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啊?”王莉问道。
“去他那,最近他挺累的,我过去看看。”凌久时说:“我的假期还有吧?”
“有是有。”
“那就行了,他那快要结束了,最后一个月去看一下。”
“行吧。”
“你送我过去吧。”
“好。”
凌久时从京城的家拿了一点衣服,便走了。
“今天晚上都是夜戏,估计要很晚,大家辛苦点,我给大家准备了热饮。”阮澜烛看着大家说。
“好。”
“撒水,降雨来。”阮澜烛说道。
“好的。”旁边的工作人员,拿着管道朝着天空按下了开关。
“你为什么不去说?”迟言看着苏禾问道。
“没有义务,他不是我要救的人。”
“可是你明明只需要说一句话就可以了!”迟言丢了伞,抓紧了苏禾的衣领。
“我一句都不想说。”
凌久时刚到现场,就看见大家都在忙碌着,看见工作人员发现自己,也是点了点头。
凌久时看见阮澜烛坐的位置,上面的篷布似乎有一个小洞,一直在滴水,阮澜烛都没有注意,全部的心思都在监视器面前。
凌久时走了过去,伞微微倾斜,站在了阮澜烛的身后。
“咔!水停一下,迟言,抓他的衣服要用力,不要不敢。”阮澜烛站了起来说道。
“好!”
“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苏禾问道。
“可能是吧。”
“阮导演,迟言的手可能受伤了。”凌久时看向了站在前面的迟言说道。
“你怎么来了?”阮澜烛转身抬头看向身后的凌久时说道。
“那边结束我就过来了,你先去看看吧。”凌久时俯身看着阮澜烛说。
“好。”阮澜烛走了过去,看着迟言说:“你的手是受伤了?”
“上次拿的东西太重,估计拉伤了。”迟言说。
“我那有药贴等会结束的时候找我拿一下,不过现在这场戏.......”
“阮导演放心,我尽力拍好,不耽误时间。”
“好,实在不行就说出来,我换一个镜头拍。”
“好。”
“澜烛,你的衣服都湿了。”凌久时说道。
“等会回去再洗个澡好了,现在先完成拍摄,你要不要先休息,这里不知道几点会结束。”阮澜烛临近结束,压力也大了起来,所有的镜头都要非常严格的完成。
“我没事,等你。”
“好。”
“来,开始!”
“迟言,你等会。”阮澜烛叫住了迟言。
“嗯。”
“这个是药贴,还是很有用,你拿回去试试,我这里还有,明天空了,你去医院做一下检查。”阮澜烛从房间内拿出药贴说道。
“好,阮导演也受伤吗?居然随身携带。”
“我没有。”阮澜烛看了凌久时一眼说:“对了,苏禾,这个药贴一个人不好贴,你帮他一下。”
“好的,我会的。”
“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嗯。”
“阮导演,前辈晚安。”
“晚安。”凌久时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后说:“这药贴你怎么还带着?”
“你过来这边要是忘记带了呢?上部戏的打戏那么多。”
“好吧,先进去吧。”
“嗯。”
“凌凌,你白天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小游戏呀?”
“你到时候看播出就知道了,我希望你不要太惊讶。”凌久时笑笑道。
凌久时当然知道阮澜烛看到那些聊天话题的时候会有多惊讶,不过他更希望阮澜烛不要再吃隐婚对象的醋了。
“是吗?”
“嗯。”
“那我要好好期待一下。”阮澜烛说道。
“嗯,估计要等几个月的时间,你先去洗澡吧?等会感冒了。”
“好。”阮澜烛紧紧抱住了凌久时说:“凌凌,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
阮澜烛亲了一口凌久时的唇,随后走进了浴室。
“嗯?小星星怎么不在?我还特地带了新丝巾给它。”凌久时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没有看见小星星的身影。
他沉重地坐在了椅子上,等着阮澜烛从浴室里面走出来。
“凌凌!我洗好咯!”阮澜烛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凌久时微微抿着唇说:“小星星呢?你不会又把它落下了吧?”
“小星星,当然不是了。”阮澜烛走了过来,坐在了凌久时的身边说。
“那就是你又把它放在敬哥那里了?”
“嗯。”
“澜烛,小星星不会打扰我们,而且我这次来都给你们两个带了衣服。”凌久时看着自己带来的行李箱说。
“我到时候给它也是一样的呀。”阮澜烛撒娇道:“凌凌~小星星重要还是我重要?”
“阮澜烛,这句话你不会要问一辈子吧?”
“哼~”阮澜烛嘟了嘟唇,看着凌久时说:“你不爱我了。”
凌久时微微眯起了眼睛,缓缓说:“我当然爱你。”
“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亲我,吻我,抱我。”阮澜烛紧紧挽着凌久时的胳膊说。
“现在的你跟刚刚雷厉风行的阮导演可真不是同一个人。”
“有反差才有特别嘛。”
凌久时无奈地看向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说:“好了,睡觉。”
“给我看看你带的衣服。”
“现在?”
“对呀,明天我就可以穿了。”
“好吧。”
阮澜烛打开了行李箱,凌久时拿了不少的衣服过来,还有配饰。
“凌凌,这么多?”
“嗯,最近也有很多的时尚资源找到我,所以我拿了一些,你也穿穿吧。”
“不怕传我们两个人的绯闻了?”
凌久时淡定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已婚。”
“哈——哈——已婚,好一个已婚。”阮澜烛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径直走了过去直接抱起了凌久时说:“已婚对象也是我,你也是我的。”
阮澜烛亲了一口凌久时,深邃的眼眸看着他。
“我衣服还没有换呢。”
“不用你了,我来。”
“不要,你不会好好换。”
“凌凌,我尽量好好换。”
隔天醒来的时候,阮澜烛早早去了现场,空房只有凌久时一个人在。
“阮澜烛......全是吻痕。”凌久时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都是淡淡的红色印记。
“汪汪汪!”
“嗯?”凌久时走了出去,打开了门,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小星星。
“还算有点良心,小星星我给你买了好多新丝巾,给你系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