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沙海张海客if线】虐
“喝点东西。”
张海客端着橙汁进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张镇尸说完后把橙汁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他一手搭在沙发后，一手按住张镇尸腰侧的沙发上，将她整个人环在身前。
最后还是在威逼利诱下才喝了那杯橙汁。
张海客打了声响指，将阿张有些涣散的目光吸引过来，他俯身摸上阿张的脸开始种下心理暗示
“你和张海客是夫妻，需要交合生下孩子，你很爱他，发自内心的爱，在知道张海客亲手给你布置温馨房间的时候，你很感动……”
橙汁中放了点小料，张家人的血脉这些外物自然没用，重点是阿张现在几近崩溃的心理状态很适合种下忠于张家忠于他的种子，张海客反复重复着阿张脑海中本来有的记忆让心理暗示更加牢固和隐秘。
当然，不是永久的，只是为了把现在的情况有个缓冲的时间。
顺带也模糊了初见时不太好的印象。
“他只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做了过分的事情而已。”
轻描淡写的一句，想多改也不可能，现实与记忆的巨大落差要是碰上个较真的人能逼疯。
再次醒来后，张镇尸觉得压在心上的石头莫名奇妙轻松了不少，至少现在的她不用时时刻刻觉得压抑喘不过来气。
身边依旧是张海客，他耐心地等着她从梦中醒来，然后将补充能量的糕点递上来，她下意识挥手打落在地，结果蛋糕就那么落在地毯上，粘腻的蛋糕在羊毛地毯上沾成一片。
张镇尸抿了抿嘴，躲开张海客的目光，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对不起，我……不想吃蛋糕。”
面对着态度明显软和了不少的小阿张，张海客温和道
“没关系，我们下楼去吃饭，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在楼上，根据记忆本来该对张海客厌恶无比的张镇尸只是远离张海客想牵着自己的手，直觉告诉她，她不喜欢张海客。
中午的饭早早就在餐桌上摆上了，两人迅速解决完午餐，张海客将盘子放在自动洗碗机里。
张镇尸将眼神从自动洗碗机转到张海客身上
“你要什么才愿意让我离开张家？”
张海客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回去
“如果你怀孕，我可以把你带出去，怎么样？”
张镇尸起身，语气中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眼的淡漠
“你给我下了药，我现在很不舒服，本来应该让我厌恶痛恨的你现在要求我生孩子，或者说，如果我不愿意，你会就保持现在的关系吗？”
果然，有时候人的潜意识比表面清楚得多，比如在张海客看似给了选择实际上就是为了逼她做他想的选项。
张海客并没有多说暴露问题，他很清楚依照药效和心理暗示最多持续三个月，他需要干的，就是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尽可能对阿张好。
婚假的最后一天，张海客在清醒状态下吻上了阿张。
他们很契合。
对于各种情绪完全接受不了的张镇尸在一个月后的某天，在床上翻了个身，心头熟悉的沉闷压抑的感觉再次回来，痛苦尖锐的情绪就像是一把利斧插入她的大脑狠狠搅动。
张海客此时正半搂着她。
他正搂着她。
他搂着她。
一个月以来他们相拥而眠的全部记忆都清晰地出现在张镇尸脑海中，床上张海客颠鸾倒凤时的承诺就像一柄刀狠狠剜着她的肉。
她捂着脑袋发出压抑的泣音。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会变成这样，张镇尸脑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恨自己的清醒。
张海客似乎是什么也没发现，注意到怀中的动静伸手把人搂住，让阿张整个人都在自己怀中。
脑子裂到几乎快炸开，张镇尸抓住面前人的手，就像是绝望中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骗我，别骗了好不好，我真的会疯。”
张海客什么都没说，在漆黑的夜色遮挡下再次吻上了阿张，他知道这是阿张最后的妥协，她放下前面对自己的心结，选择自己给她唯一能走下去的路。
张家人五官灵敏，别说是不算小的动静，就算针落在地上，大晚上也能发现。
所以他在等阿张的选择，终于等到了，他等到心甘情愿把自己献上来的猎物，就像是一只柔嫩的小羊，自以为的挣扎不过是老虎一时兴起的玩耍，最后还是要吞吃入腹。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张镇尸神情恍惚地从床上起床，洗漱，最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就像是干了无数遍一样得心应手。
来到张家的一年后。
也就是2015年5月，张海客发现阿张总是莫名其妙地嗜睡，胃口不佳，怀揣着希望去了张家医院看是不是有了孩子。
不出意外，果然是孩子。
医院中听着医生笑眯眯地说恭喜hcG显着上升，基本上就是怀孕。应该是两个月了。
张海客没有忽略听到医生确定话语后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捂上小腹的阿张。
回到别墅后，张镇尸一言不发地上楼休息。
还是没办法面对这个事实，荒唐且可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自己和张海客的？
腹中的怪物就像是汲取自己营养流着肮脏血脉的东西。
张镇尸身体下意识开始颤抖，不要，她不要生孩子。
很可怕。
海客叔不会愿意的。
她坚信这一点。
海客叔肯定会同意的。
晚上赤脚走到客厅中的张镇尸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巨大的恐慌让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隐藏在暗处的张海客。
害怕慌乱下，张镇尸举起刀，刺向自己的小腹。
月光从窗帘中的缝隙中投在刀上折射出阴冷的光芒，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只手稳稳地接住刀刃，血液一滴滴落在光洁瓷砖上。
水果刀被张海客掷出去，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张镇尸两只手撑在地上，第一次在张海客面前落下眼泪，不是出于恐慌的生理性泪水，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悲伤。
“阿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