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亏欠,不要藕断丝连

筱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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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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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起头的刹那,我呼吸都停滞了。她发梢微卷的梨花头恰好落在锁骨处,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泊,清澈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卷起,眼尾处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但与此同时,那股勾人的灵气却从她的眼中溢出,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小巧的鼻尖上,还沾着一颗细小的金箔贴纸。随着她歪头的动作,那颗金箔贴纸轻轻地晃动着,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丝俏皮与可爱。 她的唇瓣不点而朱,呈现出一种自然的红润,宛如刚刚咬过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你、你好。” 她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蜜糖般的软糯,抬手捋头发时,腕间的珍珠手链叮当作响,“我是今天转来的赵诗雅,以后请多关照啦。” 她甜甜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酒窝里仿佛盛着月光。

孙梦突然从床上蹦下来,趿拉着拖鞋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道:“教务处刚送来的,说是空降的‘关系户’…… 不过这颜值,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她话音未落,赵诗雅已经抱着毛绒兔子玩偶凑过来,发间的栀子香愈发浓烈:“要一起吃宵夜吗?我带了手工雪花酥哦!”

“啊,谢谢谢谢!” 孙梦两眼放光,像只扑向鱼干的猫,“嘶溜” 一声就窜到赵诗雅身边。她伸手就要去抓零食盒,瞥见对方纤细手指捏着雪花酥的优雅模样,又尴尬地缩回手,改成规规矩矩地接过来。

“以后你们可以叫我诗雅,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 赵诗雅歪着头,发梢的卷度恰好蹭到泛红的脸颊,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她说话时尾音轻轻上扬,像春日枝头摇晃的风铃,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我叫肖静。” 我下意识挺直脊背,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空气里飘着雪花酥的奶香与她发间的栀子香,交织成令人心醉的气息。

她唇角漾起浅笑,露出梨涡,轻柔地拿起一块雪花酥递到我面前。指尖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暖光灯下泛着珍珠光泽,手腕上的珍珠手链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 “叮叮” 声。当雪花酥触到我掌心时,她指尖的温度透过油纸传来,像羽毛般轻轻扫过,“快尝尝,我自己做的,加了双倍蔓越莓哦。” 她说话时睫毛轻颤,洋娃娃般的大眼睛里盛着期待,整个人美得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连发丝间飘落的香氛都带着梦幻色彩。

“嗯!好吃好吃!” 孙梦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不住地点着头,腮帮子被雪花酥塞得鼓鼓的,像只贪吃的小仓鼠。碎屑不小心沾到嘴角,她也顾不上擦,只顾着将一块又一块的雪花酥往嘴里送。

“好吃你就多吃点!” 赵诗雅轻笑着,眼神里满是宠溺。她伸手轻轻拂去孙梦脸颊边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随后又拿起一块雪花酥,递到孙梦嘴边,“啊 ——” 她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孙梦微微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开嘴接过雪花酥,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诗雅,你也太好了吧,这手艺绝了,以后我可就赖上你啦!” 孙梦含着雪花酥,声音有些模糊,但那股兴奋和亲昵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赵诗雅捂嘴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好呀,以后想吃了就跟我说,我再做给你们吃。” 她的目光从孙梦身上移到我身上,眼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还有肖静,咱们以后都是好室友、好姐妹啦!”

我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心里也暖暖的。“那可说好了,诗雅,以后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笑着回应道,伸手也拿了一块雪花酥放入口中,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

“多吃点肖静!” 她眉眼弯弯,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捏着一块雪花酥递到我面前,腕间的珍珠手链晃出细碎的光。

“不不不,我不吃了,我晚上不怎么吃东西,我得去洗漱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虽然那雪花酥看起来格外诱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说完,我转身开始收拾洗漱用品,从柜子里拿出牙缸和牙刷,还有毛巾。

“好吧,那等你洗漱完要是饿了,还有哦。” 赵诗雅轻轻点了点头,将雪花酥放回盒子里,声音软糯,带着关切。

孙梦还在一旁大快朵颐,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道:“肖静,你真不吃啦,诗雅做的这个真的超好吃,错过太可惜了!”

“我真不吃啦,你慢慢吃。” 我笑着回应孙梦,然后拿着东西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溅在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我一边洗漱,一边想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赵诗雅,她漂亮又温柔,还做得一手好吃的,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洗漱完,我回到寝室,孙梦已经吃撑了,正躺在床上揉着肚子。赵诗雅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见我回来,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洗漱好啦,快休息吧。”

“嗯,晚安。” 我应了一声,爬上床,拉下蚊帐。躺在床上,听着寝室里轻微的动静,渐渐进入了梦乡。

……

九月一日的清晨,天还未完全破晓,教学楼方向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无数只春蚕啃食桑叶。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手机屏幕亮起幽蓝的光 —— 五点五十分。窗外的蝉鸣还未苏醒,远处传来新生们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是第一批军训的学生开始集结了。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金属床架发出细微的呻吟。孙梦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赵诗雅的床帘依然垂着,隐约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从衣柜里摸出那件洗得发白的白色 t 恤,七分牛仔裤蹭过脚踝时带起一丝凉意。

