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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9章 君字装备与记忆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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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的共生剑在冻土上扎了整三年,剑柄的红线早已与周围的冰火叶藤缠在一起,像棵长在剑身上的花。这天清晨,阿木照例来给剑系新叶,指尖刚触到红线,地面突然“咔哒”一声裂开道缝,从里面滚出块半透明的晶石和件巴掌大的金属护符。

晶石里裹着团白雾,晃一晃,竟能看到模糊的人影——是个穿灰袍的女子,正蹲在冰窟前,用指尖给个婴儿画护身符,眉眼像极了崔爱君。护符则通体银白,正面刻着个遒劲的“君”字,边缘还留着淡淡的牙印,像被婴儿咬过。

“这是……”阿木把护符捏在手里,突然觉得掌心发烫。护符的背面刻着串小字,是用冰纹刻的:“予吾儿,待君长成,执此护符,知来路,明归途。”

念生闻讯赶来时,晶石里的白雾已经凝成清晰的画面。灰袍女子正是年轻时的崔爱君,她怀里的婴儿手腕上,有块与念生净魂珠一模一样的粉色印记。“是崔婆婆。”念生的银色发丝突然绷紧,与护符的“君”字产生共鸣,“这是她给孩子留的东西。”

阿霜变回兽形,用鼻子嗅了嗅晶石,冰甲上的火焰花纹突然亮起——画面里的崔爱君正往冰窟里藏个木盒,盒子上的锁,与念生床头那个装星轨信件的锁完全相同。“她在藏东西。”阿霜的声音带着激动,“在永冻森林的‘回音冰窟’。”

回音冰窟在森林最北端的冰川下,洞口被万年寒冰封着,冰面上布满崔爱君的冰纹。念生举起护符贴在冰面,“君”字突然射出蓝光,冰层像被温水浸泡般融化,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窟内比想象中干燥,中央的冰台上摆着个木盒,锁孔的形状,正好能容下那块记忆晶石。念生将晶石嵌进去,盒子“啪嗒”弹开,里面躺着本日记和半块玉佩——玉佩的另一半,正在阿木的脖子上挂着。

“阿木哥的玉佩!”念生惊呼。阿木赶紧摸出自己的玉佩,两块拼在一起,正好组成朵完整的冰火花,花心刻着个“君”字。

日记的纸页已经泛黄,第一页的字迹带着少女的娟秀:“廿三年春,得一子,额间有粉印,与吾母精灵血痕同。恐魔渊势力寻至,将其寄养于守林人阿木家,留护符与玉佩为记。吾儿名‘君’,取‘君子如兰,守世安宁’之意。”

阿木的手抖得厉害,他突然想起自己被收养那天,阿爸塞给他的玉佩:“原来……我不是孤儿?我是崔婆婆的儿子?”他摸着玉佩上的“君”字,又看了看护符,眼泪突然砸在日记上,“她叫我‘君’……”

记忆晶石突然在盒内炸开,无数画面涌出来:崔爱君偷偷来看阿木,躲在树后看他跟着阿爸学采药;阿木发高烧时,她用冰纹在他额头画符,转身时被树枝划破了手;阿木十岁那年,崔爱君在他的药篓里塞了块刻着“君”字的糖,糖纸现在还压在阿木的枕下……

“她一直都在。”念生拍着阿木的背,护符在他掌心发烫,“她不是不要你,是怕魔渊的人伤害你。”

阿霜突然对着冰台低吼,冰台的侧面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件银色的护心镜,镜背上的“君”字,与护符如出一辙。“这是‘君字护镜’。”阿竹认出这是崔爱君航海日志里提过的装备,“用精灵的星银和冰魇兽的心血铸成,能抵挡一切魔气攻击,还能映出佩戴者的初心。”

阿木颤抖着戴上护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现在的样子,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正举着药篓对树后的崔爱君笑。镜光突然变得刺眼,映出冰窟顶部的冰纹——那是幅星图,标注着魔渊下一次异动的时间:三个月后的“血月之夜”。

“她早就预料到了。”念生指着星图上的红点,“魔渊的‘蚀心魔潮’会在那天爆发,护镜和玉佩,是她留给我们的武器。”

离开冰窟时,念生发现记忆晶石的碎片粘在了护符上,晶石里的崔爱君正对着镜头笑,像在说“好孩子,妈妈没骗你”。阿木把护镜贴在胸口,玉佩与护符的“君”字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母子俩在轻轻说话。阿木成了“君”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永冻森林,守林人送来的祝福堆满了木屋,最显眼的是束用冰火叶编的花,里面插着张字条:“君,欢迎回家。”

夜里,阿木坐在火塘边,把护镜擦得锃亮。镜中时不时闪过崔爱君的身影:教他辨认草药的手势、给他缝补衣裳的侧影、在星轨下偷偷许愿的背影……他突然想起自己总爱哼的小调,原来调子是崔爱君躲在树后时哼的摇篮曲。

