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面对这个奇装异服的血翼喰种·梵卓公爵,但林森一点也不怕,甚至还有种和对面练练的想法。
无它,这个传说模板的梵卓公爵一身属性面板的缺点太多,虽然也有优点,但瑜不掩瑕,可以说是林森遇见的最弱传说。
如果说有史诗模板能逆讨传说模板的话,那这个传说模板只可能是梵卓公爵这种货色,顶多比梵卓公爵强上那么一点。
如果只有这点强度的话,那么。
“夏禾辅助我!”
拥有太阳之焰的林森怎么可能惧怕这种邪物!
太阳之焰等于阳光,而林森的大剑恰好也有秘银打造。
1+1>2,况且梵卓公爵也不是圆满的2,而夏禾和林森是圆满的1。
此1非彼1,莫要多想。
“什么?看到我如此强悍的姿态,不想着逃跑反而向我发起进攻吗?有点意思!”
从未感受如此强大姿态的梵卓公爵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排在传说模板里就是最底层,最垃圾的存在。
毕竟在他的世界观里就是尊卑有序,他从未向传说模板的吸血鬼始祖这类的存在挑战过,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和那些正常晋升的传说模板之间的差距。
只能说,懂得都懂。
这初得力量便目空一切的蠢态,反而更印证了他的外强中干。
所以梵卓公爵才如此暴怒,他既然已经晋升传说模板,那这些敢反抗的人就应该卑躬屈膝才对,怎么敢对他哈气,怎么敢对他挥爪!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梵卓公爵怒展自己的羽赫朝着提剑来战的林森冲去。
这一次他要将之前被打落在地的尊严全捡起来,顺带把这个冲向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的牙给全部砸碎,一拳,一拳的砸碎!
“给本公爵跪下!”
公爵的双拳,缠绕着如血一般的赫子能量,以最野蛮的姿态,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拳风撕裂空气,每一击都瞄准林森的面门,试图以绝对的力量将其连人带牙彻底轰碎。
然而,数十个回合激斗下来,梵卓公爵心中的惊怒却越来越盛。
他发现,自己这高贵的传说之躯,引以为傲的力量与速度,竟无法彻底压制住眼前这个史诗模板的男小鬼。
这与他所认知的传说不一样,他所认知的传说模板应该摧枯拉朽的击败一切才对,怎么,怎么到他手上却一点传说的样子都没看出来?
到底是对面太强了,还是自己太弱了?
一定是对面太强了,我可是高贵的传说模板,怎么会弱,一定对面也是传说模板,伪装成史诗模板来坏我道心。
是啦,一定是这样!
这个传说模板装史诗模板真是脸都不要了,居然欺骗我这个老头子。
可怜的梵卓公爵,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竟选择了闭上双眼,开始了可悲的自我欺骗。
相比于惊恐的梵卓公爵,林森的表现就可圈可点了。
起初,林森确实在梵卓公爵的猛攻下略显狼狈,多以手中大剑格挡,时而有红晶划过身躯,也被辅助的夏禾快速回复。
但很快,林森就看穿了羽赫攻击的轨迹,那如疾风骤雨般的羽刃刺击,那迅猛诡异的弧线横扫,其发力方式,攻击间隙乃至虚招后的真正杀招,都被林森彻底洞悉。
林森的应对也变得愈发从容,以最小的动作避开致命攻击,同时炎王炼狱·终焉挥向梵卓公爵,太阳与银剑对梵卓公爵造成了巨量伤害。
当然了,林森能做到这种程度自然不全是他的原因,夏禾同样也发挥了巨大作用,夏禾又召来了一个新的辅助,灵鹿夏禾。
这位灵鹿夏禾,形态更为纯粹,能力也更为专注。
她可以直接化作一道灵体印记依附于林森身上,将所有的感知强化,反应加速,能量引导效果,毫无保留地倾注于他一人。
她便是专属于林森一人的完美的战斗插件。
林森能如此快地洞察并破解梵卓公爵的攻击模式,灵鹿夏禾提供的超然感知与思维加速功不可没。
其辅助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在灵鹿夏禾的全力辅佐下,林森彻底放开了手脚,将梵卓公爵狠狠压制,剑光如网,圣焰焚天,攻守之势彻底逆转,其战斗风采,尽显绝世天才之本色。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一个传说模板的前辈就会欺负我们这种老实鬼!”
这边的梵卓公爵被林森压着打后,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随即就振翅高飞想要逃离这片令他尊严扫地的战场。
传说模板和史诗模板打架,率先逃跑的居然是传说模板,不愧是被林森喻为最最弱传说的梵卓公爵。
“哪里跑!”
林森可不会让面前的吸血鬼喰种牌沙宝逃走。
灵鹿夏禾也随着林森的心意变化为一对羽翅,载着林森追了上去。
前面是状似恶魔的吸血鬼喰种,后面则是天使一般的林森,谁对谁错一眼便知。
就连花园中很久没有动手的太阳橡树,也看不下去飞在前面的死蚊子,一巴掌将其拍了下来。
“呜呜呜,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被树干拍倒进地面的梵卓公爵再也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这番动静也吵醒了某位刚从温柔乡中醒来的吸血鬼亲王。
该隐七十八世揉着惺忪睡眼,慵懒地走到窗边,恰好目睹了梵卓公爵被拍落以及其扭曲的形态。
“这是哪个氏族的吸血鬼?怎么长的这么磕渗!”
吸血鬼一族大多是俊男靓女类型的,在变为吸血鬼喰种之前的梵卓公爵自然也是个俊男。
可在喰种的变异作用下,俊男变为了菌男,怪也是真怪,丑也是真丑!
“这个吸血鬼长的这副模样,不在古堡里好好反省,居然还敢出来抛头露面,简直是在拉低我们吸血鬼一族的颜值!”
该隐七十八世抱起双臂,喋喋不休的点评着,若是他知道这个丑陋的吸血鬼前不久还是追杀他的一员,现如今变成这副丑陋的模样又是做何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