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你哪有资格说十年。”
“晶晶，咱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只是担心，小乔。”
“于先生，踏实睡觉，另外，我觉得在工作之余，你多关心一下大熊小熊比较好。”
“据说乔宇辰收到的礼物情书比你当年不少，于乔松不详。”
“这要怎么管。”
“现身说法喽！我困了。”
“困了可不行。”
舵主的论文打算做阅读理解方向，在前的主玉就是一位中国大神，老严很看好他：“奕，你的思路方法极有新意，而且你的数理基础在这里，我觉得有机会开启2.0时代。”
“老严，我会全力以赴。”
“不过，老严，我明天后天有点事，不能来实验室了。”
“哎，这不行，每天要有进度总结，雷打不动。”
舵主好发愁，出游出不去，每天的活儿还得照旧。
看来是他想多了，小乔生日的凌晨在做案例分析，下了课在小组讨论，就在这个公寓楼的小厅，而且看上去又有延续到夜里的趋势。
韩奕满心无奈，把他准备给自己和小乔吃一个星期的鸡翅全烤了，给小组当宵夜，感谢得四五个男男女女同学纷纷来拥抱他。
“别别别。”
“Joy，生日快乐。”
“几点了，啊，还不到12点，你帮我回复这些吧…我好忙。”
于小乔还在写她的分析文档，韩奕坐在她身后，拿着她的手机，一条一条回复着那些生日的祝福。
“谢谢。”
“这个回复什么。”
指的是我的家和三只蛋这种。
“我好开心。”
“嗯，我也很开心。”
送小乔回她的公寓已经是凌晨，到门口，“Joy，二十岁了啊！”
小乔看着他，长睫毛小扇子似的扑闪着。
“嗯！”
他低了头，轻轻地亲了亲那朵花一般的脸颊，这傻姑娘往哪里躲不好，往他怀里躲，嘴唇是躲开了。
整个人鸵鸟似的扎在他t恤上，只听见怦怦的心跳声快要震破胸膛。
“晚安，啊不，早安。”
小乔飞快进屋去，门关了，舵主站了一会儿，等心跳缓了些，才慢慢下楼去，完全不是他平日里快节奏的步子。
“Joy。”
今天怎么不向他跑过来了，居然还撅了撅嘴。
“你的进程跑完啦！”
“对啊，很顺利。”
“我晚上要去图书馆。”
“我陪你去。”
图书馆见鬼的没位置。
“我们实验室有地方啊！”
实验室里，大大小小的服务器和屏幕中间，蓝蓝黄黄的线拖了好多，红红绿绿的灯闪着，花瓣儿似的脸颊和嘴唇终究无处可逃，被吞了。
旁边的几个屏幕上，字符一行行地变幻，其中有一屏卡住了，卡住就卡住吧！
没有人能听见它的悲鸣。
好吧，管教管教大熊小熊，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还没等于主任拉开架势，就被国家局拉去研讨商业发射的份额问题，就是各国关系与前景的平衡么，是很要分寸的决策。
连国庆假期都没怎么放。
乔晶晶女士敏感地觉察了闺女嘴角的娇羞。
“小乔，你和韩奕。”
“我们很好啊！他也很好。”
可能是怕老妈误会，赶紧接着说。
“他打算开始写做头发皮肤的模块，我说，其实我妈的头发比我还好。”
“什么，让舵主天天对着你妈研究头发皮肤么，那无论如何于先生也不会饶了你。”
再说，连晶晶都要慨叹了，舵主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也太好使了。
比于途还加个更字。
于乔松又受伤了，韧带撕裂，裹成个大猪蹄子，每天需要接送，老母亲终于见识了儿子的受欢迎程度，什么幸运星千纸鹤，开花的多肉，塞满了不知什么佐料的健康饮，还有工整得快描出花的各科笔记。
“小熊，你伤的不是脚么。”
“晶晶，听说小熊受伤了，我们去看看啊！”
“不用不用，翟总日理万机至少十位数的。”
对面压低了声音：“我家朵朵不干啊！初三了，情绪稳定很重要，我不得顺着她啊！”
“拿我家小熊当心理医生用啊！”
“小熊哥哥你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那你上学怎么办，做实验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
“朵朵，别瞎想，我又不是残疾了。”
实验室真是个好地方…舵主又待了两夜，抢救回来跑偏的代码，早晨才算真正完成。
“Joy，我要回去睡会儿。”
“好，醒了告诉我。”
睡到2点多起来。
“我醒了。”
“你过来吧，我喂一下薄饼。”
天气不好，有点阴冷，韩奕套了冲锋衣，几分钟就走过来了。
微波炉在转着，小乔正在切火腿和蔬菜丝，说让他卷饼吃。
“先把刀放下。”
“放下，那你吃什么。”
当然是先亲亲你，都两天没亲过了。
“来，我来吧！”
舵主还是干活熟练的多，很快就好了。
小乔撑着脸蛋看他吃。
“小熊又拄拐啦，老是受伤，我妈说收到无数小姑娘的爱心礼物，哎，你有没有过啊！”
“你希望有？”
“问问你的秘密嘛！”
“秘密就是。”
又偷了个吻。
“没有。”
“我不信。”
“怎么能不信呢，我哪有这功夫。”
大熊，A队选拔还有一个要注意的，要关注到节约资源，比赛用机的硬盘内存都有限，抛开比赛不谈，将来你会越来越发现效率的重要。
被舵主哥哥耳提面命着，乔宇辰顺利在市选拔中进入A队，就是主力队伍的意思，11月要去参加NoI。
外公跟于途叨咕，哎呀，院里没有计算机的大佬，要是念数学物理多方便。
“于途，你平常管孩子少，大熊这个事一定要上心啊！”
“看看找谁帮着辅导辅导。”
于途两天没回复，老头不高兴了。
“于途，不是我说你，怎么还没给大熊找老师，也不一定非得是院士嘛，都没时间了，不行，我去问问老朱老李。”
“爸，您别生气，大熊有人辅导。”
“谁啊，水平行不行啊，你别糊弄我们大熊啊！”
“大熊，我说你爸了，自己辅导不了就找人嘛！”
“外公，不用我爸找，有舵主哥哥教我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