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卡特少校，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是你在求我。”
“资料库权限调整是军部的决定，你有意见可以找四星上将谈。”
“谈？”叶凡向前逼近两步。
“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我完成巡检前切断系统权限？”
他转头望向施耐德，后者正慌忙捡拾钢笔。
“还是说，威廉家族的新王，连按流程办事的规矩都不懂？”
施耐德猛地起身。
“你少嚣张！今天就算是特川普总统来了——”
“够了！”哈里斯拍桌打断。
“卡特，念在你以往的功劳，我不跟你计较。现在立刻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准时移交权限，否则——”
“否则怎样？”叶凡突然露出笑容。
哈里斯猛地站起身。
“否则我让你在莱文沃斯军事监狱待到烂掉！叛国罪的牢房可没空调，卡特少校——”
“叛国？”叶凡歪头轻笑。
叶凡：“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武德了。”
他做了一个打响指的姿势。
两人哈哈大笑
哈里斯一手指着叶凡，看着施耐德笑道：“他这是要干嘛？”
叶凡邪魅一笑。
打响了响指。
清脆的响指声在办公室炸开的瞬间。
哈里斯举着的手指突然僵在半空。
施耐德脸上未散尽的嘲讽笑容也凝固成诡异的弧度。
两人瞳孔骤然收缩，眼底泛起一层浑浊的灰白。
如同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
“哈里斯，把卡特资料库权限调到最高级。”
叶凡踱步到两人面前，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
哈里斯机械地转身，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敲击，屏幕蓝光映照着他空洞的眼神。
施耐德直挺挺地杵在原地，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却浑然不觉。
权限提升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叶凡忽然勾起唇角。
他凑近哈里斯耳边，一字一顿道。
“现在，你们两个，把衣服脱得精光。”
“三分钟后，走到走廊上，抱着对方亲吻。”
“听到有人喊名字，才能清醒过来。”
指令如烙铁般刻入两人意识。
哈里斯的手开始麻木地解开军装纽扣。
施耐德扯领带的动作太过粗暴，脖颈瞬间勒出红痕。
叶凡倚着门框看着这荒诞一幕，军装、皮鞋、领带散落一地，两个平日高高在上的权贵此刻像被操控的玩偶。
“真是辣眼睛。”叶凡啧了声，随手带上房门。
门后的动静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而他已快步走向资料库方向。
三分钟后，哈里斯办公室的橡木门“吱呀”裂开条缝。
走廊上，抱着文件夹的女上尉刚要敲门。
门缝里突然伸出两只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将她撞得后退半步。
紧接着，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相拥着跌出门外，皮肤在日光灯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哦我的上帝！”女上尉的文件夹散落一地，她慌忙捂住眼睛，指缝间却漏出震惊的目光。
国防副部长哈里斯正搂着威廉家族的施耐德，两人嘴唇黏在一起。
哈里斯的勋章带子还挂在施耐德脖子上。
随着动作晃出滑稽的弧度。
“这是...新的减压疗法？”
抱着咖啡杯的技术兵瞪圆眼睛，热咖啡顺着杯沿流到手背也浑然不觉。
走廊尽头的宪兵队长大张着嘴，步枪“当啷”坠地。
“我就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后勤部的胖子军需官捅了捅身旁的金发女兵。
“上个月在黑桃A酒吧，我亲眼看见哈里斯给施耐德调马提尼——那手法，绝了！”
“可、可施耐德先生已婚啊！”
女兵手里的三明治掉在地上，被路过的军犬叼走。
“哈里斯副部长！”终于有人找回声音。
正在亲吻的两人猛地转头，浑浊的瞳孔骤然清明。
哈里斯看着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又看看脚下的皮鞋和远处的军装，脸色从通红瞬间转为死灰。
“这是...误会！”施耐德颤抖着去捡西装，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领带，狼狈地摔在哈里斯脚边。
走廊里突然爆发出压抑的咳嗽声。
有人咬住拳头，有人假装看天花板，不少人奔走相告。
速来六角大楼c区！年度大戏上演！
叶凡站在资料库门前。
在资料库大门操作了起来。
滴的一声，大门自动启动。
他看着缓缓开启的金属大门，眼底闪过冷光。
金属大门缓缓升起，潮湿的霉味混着油墨气息扑面而来。
五角大楼资料库内，钢架结构的档案架一眼望不到头，纸质文件按年份与机密等级整齐排列。
叶凡拽下墙上的皮质手套戴上，随手抽出标有 “51 区 - 1947 - 至今” 的铁盒。
盒盖掀开的瞬间，几张黑白照片滑落。
模糊的碟形物体嵌在荒漠中，穿着防护服的士兵围着残骸忙碌，右下角潦草的批注写着 “罗斯威尔事件”。
他翻到下一叠文件，密密麻麻的公式与 “反重力引擎”“硅基生命” 等字样交织。
却在关键处被黑笔重重涂抹，只留下边缘参差不齐的保密印章。
“全是故弄玄虚。” 叶凡嗤笑一声，将文件甩回铁盒。
正要继续寻找六代机资料，耳麦里突然传来刘冰冰的低语。
“这些也并不是全是假的，比如华国的小飞机事件！”
“目击地点多为偏远农村或县城，长度普遍约1米。最短不足30厘米。甚至可见机舱内小人驾驶员！”
叶凡：“还有这种事？”
他将 UFo 档案塞回原位。
“先找六代机资料吧。”
他猫腰钻进标着航空航天 - 机密的区域。
叶凡的军靴踏过地面，在寂静的档案区发出沉闷回响。
航空航天区域的钢架上，暗红色的 “保密” 标签密密麻麻。
他的手指如飞掠过档案盒，F-16 的初代设计图、F-35 的隐身涂层参数接连闪过。
直到指尖触到标有 “F-47” 的金属盒。
“找到了！” 叶凡扯断缠绕盒身的铅封。
刘冰冰的呼吸声突然加重：“快看看！是不是真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