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月。
包宇的人还在继续悄悄抄底香江楼市。
当然除了包宇外,李加成,郑裕彤,李肇基,郭德胜等人是否也在抄底,包宇并不关心,因为他知道,那么多物业,商铺,不能全部都被他一个人吃掉的,还是会有漏网之鱼被其他资本吞掉的。
也就是说,包宇吃肉,其他资本喝点汤。
时间来到八月初。
包宇总感觉最近可能有很重要的事发生。
当他从资料包那里寻找相关资料还真的被他找到了。
和黄金有关。
自国际黄金在1980年初到达最高巅峰超过850美元每盎司后,其后开始逐渐逐渐下跌。
但是,黄金这种东西,一直都是很保值的。
也就是说一直都有人在购买黄金。
虽然在1980年最巅峰的时候,一夜之间跌了一百多美元每盎司,其后开始一路下滑。
在1982年初,其实国际黄金价格已经跌到290多美元每盎司。
此时,很明显已经是一个底部。
然后接下来几个月开始涨到三百多美元每盎司,其后,又开始出现反复震荡,在六月份再次跌回到290多美元每盎司。
但是,其后开始上涨,特别是在八月份初,墨西哥对外宣布无力偿还外债,导致拉美外债危机全面爆发。
而这不仅仅导致拉美经济出现很大问题,m国开始收割拉美很多优质资产。
另外一方面,国际黄金开始出现急剧的上涨,很快也就突破400美元每盎司。
国际黄金投资再次引起全球投资者的关注。
而在香江,历来是很多市民和投资者都是偏爱黄金投资的。
无论黄金跌多少,升多少一直都有女性和其他投资者在买入。
现在包宇发现这些资料,立刻过去寻找相关的报刊,他发现还真的是国际黄金一天不同一天。
国际黄金的价格已经在上涨。
包宇来到爹地的书房。
此时,包裕刚正在自己书房看一些文件。
“爹地。”
“bob,什么事吗?”
“国际黄金上涨。”
包裕刚把报刊拿过去。
这段时间,已经传出国际黄金一直在上涨的消息。
不过,包裕刚问道:“bob,你觉得这次国际黄金还像七十年代末那样暴涨吗?”
“并不会,最多也就是涨到五百多美元,已经不可能再七十年代末那样暴涨到八百多美元每盎司。当然,我们让人进入黄金期货市场,还是可以捞到一笔钱的。”
“那你想继续投资黄金。”
“并不是,我这次目标不是黄金,而是银行。”
银行?
包裕刚不解。
这国际黄金暴涨和银行有什么关系。
“爹地,我们家族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了银行,我们缺少了自家的金融系统,如今我们的资金进进出出,全部都是在汇沣,渣打银行这些系统进进出出。”
这一点上。
包裕刚当然知道。
但是,他们当初就没有进入香江的银行系统,没有银行牌照的情况下,他们如何掌控香江的银行。
当然,他们表面上是汇沣的大股东之一,但是,实际上汇沣的管理和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他们包家确实缺乏银行系统。
“bob,你想成立还是想收购银行?”
“爹地,自己成立银行,不现实,香江总督府在1978年对外疯狂发放二十多张的金融牌照,包括海外各大银行,保险机构等等,实际上该拿都拿到了,我们在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初没有参与进到银行系统,自然无法拥有自己的金融牌照。”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包裕刚的环球航运集团需要获得汇沣的支持。
如果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成立自己的包家银行,怕是汇沣会转而支持其他资本。
不得已,那个时候,包裕刚是不敢伸手到金融行业这方面的。
一直到后来,渣打银行出现问题,包船王才以白武士的身份救助渣打银行,但是也仅仅只是成为渣打银行的大股东,并没有控股渣打银行。
而李加成虽然和加国帝国银行合作,但是,实际上,李加成也是不敢染指银行业务。
无论是在他前世,还是这一世,李加成这四家都没有染指银行业务。
也就是那三剑客分家后,冯景喜反而放弃主攻香江地产业,转而主攻香江金融业,分别成立的新鸿基证券和新鸿基银行。
“那你的意思是?”
“爹地,我们不需要主动去成立自己的银行,因为我们很快有机会吞掉香江的银行,而且还不止一家。”
还不止一家?
包裕刚惊讶不已。
“那需要考虑汇沣方面吗?”
“爹地,并不需要,我们和汇沣是平等的,也不需要担心沈弻,对于我们来说,汇沣是合作者,这种情况下,我们拥有自己的银行也是很正常。”
就像包宇前世,包裕刚在八十年代末,为什么要以白武士身份入股渣打银行,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包裕刚也不需要考虑汇沣是否担心包家拥有自己的银行?
更何况,那个时候,汇沣和渣打在香江还是相互竞争银行的情况下。
而现在的包宇代表的包家要比他前世包船王的包家,那强大了一百倍不止,为什么他还需要担心汇沣和沈弻那边呢?
包裕刚点点头。
如今他们包家确实不需要看汇沣和沈弻的脸色。
“bob,那你什么时候出手?”
“爹地,你这段时间看着香江和黄金相关的消息,我预测下个月也就有很重要的事发生。”
和香江的黄金有关?
下个月?
难道下个月包宇就可以吞掉一家香江的银行?
包裕刚有些不敢相信。
从包裕刚的书房出来。
包宇回到自己的书房。
他知道,如今包家已经涉及到各行各业。
偏偏最重要的一环。
金融银行。
还是缺少的。
也就是说,这在整个包氏集团里面,这是属于短板。
在别人还以为包家因为汇沣的关系,所以不涉及银行业务。
实际上,包宇一直在等待时机。
他知道时机已经到来。
当然,只是到来,还没有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