推开寝室楼大门的瞬间,潮湿的晨风扑面而来,裹挟着露水浸润过的青草香。天边泛起鱼肚白,云层边缘被染成淡淡的橘粉色,像是有人打翻了水彩盘。操场上,橄榄绿的身影已经开始有序移动,教官们的迷彩服在晨光中泛着硬朗的光泽,他们压腿、扭腰,动作整齐划一,偶尔爆发出的口令声刺破清晨的宁静。

跑道上也有几个同学在晨练,看台上也有在复习功课的身影。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戴着耳机,步伐轻盈地从跑道边掠过,汗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身着运动背心的男生正做着变速跑,每一次加速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更远处,有两人并肩慢跑,时不时相视而笑,清脆的交谈声被风揉碎,飘散在晨雾里。

看台上,白炽灯的光晕还未完全消散,橘色的晨光已经开始浸染台阶。穿格子衬衫的男生倚着栏杆,手中的英语单词本被风吹得 “哗哗” 作响,他一边念叨着生词,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角落里,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捧着历史课本,嘴里小声复述着朝代更迭的脉络,手边的保温杯腾起袅袅白雾。还有几个身影蜷缩在阴影里,手电筒的光束落在习题册上,笔尖沙沙划过纸面,仿佛在与时间赛跑。跑道与看台,一动一静,交织成清晨校园里独特的画卷。

我顺着跑道慢慢走了一圈,鞋底与塑胶地面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唤醒沉睡的操场。路灯的光晕还未完全褪去,远处的云层却已被朝霞染成蜜糖色。第一缕阳光斜斜地洒下来,在跑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我的步伐摇晃。

随后我开始慢跑,呼吸渐渐变得规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晨风拂过发烫的脸颊,带来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气息。当脚步逐渐加快,心跳声在耳膜下擂鼓般轰鸣,风在耳边呼啸成尖锐的哨音,仿佛回到了去年运动会为班级争分夺秒的瞬间。直到双腿开始发酸,肺叶像被攥紧的海绵,我才慢慢减速,胸腔里剧烈的起伏却仍未平息。

此时,新生已经完全到达集合场地 —— 跑道内的足球场。整齐划一的迷彩方阵像突然绽放的绿花,此起彼伏的口号声震碎了清晨的静谧。集合完毕后,各个班如四散的星子般散开,有的班级沿着跑道拉练,脚步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响;有的在网球场排成队列,教官示范动作时扬起的迷彩衣角扫过沾着露水的草尖;还有些班级仍在原地,新生们歪着脑袋听教官训话,阳光为他们青涩的脸庞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也许是没喝水还是呼吸不顺畅,胸腔里像塞着团浸湿的棉花,眩晕感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我扶着跑道边的栏杆,双腿发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只能跌跌撞撞地往看台走去。金属台阶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我蜷缩在阴影里,头抵着膝盖,试图让天旋地转的世界重新归位。

闭眼的瞬间,汗水顺着睫毛滑进眼角,咸涩的刺痛感让意识稍稍清醒。远处新生的口号声混着教官的哨音,在耳膜上嗡嗡作响。

“啊,咋那么晕……” 我自言自语道,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前的光影都成了重影,看台上晾晒的校服在风里轻轻摇晃,恍惚间竟像是飘在云端的彩带。我慢慢蜷起身子,额头抵着冰凉的金属扶手,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蝉鸣不知何时变得震耳欲聋,混着远处新生的口号声,在脑袋里搅成一团乱麻。

索性闭上眼,打算稍微睡一会再走。晨风掠过颈侧,带着操场特有的青草香,却不觉得冷。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由远及近,又像被风卷着似的渐渐消失。我缓缓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在看台上投下明晃晃的光斑。远处教学楼的玻璃幕墙上,晨光折射出细碎的金芒,新生们的迷彩服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三三两两抱着课本往食堂走去的学生。

操场上空荡荡的,几片枯叶被风吹着在跑道上打转,远处的单杠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我缓缓抬手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七点的数字让我松了口气 —— 还好,没错过早读。手掌撑在金属台阶上,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手臂,起身时膝盖发出轻微的 “咔嗒” 声,脑袋里残留的眩晕感随着摇晃逐渐消散。

走下台阶时,运动鞋踩在碎石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眯着眼望向天空,几朵白云慢悠悠地飘着,像是被遗忘在蓝幕布上的。可这绵软的景致非但没让我放松,反而令胃里翻涌起更强烈的不适感。

