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点小心思,早就被白浪看得明明白白。
白浪就站在驴子面前,紧紧盯着驴子的一举一动,连他喉咙滚动的细微动作都没放过。
就在驴子的牙齿即将碰到舌头的那一瞬间,白浪毫不犹豫地抬起另一只手,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紧绷,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了驴子的门牙上。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紧接着,“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随之响起。
驴子只觉得口腔里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牙龈,两颗带着血丝的门牙应声而落。
驴子疼得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混合着嘴角溢出的血水,狼狈不堪。
他下意识地想张嘴哀嚎,喉咙里已经发出了 “嗬嗬” 的声音,可白浪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白浪迅速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沾满灰尘和污渍的破布,他随手将破布揉成一团,然后猛地伸手,一把揪住驴子的头发,迫使他的头向后仰,将破布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破布粗糙的质地摩擦着驴子的口腔黏膜,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而且破布塞得极满,几乎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更别说咬舌自尽了。
驴子只能徒劳地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闷响,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白浪看着驴子,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本村长早就说过,要是不好好配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你倒是想试试,看看本村长是不是在吓唬你。”
驴子虽然被牢牢绑着,但身体还是在不停地挣扎,肩膀拼命地晃动,试图挣脱麻绳的束缚。
可那麻绳韧性极强,再加上白浪绑得又紧又结实,驴子越是挣扎,麻绳就勒得越紧,手腕和脚踝处的疼痛感愈发强烈。
他现在是真的绝望了,想死都死不了,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绑在槐树上,不知道接下来白浪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白浪看着驴子徒劳的挣扎,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一字一句地说道:“本村长现在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把我朋友身上的蛊给解了,这件事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别怪本村长对你用刑,到时候你承受的痛苦,可比现在要多得多。”
然而,面对白浪的威胁,驴子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充满了愤怒和倔强。
他死死地瞪着白浪,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 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帮那个女警解蛊。
他心一横,大不了就是被白浪折磨到死,反正自己烂命一条,可那个女警不一样,只要自己死了,她也活不成,这样算下来,至少还有陪葬,自己一点都不亏。
驴子甚至在心里暗暗较劲,想要看看到底是白浪他们更狠,还是自己更能扛。
白浪将驴子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从驴子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倔强和不妥协,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
看来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真的想要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白浪心里很清楚,死其实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种活着却比死还难受的滋味,他就不信驴子能扛得住自己接下来的手段。
白浪不再跟驴子废话,站起身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柴房。
柴房的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工具,白浪在昏暗的光线下翻找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锤子。
他紧紧握住锤子的木柄,然后一步步朝着驴子走去。
驴子看着白浪手里的锤子,眼里依旧充满了不屑。
他在心里暗暗琢磨,白浪肯定不敢真的用锤子把自己敲死,毕竟自己手里还握着解蛊的关键,要是自己死了,那个女警也活不成。
所以,白浪拿着锤子,无非就是想吓唬吓唬自己,让自己屈服罢了。
可他彻底想错了,白浪之所以拿锤子,根本就不是想要敲死他,也不是单纯地想吓唬他
就在白浪走到驴子面前的时候,驴子才赫然发现,白浪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几枚闪着寒光的铁钉。
那些铁钉大约有十公分长,尖端锋利无比,一看就知道穿透力极强。
白浪缓缓走向驴子,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他停下脚步,然后慢慢蹲下身子,将其中一枚铁钉轻轻放在了驴子的大脚趾上。
铁钉的冰凉触感瞬间透过单薄的鞋子传到驴子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到这一幕,驴子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他瞬间就明白了白浪想要干什么。
恐惧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他,他开始拼命地扭动身体,双脚用力地蹬着地面,想要挣脱麻绳的束缚。
可绳子将他牢牢地和槐树绑在了一起,无论他怎么挣扎,身体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浪将铁钉放在自己的大脚趾上,然后举起手里的锤子,对准了铁钉的顶端,那姿势像是随时都有可能锤下去一般。
更让驴子崩溃的是,白浪并没有直接砸下去,而是拿着锤子在铁钉上方来来回回地试探着。
锤子的阴影不断地在铁钉上晃动,偶尔还会轻轻碰到铁钉,带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这种要打不打、悬而未决的感觉,比直接砸下来更让人煎熬,驴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跳出来。
驴子不知道的是,白浪做这些,可不仅仅是想吓唬他那么简单,他是真的会动手。
白浪观察着驴子脸上的表情变化,看着他从最初的不屑到后来的恐惧,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他知道,对付这种倔强的人,只有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才能彻底摧毁他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