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拍了很多照片，宣传部让我们选几张一起放到官网上。”
清欢走到秦宁宁与林梦边上，展示手机里的照片。
林梦翻了几张，“那时候没太注意，那儿竟然这么多帅哥！不对，好像只有围着秦秘书的那群才是帅哥。看来颜值即正义。”
照片里面的她们都抱着宣传册，周围都圈了人。只不过唯有秦宁宁面前的长得好看。
清欢在听到前半段的时候，还认同的点头，但最后一句让她有点不服气，她长得也不差好吗？
之所以那么多人绕着秦宁宁，还不是因为那些人是她找来的。甚至连这些照片都是她刻意拍的。
她就不信，陆深看到这些照片心里没有疙瘩。何况这次还拍到了意外惊喜。
“诶，陆总也在吗？”
林梦翻开下一张照片，就见秦宁宁跟“陆深”站在一块。这是清欢走开一段距离后，回头拍的。
林梦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推了一下秦宁宁，“怎么，你又跟陆总在一块儿了？陆总把那阿姨甩了？我说呢，明明你们都分开了，为什么他还要帮你报仇。”
“你是不是忘了，那个阿姨是我。”秦宁宁冷不丁抛出这句话。
林梦：“……”
她想起来了，之前秦宁宁有这样说过。但当时她以为秦宁宁是在开玩笑，就没有细问。下班后她一定发私信问。
“你们在说什么？”清欢也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自己就听不懂了。但她捕捉到了一个重点，陆深跟秦宁宁的关系还是很好。
秦宁宁顺势看向清欢，她想起昨天顾燃说的：
“其实我来这儿是为了你。絮絮跟我说，有个女人雇好看的小男生跟你搭讪，他也是其中之一。他不清楚她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不单纯。”
清欢被看得头皮发麻，别过视线与林梦说：“你说这个男人吗？你也看错了是吧，我刚开始也以为他是陆总。”
“他不会是最近火起来的那个吧？”林梦声音渐矮，充满不确定。
“没错就是他。”清欢肯定的点头，“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还有秦秘书。”
“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当时我被一个男的纠缠，是他们救了我。对了，那个纠缠我的就是上次露营的时候你身边的，你小心点，他这个人问题很大。”
林梦感觉吃瓜吃到了自己的头上，她迟疑，“你是说肖洛？”
清欢思索片刻，“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之后，清欢将发生的事情完整的讲了一遍，越说林梦的脸越黑。
“你怎么了？”清欢察觉到了林梦的脸色，“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林梦摇头，说：“我只是忽然觉得世界很恐怖。”
“是吧，那人看着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清欢仿佛找到了共鸣。
边上那些人也被他们的话题吸引。
一个上午，顾燃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秘书部。
与此同时，一条花边新闻上了热一。
【新晋偶像歌手顾燃疑有女友】
热搜上是一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秦宁宁与顾燃，只不过照片的角度跟清欢手机里的不一样。
往下翻翻，还有视频。
两人在林荫路上散步，从颜值到身高差，都写满了般配。
日落时分，天本就暗的快，他们走路的几步，光影变换，跟文艺片片段似的。
后来，镜头随着秦宁宁身影转换，另外两个人也入境。视频没有声音，无法得知发生什么，只能看到顾燃爆棚的男友力。
【不是吧，刚换老公就失恋了。不过那个女生颜值好高啊。】
【哪部剧啊，我现在就入股。颜值这么高，真的不是演员吗？】
……
办公室的人也开始偷偷磕cp。
“不是说秦秘书接近陆总就是因为他那张脸吗？这样说起来她还挺深情的。”
“我好像突然理解秦秘书了。她坚持这么多年也挺让人感动的。”
……
清欢反复看着热搜上的内容，确认自己的脸没有拍清楚才松了一口气。
“不存在什么替身。”
喧闹的办公室内，秦宁宁不高不低的声音格外清晰。
八卦的人停下来看着她。
秦宁宁说：“陆总是陆总，顾燃是顾燃，我分的很清楚。”
室内安静小会儿，突然爆发出笑声。
“秦秘书，你是不是害怕影响他事业所以才否认的？”
“是啊，你平时面对这些流言可不会管。你现在特地说明，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秦宁宁也没想到这些人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脑壳疼痛，脑海中不自觉印出陆深的脸。这该怎么解释！他不会又要变成爱搭不理的样子吧！
清欢拦在秦宁宁前面，“哎呀，你们就别说了，秦秘书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她不会害羞的吗？”
那些人听着还是在笑，但礼貌的捂起嘴。
陆深知道这件事情是在下午，清欢进来找他签字的时候。
清欢一本正经的，只字不提他让她一个人出差的事情。只是有意无意的瞥他的电脑。
“陆总平时上网吗？”
陆深仿佛没听见，也没有回应。
她见状，趁着拿回文件的空档，移动鼠标。她记得那个软件的网页版是有快捷键来着。
“东西放下，人出去。”
陆深幽深眼眸只见烦倦。
面对这张脸，清欢想说又不敢说。但不说憋着又难受。
“陆深哥哥，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深凌厉的目光扎在身上有些疼，清欢噎住，她当然知道陆深的意思是让她闭嘴。可是，她怎么甘心！
她垂眉搭眼别开视线，委屈巴巴的，“我是不忍心看你被人欺骗！”
她咬唇，拿出手机点开页面放在陆深的面前。
“秦秘书平时看着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小鸟依人，温柔可亲。”
内容还是那些内容，评论倒是增加不少。
那些野生cp粉的战斗力强悍，粉图都已经画好了。
“想说什么？”
“我……”清欢差点无语，他怎么面不改色的！这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吗？！还是说……
“陆深哥哥，你不会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吧。但这个事情整个办公室都知道了。你如果生气，请发泄出来，我乐意做你的心情垃圾桶。”
“气什么？”
陆深还真是油盐不进。
她深吸一口气，道：“气她……”
她本想说她将他当替身的。但前不久已经有人说过了。那时候她都以为两人要完了，结果没有。
这次必然要从别的地方下手。
“陆深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接近你，跟你结婚？”
陆深不语，清欢接着说：“是因为你的钱。”
“钱？”他面色终变。
清欢说：“我之前就有听说过，秦家经营有困难，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把女儿嫁进陆家。我记得她也说过觊觎你的财产，当时你在场的。”
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没如愿看到陆深生气，反而见他眉眼舒展开来。
“你是说她为了钱跟我在一起？”
“对。”
“所以只要我有钱，她就不会离开我。”
清欢：“……”
搞错重点了好吗！
还是说……他原来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