“她给你留了这么多念想。”阿竹给火塘添了块柴,护符在念生手里转着圈,“这护镜的‘君’字,是她在说‘我的孩子,要做守护世界的君子’。”

血月之夜前的三个月,众人开始准备。阿木用护镜的力量训练守林人,护镜映出每个人的初心,心术不正者一靠近,镜光就会灼伤他们的皮肤;念生和阿霜则去回音冰窟加固冰纹,将护符的蓝光注入冰层,让冰窟成为抵御魔潮的最后防线;阿竹则带着孤儿们熬制“同心汤”,汤里放着冰火叶和墨尘剑周围长出的新芽,喝了能稳定心神,不受心魔侵扰。

公会战的“誓师赛”成了最后的演练。参赛者需组成“守护队”,用各自的信物抵挡模拟的魔潮。阿木的护镜、念生的净魂珠、阿霜的冰甲、墨尘的共生剑,在阵前组成道金色的屏障,屏障上的“君”字与“家”字交相辉映,将所有模拟心魔全部净化。

评委长老看着屏障,突然对着阿木行了个礼:“崔爱君当年说,‘君’字不是枷锁,是灯塔。如今看来,她没说错。”

血月之夜终于来临。魔渊的裂缝在冰川下撕开,蚀心魔像黑色的潮水般涌出来,嘶吼着扑向永冻森林。阿木站在最前面,护镜的蓝光将他整个人裹住,他对着身后的众人喊道:“记住!我们守的不是森林,是家!”

念生的共生剑与阿霜的冰甲组成前锋,剑气与冰墙交织,将心魔劈成碎片;阿竹带着孤儿们在后方吟唱摇篮曲,歌声混着同心汤的香气,让靠近的心魔渐渐平静;阿木的护镜则在阵中央发光,映出每个牺牲者的笑脸——墨尘、白裙女人、崔爱君……他们的影像在屏障上微笑,像在说“我们与你们同在”。

战至黎明,心魔的潮水渐渐退去。阿木的护镜裂开道缝,却依旧亮着;念生的剑身上沾满黑气,红线却越发明艳;阿霜的冰甲布满裂痕,绿色的血滴在地上,长出了新的冰火叶。

血月隐去时,冰川下的裂缝开始愈合。阿木摸着护镜上的裂痕,突然笑了:“她知道我会用它挡伤害,特意在里面注了精灵力。”护镜的裂缝里,渗出淡蓝色的光,与阿木玉佩上的冰火花融为一体。

回到木屋时,众人发现记忆晶石的碎片在护符周围拼成了完整的影像:崔爱君抱着婴儿阿木,站在星轨下,轻声说:“我的君儿,以后要和伙伴们一起,把日子过成冰火叶的样子,又暖又亮。”

火塘边,阿木把护符和玉佩放在崔爱君的日记上,护镜的蓝光在上面投出个“君”字。念生、阿霜、阿竹的手叠在上面,四颗心的跳动声,与记忆晶石里崔爱君的心跳渐渐同步。

原来最珍贵的装备不是用来杀戮的武器,是藏在里面的牵挂;最完整的记忆不是清晰的画面,是想起时心头的暖意。就像“君”字的含义,不是孤独的守护,是带着所有爱与回忆,在漫长岁月里,活成他们期待的样子——温柔,坚定,像永冻森林的冰火叶,在寒风里,也能开出花来。望归谷的晨雾总带着草木的腥甜。阿木踩着露水往谷深处走,君字护镜在胸口微微发烫——镜中崔爱君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正蹲在块刻着“归”字的石头旁,往土里埋着什么。

“这是娘留下的最后线索了。”阿木摸了摸玉佩,玉佩与护镜相触的地方泛着蓝光,将他的掌纹映在雾里,竟与石头上的“归”字重合。三年前他在守林人木屋的梁上发现这半块玉佩时,阿爸只说“是你娘留的念想”,如今才知,这“念想”里藏着整个望归谷的秘密。

谷口的老槐树后,念生正给阿霜的冰甲补缀裂痕。冰甲上的火焰花纹在晨雾里泛着绿光,那是上次血月魔潮时,阿霜为护着孤儿们硬抗心魔冲击留下的伤。“护镜的蓝光能引我们找到崔婆婆埋的东西。”念生指尖的净魂珠转了转,“阿木哥的掌纹与‘归’字重合,说明只有他能打开机关。”

阿霜低低吼了声,用鼻尖蹭了蹭阿木的手背。它冰甲上的花纹突然亮起,在前方的雾里照出条石阶——石阶两侧的崖壁上,刻满了冰纹与药草纹交织的图案,像本摊开的书。

“是娘画的。”阿木的声音发颤。他认出其中一幅是“冰火叶嫁接术”,正是他小时候跟着阿爸学嫁接果树时,总在梦里见到的画面。原来那些“梦”,都是崔爱君用精灵力刻在他记忆里的传承。