“哇去咋这么晕啊!” 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指尖触到一片冷汗。眼前的操场开始晃动,远处的篮球架扭曲成模糊的色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可咋办,这怎么上课。” 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喉间翻涌的酸意如潮水般漫上来,我死死攥住图书馆外的铁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形,地砖的纹路在眩晕中化作蜿蜒的蛇,连呼吸都成了奢侈。每挪动一步,仿佛都要耗尽全身力气,脚步虚浮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跌跌撞撞冲进厕所时,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胃部痉挛着抽搐,可腹中本就空空如也,只能干呕着弓起身子,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进牛仔裤。隔间的门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滴落的水珠在寂静中砸出空洞的回响,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溅在脸上,却压不住翻涌的恶心。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领口,混着冷汗浸透布料。镜子里的人影面色惨白如纸,唇色泛着不正常的青灰,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额角,整个人狼狈得像只被暴风雨打湿的雏鸟。攥着洗手台的手不住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铺天盖地的眩晕。

恍惚间,只听得一阵穿堂风掠过,带进一缕灼热的阳光。那人踏着利落的步伐走到我旁边的水池,拧开水龙头的声音清脆,水花溅在瓷盆上发出细碎声响。我余光瞥见迷彩裤腿沾着的草屑,还未等我移开视线,水声骤停,整个空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那人就那样笔直地站在我身侧,黑色作战靴与我帆布鞋的鞋尖几乎相触。我强撑着抬起眼皮,镜中映入一片墨绿迷彩。他垂眸的侧脸轮廓锋利如刀刻,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而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正透过镜面牢牢锁着我的狼狈模样。

颈椎像被灌了铅,我艰难地仰头,却只看到他下巴处新生的胡茬,再往上的视野被眩晕切割成模糊的色块。喉咙里火烧般疼痛,连咽口水都成了酷刑,只能又狼狈地低下头,盯着自己在洗手台投下的摇晃倒影。

“肖静,你怎么了?” 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指尖死死抠住洗手台边缘,指节泛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这个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可我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发紧,我连简单的音节都挤不出来。镜中的迷彩身影往前倾了倾,肩章上的金属扣随着动作在我眼前晃出重影,像是无数个银色的小太阳在跳动。那人身上带着陌生的柠檬香,混着汗味,清新与温热交织,刺激着我本就敏感的嗅觉神经。

眩晕感愈演愈烈,镜中的画面开始模糊,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柠檬香却愈发浓烈,萦绕在鼻尖,让我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

“别硬撑。”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只温热的手突然覆上我的额头,“烫得厉害。”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对方扶住肩膀。迷彩布料粗糙的质感隔着衣服传来,我这才看清对方袖口沾着的泥点,应该是刚结束军训的新生。

“我送你去医务室。” 他不由分说地架起我的胳膊,我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跌跌撞撞走出厕所时,阳光刺得眼眶生疼,我想拒绝,可我连张嘴呼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陌生的迷彩身影带着我,一步步走向医务室,耳边嗡嗡作响,分不清是蝉鸣还是自己混乱的心跳。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白色t恤灼烧着我的皮肤,粗糙的迷彩布料硌得肩膀生疼。我试图挣扎,却像被抽走骨头般绵软,整个人不受控地歪向他怀里。

“别乱动。” 他的呼吸扫过我发烫的耳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手臂环得更紧了些,身上柠檬混着汗味的气息将我彻底笼罩。

推开医务室的玻璃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那人半扶半抱着我跨过门槛,皮靴与瓷砖地面摩擦出凌乱的声响。

“老师,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促,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肩膀传来。

“好,快把她放到床上。” 值班的校医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淡蓝色的床单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那人小心翼翼地将我安置在床边,掌心残留的温度还未散去,转身时迷彩服的衣角扫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遥远,我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扇,听着校医翻找体温计的响动,意识渐渐沉入混沌的边缘。

体温计冰凉的触感滑入腋下,我在混沌中轻轻颤抖了一下。那人站在床边没有离开,迷彩服上沾着的草屑随着他微微起伏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还带着操场晨露的气息。校医拿着听诊器凑近,金属的凉意贴上胸口的瞬间,我听见他低声说:“有点发烧,是不是刚刚剧烈运动了?早饭没吃吗?”

喉间像堵着浸了醋的棉花,我张了张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窗外蝉鸣突然炸响,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白炽灯的光晕在眼前晕染成朦胧的白雾。

“没事,回寝室躺一会,早上课不用去上了,下午应该没事了。” 校医收起听诊器,橡胶管在金属托盘上发出轻响,“多喝水,天气那么热别剧烈运动,好好休息。”

我机械地点点头,后颈的冷汗已经浸透衣领,黏腻的布料贴着皮肤,让人发颤。努力眨了眨眼,眼前氤氲的雾气才稍稍散去,终于算是看清了对方的脸 —— 浓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确实像极了王少。我张了张嘴,喉咙像卡着砂纸般艰难地挤出:“老王啊,我这是没事了吧……”

“啊?哦,没事。” 对方愣了一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反应过来,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他迷彩服上的草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沾在我浅色的衣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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