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直接把牛蕖带去了申修缙的病房外,期待他清醒过来时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因为此时老爷子已经去住院了,根本就没有心情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然牛蕖早让人给乱刀砍死了。
申修缙清醒过来以后已经过去了几天,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儿子,你怎么样了?”老爷子手上扎着吊瓶,坐到儿子身旁轻声询问。
“我的肾,我的肾少了一颗。”想到自己硬生生被掏了一颗,申修缙就满脸的怒气和恨意。
“不要着急,你好好养伤伤,养好了我给你找颗肾。”
“那个女人找到了吗?”想到羲禾申修缙就想杀人。
“没有,她就像一个影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把那录像放出去,如果谁能找到那个女人就赏金千万。”申修缙现在是恨死羲禾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全身的骨头永远不能复原,而且还少了一颗肾,他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忍受不了一点,他要报仇雪恨。
“好,你好好养伤,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
“嗯。”
“别想太多我们家有的是钱,我会为你找天下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
“爸,我相信你。”
“嗯。”申老爷子坐不住了,因为他的身体又开始瘙痒了起来。
他要赶紧回到病房去躺在病床上隔着被子去挠痒,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以前还能隔着衣服去抓痒,现在直接探入衣服内去抓实在是没有眼看。
“申总,出事了。”申老爷子准备离开病房时,秘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
“回老爷子的话,我们公司的机密被人给泄露了,现在公司遭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公司的打压。”
“什么,秘密泄露了,谁干的查出来了没有?”
“对面给出了消息,说说是是……是夏媚媚小姐干的……”秘书偷偷瞄了一眼申修缙,额头上的汗唰一下就下来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干的,她怎么会背叛我呢?”申修缙听完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会这样对自己,立马就在床上大吼大叫了起来。
“是真的,而且据可靠消息,那公司的老板跟夏媚媚小姐是一对情侣,他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
“噗——”申修缙嘴角的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万万没有想到最爱的人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公司还撑得住吗?”
“撑不住了,这次来势汹汹就是针对我们公司的。”
“我去看看。”申老爷子一边走一边抓身上的痒,看的秘书忍不住直摇头,这老爷子的形象也实在是太难看了。
“坚持住,一定要按死他们。”
“是,梁总。”秘书虽然在点头,但是也不知道自家老板跟那个申修缙到底有什么冤什么仇要下此狠手。
难道是以为对方惦记自己的女人吗?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梁明远的父亲是申家老一辈的私生子,他怨恨当初申老爷子把他赶出了公司,就做下了一个决定要打败申氏。
也不得不说他能力确实很强,经过半辈子的打拼确实创下了一笔不菲的家业。后来他的儿子更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直接把他的公司发展了起来。
他们也没忘了当初许下的承诺要摁死申氏,刚好借着夏媚媚的关系就拿到了申家的秘密。
申氏集团也是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斗倒的,不过其中有人帮忙就快的多。
他们两家在斗法的时候羲禾也帮了他们一把,两家很快就彻底垮了,谁家也没有落了好。
他们幕后之人见了面以后感觉都快疯了,这怎么斗来斗去两家全部破产了呢?
“你疯了,你有病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老爷子看着梁明远大面容就知道他是谁的,指着他破口大骂。
“这样做是为了让我爸开心。”
“开心个屁,看看现在倒好两败俱伤,让幕后之人得了利。”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其实梁明远何尝不心疼,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你……”申老爷子气的手指发抖,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老爷子……”众人急忙上前去搀扶,梁明远则是咧着一个大嘴巴笑得很是开心。
“死了才活该,让你们不做人。”梁明远背着手就朝着申修缙的病房走去,他要去见见这个大怨种了。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申修缙不知道眼前之人来干什么,他们认识吗?
“我是来告诉你,你的媚媚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申修缙心中突突直跳。
“被我杀了啊!”梁明远看着申修缙的脸庞笑得很是开心,指着他道:“你还真是一个大傻子,竟然认为是那个女人杀的。哈哈哈……”
梁明远走远了申修缙都没有缓过来神,怎么会是他,会是他?
那自己不是让人白白欺负了那个女人吗?想到这里他拿出了手机就看到医院的大厅里那个女人的跪姿,看到她摇摇欲坠地身体心如刀绞。
心疼?
自己竟然会心疼,那……那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给秘书拨打去了电话。
“老板……”
“把她给我带到病房里去,然后给她找好的医生给她看一看。”
“谁?给谁看一看?”秘书有些摸不到头脑,这个老板又怎么了?
“大厅里跪着的那个女人,你快点把她送去,就是让医生抢救她。”
“好的,老板。”秘书闻言就知道是谁了,他挂了电话就赶紧吩咐人去把牛蕖给送到了抢救室里。
他不明白老板这是又受了什么刺激,但是老板的话他必须照做。
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医生,牛蕖知道剧情又走到了哪里,那个恶魔现在知道了一切,心中有了自己。
呸!
可是想到先前,他命令人把自己跪到这里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大庭广众之下受尽了别人的异样目光和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