石阶尽头的平台上,立着块半人高的青石,石上有个凹槽,形状与阿木的玉佩严丝合缝。阿木将玉佩嵌进去,青石“咔”地裂开,露出个黑木匣子。匣子里没有金银,只有捆发黄的麻绳、片风干的冰火叶,还有张画着地图的兽皮。

麻绳的纤维里藏着崔爱君的发丝,冰叶的脉络间凝着滴她的血珠,地图上标注的“新辙”路线,正通向安栖崖的方向。“这是娘教我们‘旧路新走’。”念生指着地图上的标注,“旧辙是她当年躲避魔渊追兵的路,新辙是她为我们铺的安全道。”

阿霜突然对着平台边缘低吼,众人低头看去——崖下的雾里浮着无数光点,细看竟是些巴掌大的“雾灵”,它们长着透明的翅膀,翅膀上的花纹与青石上的冰纹如出一辙。“是崔婆婆的守护灵。”阿竹抱着个刚会走路的孤儿凑过来,孤儿的小手一伸,雾灵竟落在他掌心,翅膀上的花纹映出幅画面:崔爱君正对着个襁褓笑,襁褓里的婴儿手腕上,有块与阿木相同的粉色印记。

“原来阿木哥小时候,崔婆婆常带他来这儿。”阿竹的声音软乎乎的,“这些雾灵是看着他长大的呢。”

雾灵突然集体飞起,在雾里拼出行字:“血月余孽藏于安栖崖,以星灯为引。”

阿木握紧护镜,镜中崔爱君的身影对着他笑:“我的君儿,要带着大家走新辙了。”安栖崖的星空总比别处亮。崖顶的石屋里,守崖人老秦正往火塘里添柴,火塘边堆着捆“星灯草”——这种草晒干后点燃,烟会化作星子的模样,是崖上独有的信号。

“你们要找的‘星灯引’,就在屋后的窑里。”老秦的手背上有块冰纹胎记,与崔爱君的冰纹同源,“当年你娘来崖上躲了三个月,窑里的砖都是她亲手烧的,每块砖上都有她的血印。”

窑门的锁是朵石雕的冰火花,阿木将护镜贴上去,蓝光顺着花瓣流淌,锁“啪”地开了。窑内的砖果然刻着细密的冰纹,冰纹里嵌着星星点点的红光——那是崔爱君的血,混着星灯草的汁液,在砖上凝成了星图。

“是血月余孽的藏身处。”念生指尖的净魂珠突然发烫,“它们躲在崖底的溶洞里,用魔气污染星灯草,想让星灯的信号变成引魔的标记。”

阿霜的冰甲在窑外亮起,将崖底的魔气蒸腾成白雾。阿木则按照星图的指引,将匣子里的冰火叶点燃——干叶遇火竟化作绿色的火焰,顺着砖上的冰纹蔓延,把星图映在崖壁上,像幅活的星轨。

“娘说‘炊烟不断,星灯不灭’。”阿木望着崖下渐起的炊烟,那是阿竹带着孤儿们在搭灶做饭,“她烧这些砖,是怕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

夜幕降临时,星灯草点燃了。绿色的烟与红色的魔气在半空相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阿木将护镜举过头顶,镜中崔爱君的身影与他重合,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以君之名,护此安宁!”

蓝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魔气遇光即散。崖底传来心魔的惨叫,却在触及炊烟时化作灰烬——原来阿竹做的饭里,掺了望归谷的冰火叶粉末,炊烟都带着净化之力。

老秦看着崖顶相拥的众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你娘当年留下的,说等‘君’字玉佩合璧时交给你。”包里是块绣着冰火花的手帕,帕角绣着行小字:“我的君儿,路是人走出来的,家是心凑起来的。”

阿木把帕子按在胸口,护镜的裂痕里渗出蓝光,将手帕上的冰火花映得栩栩如生。远处的星灯草还在燃烧,烟化作的星子落在每个人发间,像崔爱君在轻轻抚摸他们的头。听风屿的潮声总带着股咸涩的温柔。阿木攥着那块绣着冰火花的手帕站在码头时,君心藤的嫩芽正顺着他的裤脚往上爬,藤叶上的纹路——左边是他的掌纹,右边是崔爱君的冰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催促他登船。

“这藤倒是黏人。”老秦往他背包里塞了袋星灯草粉末,“遇着海雾就点燃,能引着船靠岸。你娘当年在屿上住过半年,说那儿的‘回音石’能把心里话传给想见的人。”

