“随便逛逛。”
季清渊抱起团子，“我带你们去玩。”
顾习凑过去，“不对劲，你是不是背着我哥做坏事了？”
季清渊推开他，“闭嘴。”
他瞥一眼不远处的人，轻啧一声，可惜了。
顾辛转转眼睛，从季清渊风衣口袋掏出一把刀，吓得他没拿稳。
“吧嗒。”砸在地上。
团子眨巴小眼睛，捂住小嘴巴。
抬起小脑袋，冲季清渊笑。
小宝宝哭哭，不能打。
“哇哇哇。”吓得团子嗷嗷叫。
顾习抱回团子，“季哥，跟我们走一趟。”
顾辛后退七八步，“喂，哥，季哥和我们在一块，他拿着刀到处走，不知道要干嘛。”
“好，我保证把人送到医院去，放心。”
小团子戳戳手手，小宝宝才不会哭咩，伊伊最可爱了咩。
她瞅一眼季清渊，这个哥哥坏坏咩，伊伊不要他抱抱。
顾习把团子递过去，“你抱着妹妹。”
“季哥，我哥让我带话，别乱跑，法治社会。”
小团子缩在哥哥怀里，出奇的乖巧。
小嘴咂吧一下，啃一口顾辛的脖子。
“这会知道乖了，小嗷嗷叫包，就知道躲在哥哥怀里嗷嗷叫。”
顾辛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受用了，就喜欢软软的妹妹趴在他肩膀上，时不时啃他一口。
小团子的小脑袋满是，伊伊乖乖咩。
精神病医院，三楼。
顾秉修匆匆赶来，他蹙眉，今天的事忙得他有些头昏。
季清渊莫名心虚，顾秉修是真的会丢他东西，况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顾秉修管他是因为四年的同窗情，加上他救过他一次。
小团子举起手手，泪汪汪，“哥哥。”
小奶音拉长，“哥哥。”
仿佛受了好多委屈。
顾秉修抱起团子，看顾辛的眼神带着嫌弃和不悦。
“哥，你听我说，我就吃了她一点点小零嘴。”
顾辛怕了，捂住脸，“哥，你别这样看着我。”
“闭嘴。”
顾秉修小心哄着团子，“哥哥在，伊伊不委屈。”
“嗯咩。”小奶音得意，瞅一眼顾辛，要是有小尾巴早就翘天上去了。
伊伊不怕咩。
顾秉修给团子拍背背，“哥哥给伊伊买大果果吃，小宝宝不能生气气，会长不高。”
他的声音轻缓温柔，“哥哥最喜欢伊伊了，哥哥处理一些事好不好？”
“嗯。”
他把奶团子放顾辛手中，“你们出去，我和他聊聊。”
季清渊往后退了退，“秉修，我真没想对那个人动手，我和他同父异母，我怎么会对他动手呢？”
苍白的解释。
顾辛举起小手手，“哥哥拜拜，别哭哭。”
顾秉修拧了拧眉心，刚想说话。
“嘟嘟嘟。”他电话响了。
“大少爷，顾少那边有事找您，关于城郊招商的项目。”
“嗯。”
顾秉修挂断电话，“季清渊，这里是A市，闹出事来，我也保不住你，我上头还有我爸压着我。”
“你要是无聊，就带我妹妹。”
顾辛贴着门偷听，小团子学着动作，小脑袋紧紧贴着门，小脚岔开，小手扒着门。
汪汪默默把脑袋凑过去，小狼宝这样肯定会摔。
门开了，小团子没站稳，一屁股坐狼头上。
顾辛直接栽顾秉修怀中，“哥，好巧，你也在这里。”
团子拍拍小手，“哥哥。”
顾秉修拉起顾辛，“站稳。”
转而抱起团子，轻声说，“哥哥有事处理，会赶回来陪伊伊过生日。”
小团子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哥哥，亲亲，吧唧吧唧吧唧。”
小嘴吧唧个没停，“哥哥。”
“嗯，哥哥在，伊伊真棒。”
“吧唧吧唧吧唧。”小团子亲个没停。
顾习抱胸靠着墙，“谁说小宝宝不喜欢亲亲？明明就是不喜欢被亲亲，只喜欢亲别人。”
顾辛幽怨的抱住狼头，“你看，你看看，你带的好宝宝，亲个没停。”
狼头抬起，吃醋的人类最会阴阳怪气。
“哥哥走了，伊伊拜拜。”
小团子眼神亮晶晶的，“哥哥，啊！”
“好，哥哥派人去买大果果。”
顾辛吐槽，“为了果果，伊伊恨不得亲晕哥。”
小团子撅起小嘴，小宝宝当然要吃果果咩，坏哥哥，告状状。
小手揪在一块，委屈了，小眼睛红了。
“哎哎哎，我就说一句，顾伊伊，你给我上眼药。”
“不许哭。”顾辛手动捂嘴。
顾秉修从口袋掏出奶酪棒，“伊伊吃。”
小团子委屈巴巴转头，“哥哥，哥哥。”
顾秉修蹭蹭小脸，“陪哥哥上班，走。”
萌团被揣走了，她还挥挥小手，拜拜咩。
顾习抱胸，“一开始没想让哥单独走。”
“心机包。”
顾辛打个哈欠，“那咱两回去睡觉吧，这么好的天气，不睡觉可惜了。”
“叮咚。”
顾习打开手机，回头看一眼房间。
拍拍顾辛肩膀，“我们得干活。”
一小时后。
“干嘛，你们想干嘛。”
难得季清渊慌乱，不能关着我。
顾习把箱子放下，“这是你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生活在这，什么时候医生说，情况好转，什么时候出去。”
顾辛扛着箱子进来，“别想反抗，你出不去的，哈哈哈。”
顾习叹息，“少看剧。”
“季哥，我哥交代了，你好好养病。”
“外面有医护人员，你好好生活，书，我们都搬过来了，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对了，今天伊伊生日给红包，给我就行。”
季清渊沉默一会，“我当面给伊伊。”
“不用，我要吞红包，你当面给，汪汪会拿走。”
季清渊：“......”
“我发过去了，你收一下。”
“谢谢季哥。”
顾习转头，“顾辛，分你一半，别乱说。”
“我们回去睡觉，你无聊看书，好好养病，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