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如疏，”斯内普教授很淡定的说，“都是青春期的学生，管太多反而容易惹出乱子---”
斯内普教授说完之后，低头看了艾斯一眼，有点儿警告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奇怪的俱乐部我不会去的啦，”艾斯点点头，“在不守男德的底线边缘守男德，我很有数的。”
这话说的好古怪，但是斯内普教授选择不强求。
毕竟艾斯也是个堵不如疏的家伙，说多了说重了，说不定是会有逆反心理的。
“周五你回庄园吗？”艾斯把手里的邀请函甩了甩，“我请假不回去了吧，去看看斯拉格霍恩的聚会是什么样的。”
“你最好还是回去一趟，”斯内普教授看着艾斯的表情，“如果你这周不回去，那下周你回去的时候，可能会更糟。”
“嗷，”艾斯很闹心的点了点头，“行行行---我知道了，那我不去聚会了，我先回去和里德尔应付一下，然后再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说。”
事实证明斯内普教授说的对，艾斯周五回去这件事儿让里德尔挺开心的，里德尔甚至亲自下厨去给艾斯准备了晚饭。
味道其实挺不错的，这大概就是学霸的基本操作，学什么会什么，干一行爱一行，艾斯觉得里德尔的厨艺都能饭店谋个职位了。
“我不想吃胡萝卜，”艾斯努着嘴试图挑食，“能不吃吗？”
“胡萝卜对身体好，”里德尔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不想吃，那就可以不吃。”
“哇，”艾斯露出一个惊讶的神色，“今天这么好说话啊。”
“因为你今天回来了，我很开心，”里德尔回答的很迅速，也颇为诚恳，“我本来都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本来确实也没想回来。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艾斯哼哼了一声，点点头，假装自己对里德尔的态度很开心。
艾斯切着盘子里的小牛排，手机械的切啊切，人抬起头去看着里德尔的表情。
里德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温柔。
艾斯观察过赫敏抱着克鲁克山的表情，也看过加尔擎着安东尼奥的模样，也研究过里德尔抚摸纳吉尼的神色。
人似乎不会对自己的宠物露出这样的表情，不会这么温柔的。
这种温柔大概率只会出现在低头和情人缱绻的时刻。
问一句？艾斯犹豫的看着里德尔的脸。
问一句不太合适，但是问的话，万一给里德尔吓了一跳，可能收益会很大。
“想说什么？”里德尔看出了艾斯的犹豫，主动开口询问了。
他自认是个很好的主人，很乐意为自己的宠物排忧解难。
“你真的只把我当宠物吗？”艾斯歪着脑袋问，表情很乖又很澄澈，“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里德尔眨了眨眼睛。
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那一瞬间艾斯能确定里德尔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的，不过停滞只是一瞬间。
“我确实很喜欢你，艾斯，”里德尔抬起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也许不仅仅是对宠物的喜欢，可能要更高一点儿----毕竟你和纳吉尼不一样，纳吉尼再怎么聪明也毕竟是动物，但你是可以和我进行交流的，你确实是不同的。”
他看着艾斯，看起来并没有被冒犯，他伸手，去拢了拢艾斯垂下来的碎发：“但是你记得吧？我是因为迷情剂而诞生的生命---我没有爱人的能力。”
艾斯知道，所以艾斯咬着叉子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他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他在里德尔这里的地位能到什么程度。
“你也一样，”里德尔却继续说，他的手在拢好了艾斯的头发之后，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向下勾住了艾斯的下巴，示意艾斯看着他，“你也是迷情剂的产物---当年贝拉是靠迷情剂才控制住了你父亲。”
艾斯愣了愣。
“我---也是迷情剂的产物？”
这是艾斯之前并不知道的消息。
他其实怀疑过，毕竟他那个爹卢卡斯似乎不像是能随随便便被贝拉诱惑到的样子，虽然贝拉更年轻些的时候的确很漂亮。
但是他从没真的往迷情剂的方面去想---他觉得自己其实挺好的，他对家人是有“爱”的，这并不符合迷情剂的影响。
于是里德尔勾着他的下巴告诉他说，他是迷情剂的产物，艾斯很无法控制的睁大了眼睛。
“是啊，”里德尔笑的似乎挺开心的，“不太相信吗？我可以让贝拉过来和你仔细说说当年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