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知道封没封琅琊王,应该是没有的,就当是有了吧,毕竟我还没看完,我后续也不大想走那么多的剧情。}
马车送回镇西侯府,青璃一路纵马回去的,按照她的时间算,是真的可以跟自己爷爷一起回到府邸的。
来的时候,她用了点非常规手段,当然了,这个世界本身就有各种境界,她这些非常规的手段,也自有人会自动的找借口。
屏风后,坐着的人是景玉王萧若瑾,从青璃离开就是阴沉沉的模样,对着自己的弟弟也没什么好脸色。
萧若风也没出声,他这个哥哥有的时候确实不够光明磊落,可他们生在皇家也是身不由己,他能理解自己哥哥,却也不能认同就是了。
“这个长乐郡主,简直是不知所谓。”
幽幽叹口气,萧若风淡淡的说道:“镇西侯对萧氏皇族有感情,这位可没有,镇西侯不敢起兵,不代表这位长乐郡主不会。
她十岁上了战场,万军之中都能杀出一条血路,兄长以为这样的人娶回去,他日,就算是登临,这江山最终如何,谁敢保证呢?”
一个人身上的杀气是不好掩盖的,可何为郡主却能给自己伪装成无害的小白兔,若非她自己运转内力,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个有内力的人。
并非是他们忧虑太过,给人想得太可怕,这都是事实,他师父说了,那位长乐郡主,可以和他拼个不相上下,还能全身而退。
“我本想着把镇西侯府拉到我们这边阵营,既然百里东君要拜李先生为师,若风...”
“兄长,李先生有李先生的规矩,这个我没办法答应。”
在学堂,他只是老七,是所谓的小先生,并不是什么琅琊王或者是皇室的皇子。
刚进外院正厅,青璃就哇偶出声了,自己亲爱的爹爹跪在地上,弟弟正在幸灾乐祸,至于娘亲,正在看好戏。
他们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舅舅,歇着身子倚在椅子山,也在看好戏。
众目睽睽之下,她的爹爹就这么跪在地上。
“爷爷,说好的要等我呢?”
“我估量着你也该回来了,所以就提前一步回了府,坐下吧。”
冷冷的哼了一声,镇西侯沉声说道:“你可知道,你走了以后,你这爹又想给东君绑起来,还想关到柴房去?”
“孙女留了浩轩和浩泽在,爹爹应当是没成功的吧。”
“若是成功了,本侯就直接给人送到了柴房去了。”
“父亲,珞玉知道您是疼爱东君,如今绑也绑了,面子也落了,不如就到此为止吧,好歹成风也是世子啊。”
百里成风直接站起来,脸上堆着笑对着自己亲爹,镇西侯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淡淡问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转头又很是慈爱的问百里东君:“东君啊,你觉得呢?”
温珞玉对着自己儿子轻咳了一声,百里东君对着百里成风挤眉弄眼:“那就叫世子爷起来吧。”
“东君啊,你出门远游,这一趟可有收获啊?”
对着自己的孙子,镇西侯自来都是无比慈爱的,当然了,对着青璃也是如此。
“收获可大了,爷爷您听过一首歌没有,风华难测清歌雅,灼墨多言凌云狂,柳月绝代墨尘丑,卿相有才留无名。”
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镇西侯很是配合自己的孙子:“北离八公子,他们可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啊。”
“不错,这次我就看到了其中的清歌,灼墨,凌云,柳月,墨尘这五位,不光如此我还帮他们一个忙。”
“哦,来,东君。”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百里东君也很是习惯的就坐在了镇西侯的身边,顺着自己爷爷的话继续往下说。
青璃捂住自己的脸,内心默默的感叹自己弟弟‘蠢’,她爷爷这是在套话啊,傻小子。
“东君啊,我听你舅舅说,你在剑林夺了一把好剑,不如给我们讲讲,你在剑林的见闻吧?”
“剑林啊,我当时喝多了,就记忆很是宏伟壮观,聚集了各路天下英豪。”
手摁上自己的太阳穴,嘶嘶的叫出声:“爷爷,我这宿醉,到现在头都是疼的,爷爷也一路舟车劳顿,也快好好休息一番吧。
咱们可以改日再说。
反正我也是阴差阳错,也记不清楚了,等我好好回忆回忆。”
任谁一听就知道是托词,奈何镇西侯配合自己的孙子,此事自然就是如此的,在百里东君这里不了了之。
百里东君从正堂出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自己的师父,他要告诉自己师父这件事儿,好叫自己的师父提前做好准备。
温壶酒接收到自己妹妹的眼神,尾随着就出去了。
温珞玉自然也知道自己公公跟自己夫君有话要说,也起身告退了。
百里成风站起身,压低声音对着自己父亲说道:“父亲,东君在剑林...”
“我早就知道了,风雨欲来,我镇西侯府还能为东君筑起一道铜墙铁壁。”
作为镇西侯府,执掌那么多兵马,他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父亲,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破风军直指天启,儿子必先策马当先,身先士卒。”
身子前倾,胳膊放在自己的腿上,镇西侯府疑惑的问自己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要造反?”
“这不是造反,这是征伐天下,爷爷,孙女觉得,父亲此想法并无不妥,左右父亲还年轻,届时再同母亲生个孩子,用来继承皇位。”
比着百里成风那悄咪咪的,压低的声音,青璃的声音不可谓不洪亮。
“呵呵呵...青璃还有如此雄心壮志,我还记得你幼时在我怀里,同我说,你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成风,青璃,一个真正的经历过沙场的人,没有人会想回到那个地方,一个真正懂得战争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发动战争。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可那士兵身上的血,撒出来都是热的啊。”
“可是爷爷,如今的北离,太监弄权,权力之大,那耳边风,可不是咱们想要如何便能如何的。”
虚虚的点点青璃的头,镇西侯灼灼的目光盯着青璃:“那西楚儒仙,如今在何处?”
“自然是在无人可以找到的地方。”
西楚儒仙设置的阵法有人可以破,她青璃的阵法,这世间无人能破。
“父亲,最后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说纵使我们没有造反之心,那些城外的天启人不这么认为,是吗?”
“若是他们来了该如何?”
“那便,等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