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的怒吼刚落，手里的红酒杯就朝着叶凡砸了过去。
叶凡一手轻松接住了杯子。
“你疯了？”
他猛地起身。
伊莎贝拉根本不答话，高跟鞋踩着碎玻璃冲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餐刀，直刺叶凡的胸口。
动作又快又狠，完全没了刚才的娇媚。
“法克！”邻桌的男人吓得把椅子都掀了，女人尖叫着躲到桌下。
叶凡侧身躲开餐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伊莎贝拉另一只手成拳砸向他的脸，被他用胳膊肘挡住。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餐桌被撞翻，餐盘摔得满地都是，牛排和红酒洒了一地。
“打起来了？”
“这啥情况啊？刚还亲嘴呢！” 周围的人又惊又呼，有人掏出手机录像，还有人调侃。
“现在小年轻的情调都这么激烈吗？”
伊莎贝拉被叶凡按在地上，却还在疯狂挣扎，嘴里嘶吼着。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再打下去警察可就来了。”叶凡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想在牢里待着？”
伊莎贝拉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
叶凡趁机松开手，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对着围观的人群拱手笑道。
“不好意思各位，女朋友闹脾气呢，小孩子家家不懂事，让大家见笑了。”
他伸手去拉地上的伊莎贝拉，语气带着无奈。
“别闹了，回家再跟你算账。”
伊莎贝拉狠狠甩开他的手，爬起来时头发散乱，裙子上沾满了污渍，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
周围的男人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有人拍着叶凡的肩膀。
“兄弟理解你，女人发起疯来是这样的。”
“忍忍就过去了，漂亮女人都有点脾气。”
叶凡笑着点头应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伊莎贝拉正往门口退。
“走了。”叶凡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挣脱不开。
“回家好好反省。” 伊莎贝拉被他半拖半拽地往外走，路过门口时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餐厅里的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议论声还在继续。
小提琴手重新拉起曲子，只是节奏明显乱了几分。
街道上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伊莎贝拉散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上。
叶凡搂着她的腰往前走，脚步不紧不慢。
“你这身手可不像普通人啊。” 叶凡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伊莎贝拉身体一僵，随即挣脱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裙子，强装镇定。
“做我们这行的，没点防身手段怎么行？总不能任人欺负。”
她刻意避开重点，眼神飘向路边的霓虹灯。
叶凡挑眉，没再追问，只是重新揽住她的腰，力道比刚才松了些。
“原来如此。时间不早了，回酒店吧，我的床很大。”
伊莎贝拉心里冷哼：果然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但脸上却挤出一丝犹豫的表情，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
“不太好吧…… 我们才刚认识。”
“认识多久不重要，合得来就行。” 叶凡低头冲她笑了笑。
两人顺着街道往前走，越走人越少。
路灯渐渐变得稀疏，原本繁华的景象被破旧的公寓楼取代，偶尔有几个黑人青年靠在墙角抽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叶凡和伊莎贝拉都没在意。
两个都是经历过生死的顶尖杀手，这种街头的小场面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他们早已习惯了刀光剑影，完全忘了这种社区在晚上有多危险。
巷口阴影里，四个黑人青年正对着手机里的色情图片吹口哨。
穿连帽衫的瘦高个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光头。
“看那女的身材，比视频里的带劲多了。”
光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手在裆部抓了一把。
“等下把那男的废了，这女人今晚让哥几个爽爽。”
另一个矮胖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摸出弹簧刀在手心拍打着。
“那男的看起来像个软蛋，搞定他容易得很。”
还有一个壮汉舔了舔舌头：“那男的交给我了。”
有两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远离他。
瘦高个突然嘘了一声，冲同伴使了个眼色，自己先猫着腰钻进巷子深处埋伏。
剩下三个故意晃到路中间，假装抽烟，眼睛却死死盯着叶凡和伊莎贝拉的方向，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叶凡两人刚走到巷口，瘦高个突然从里面窜出来，弹簧刀“唰”地弹开，刀尖对着伊莎贝拉的胸口。
“喂，你们两个，给老子站住！” 伊莎贝拉下意识后退一步，叶凡已经将她护在身后。
瘦高个用刀指着伊莎贝拉的脸，眼神像黏在她身上似的。
“把钱掏出来，还有这女人留下，不然今天就让你躺着出去！”
叶凡皱眉，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扔过去：“滚。”
瘦高个捡起钱数了数，突然往地上一摔，吹了声尖利的口哨。
巷子里瞬间又冲出三个黑人，手里拿着钢管和铁链，把两人团团围住。
光头甩着铁链，走到伊莎贝拉面前，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这妞真够味，等下让哥几个好好疼你。”
矮胖子用钢管敲着掌心，狞笑。
“那男的敢动一下，就打断他的腿，扔到河里喂鱼！”
瘦高个绕到叶凡身后，刀尖抵住他的后腰。
“识相的就别动，不然有你好受的！”
伊莎贝拉看着他们露骨的眼神和肮脏的动作，胃里一阵翻涌。
光头的手快要碰到伊莎贝拉的脸时，突然转头冲同伴怪笑。
“这男的要是敢动，咱们就在他面前办了这妞，是不是更刺激？”
瘦高个立刻吹了声口哨，用刀尖在叶凡背上划了划。
“这主意不错！让他看着自己女人怎么伺候咱们，保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矮胖子笑得露出黄牙，故意撞了伊莎贝拉一下，手往她胸口蹭去。
“妞，别挣扎了，你那小男友吓得不敢动呢，从了咱们哥几个，保你爽翻天！”
壮汉晃着铁链走到叶凡面前，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
“听见没？识相的就站着别动，不然打断你第三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