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装的办公室在二楼,两人心照不宣的往楼上走去。
冰姐走在前面,扭着丰臀不时回头含春一笑。
风一吹,梅洛的的酒意更浓,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腿不自觉的跟着冰姐往上走。
两人进了办公室,冰姐反手合上门。
她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正好映出俩人的身影。
整个办公室没有多余的声响,只有彼此彼伏的呼吸声。在
梅洛站着没动,双手插在裤兜里,当关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清醒了几分,从前的理智又开始袭来。
这样真的好吗?
他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冰姐已经朝着他走了过来,脚步轻盈,目光炽热。
他倚在墙上,下颌线绷得很紧:
“冰姐,我们…….”
冰姐站定在他面前,突然咯咯一笑,手搓了搓他脑门:
“小梅洛,你真是个胆小鬼,是不是还是个小处男啊?”
说着,她手搂住梅落的脖子,身体贴近,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蹭到他的胸口,戏谑道:
“怎么,真的还是小处男?咯咯……那我今晚就给你破了……..”
她的话充满的挑逗和直白,好像真把梅洛当成处男一样。
“不,不是………”
梅洛像被烫到一样,说话结结巴巴。
冰姐又是咯咯一笑:
“不是那更好,免得说姐占你便宜了。”
说话的时候,她还动作不停。
梅洛身体一颤:
“冰姐……..”
他的声音很小,呼吸很重。
冰姐手上动作不断,声音媚而酥骨:
“小梅洛,面对江湖上的刀光剑影都不怕,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怂成这样?”
梅洛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落在地上斑驳的月光上,声音带着几分无力的强撑:
“我不是怂……我是怕,怕连累你,江湖险恶,我们这样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自身都难保……..”
冰姐收了笑意,眼底的戏谑褪去,只剩下一片通透的坚定。
她用力勾住梅洛的脖子:
“连累?我不怕,我只想不负今霄。”
“可是我给不了你安稳,给不了你未来,甚至给不了你一个确定的明天………”
没等他说完,冰姐柔声道:
“小梅洛,你总想着给别人安稳,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间最奢侈的,从来不是安稳的未来,是当下的心动,是敢为真心不顾一切的勇气。江湖路远,生死难料,可正因如此,才更该珍惜眼前的人,珍惜心底的那份滚烫,不然等到哪天身不由己,连遗憾都来不及说。”
梅洛手慢慢搂住她的腰,因为自己仅剩的理智在一点点破碎,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同样的话,同样的意思,她说了三次。
冰姐仰起头继续说道:
“你怕给不了我未来,可未来本就是未知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与其抱着遗憾退缩,不如趁着心动,好好享受一次,哪怕只有一晚,没有结局的一晚,也不负这一场相遇,不负自己的心。”
此时,她像哲学家一样,在一点点的开导梅洛。
梅洛沉默着,冰姐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钥匙,慢慢打开了他被理智锁住的心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冰姐温热的身体,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息,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狂跳的心脏,那声音越来越响,几乎要盖过所有的犹豫和胆怯。
他放在冰姐腰上的手,渐渐收紧,不再是最初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
他不再避开冰姐的目光,抬起头,眼底最后一丝挣扎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滚烫的炽热和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主动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上冰姐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酒意的燥热和心底的渴望。
“冰姐,”他轻声喊着,手也开始不老实:
“以前是我太胆小,总想着什么分寸,什么连累,把自己困在条条框框里。现在我想通了,我不想再遗憾了。”
冰姐轻轻闭上眼,温柔地回应着他。
“去沙发上。”
冰姐轻声呢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梅洛把她按在沙发上,俯身靠近,手掌撑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将她圈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形成一片不容逃离的角落。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落在他低垂的眉眼间,映出几分野性与温柔交织的模样,也落在冰姐微微轻颤的身躯。
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晚风不扰,月光不燥。
只剩下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心跳。
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多余的动作。
月光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将暧昧的气息拉得绵长。
江湖的刀光剑影、未来的未知迷茫,都被这一室月光隔绝在外。
此刻只剩眼前人。
只剩心底滚烫的真心,只剩他不顾一切的主动与奔赴。
意境缠绵又决绝,温柔又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