船刚离港,阿霜就对着远处的海平面低吼。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雾里浮着些半透明的影子,长着鱼鳍与利爪,是“海蚀魔”,专在雾天啃食船只的木板,传闻是血月余孽用魔气污染的海鱼所化。

“护镜亮了!”念生指着阿木胸口,护镜的蓝光正顺着君心藤蔓延,在船舷上织成道冰纹屏障。海蚀魔撞上来时,屏障上的冰火花突然炸开,将魔影灼成白雾,雾里竟飘出些碎纸片。

阿木伸手接住一片,上面是崔爱君的字迹:“风大时,让阿木背对着浪站,他怕呛水。”

“是娘的信!”阿木的声音发颤。更多碎纸飘来,拼凑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屿上的老榕树会结果,熟了摘给阿木,核别扔,种在花盆里能长小树苗”“阿木怕黑,床头要挂串星灯草,烧着时烟像星星”。

船行至中途,海雾突然变浓,指南针开始乱转。阿竹抱着个刚学会说话的孤儿,孤儿指着雾里喊:“树!会动的树!”

那是“缠船藤”,枝条上的尖刺带着剧毒,正顺着船底往上缠。阿霜的冰甲在甲板上划出冰痕,将藤蔓冻住,念生则用净魂珠的红光灼烧残藤,可藤蔓断口处又冒出新的嫩芽。

“试试君心藤!”阿木将护镜贴在船桅上,君心藤突然疯长,藤叶像小手般抓住缠船藤,冰纹与掌纹交织的地方渗出绿光,缠船藤竟慢慢枯萎,根须里掉出个小木盒。

盒里是本日记,崔爱君的字迹在上面写满了对阿木的惦念:“今日阿木该换牙了,不知新牙长出来没,会不会像他爹那样方方正正”“听说他学会游泳了,真想看看,又怕他呛水,矛盾得很”。

日记最后一页夹着张海图,标注着听风屿的“回音石”位置,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冰火花。

抵岸时,屿上的老榕树正落果,果实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声,像有人在轻轻敲门。阿木捡起颗果实,果核上竟有个小小的牙印——和他小时候啃果子的痕迹一模一样。

“回音石在崖边。”老榕树后走出个白发老人,是守屿人陈婆,“你娘当年总坐在那儿写信,说等阿木来了,让他对着石头喊三声‘娘’,信就会从石缝里掉出来。”

崖边的回音石果然在发光,石缝里塞着叠信。阿木刚拿起最上面一封,海蚀魔突然从海里涌来,这次的魔影更浓,竟化出张扭曲的脸,是血月余孽的残魂。

“把日记交出来!”残魂嘶吼着,魔气化作利爪抓向阿木怀里的孤儿。

阿木将孤儿护在身后,护镜的蓝光与君心藤的绿光同时爆发,冰火花在他周身炸开:“娘说过,家是心凑起来的,你们这些只会破坏的东西,懂什么!”

君心藤突然长成巨网,将残魂罩住,藤叶上的掌纹与冰纹重合处,浮现出崔爱君的身影,她的手与阿木的手同时按在网眼上,残魂在蓝光中惨叫着消散。

石缝里的信全部掉了出来,最新的一封写着:“阿木,当你看到这些信,娘或许不在了,但风会把我的花带给你——你怕的浪,娘替你挡过;你爱的星,娘为你种着;你走的路,娘都在跟着。别怕,往前走,家就在身后。”

潮声突然变缓,像在轻轻应和。阿竹指着远处的海平面,夕阳正落在浪花上,金光里浮着无数星灯草的烟,化作星星落在每个人发间。

阿木将信紧紧按在胸口,君心藤的嫩芽正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在他的手背上烙下朵小小的冰火花——和崔爱君手背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落霞村的稻田总在傍晚泛着金红的光。阿木他们刚进村,就被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拦住,她举着束稻穗问:“你们是来找‘稻神’的吗?我奶奶说,稻神会在收割时藏在稻穗里,谁能找到带掌纹的稻穗,就能实现一个愿望。”

小姑娘的奶奶是村长,手背上有块与崔爱君相似的冰纹,看到阿木的护镜时突然红了眼眶:“你娘当年在村里当过长工,说要学种稻给阿木吃,她种的稻穗,每粒米上都有小小的掌纹。”

夜里,谷仓突然传来异响。众人赶过去时,只见些灰影在啃食稻种,是“蚀谷虫”,被魔气污染的稻虫所化,啃过的稻穗会变成黑色,种下去只会长出毒藤。

阿霜扑过去撕咬,却被虫群喷出的黑雾缠住。念生的净魂珠红光乍起,却只能烧死一小片,虫群反而越来越多。

“用君心藤!”阿竹突然指着谷仓的梁柱,那里不知何时缠上了君心藤,藤叶正顺着稻堆蔓延。阿木将护镜贴在藤上,蓝光顺着藤蔓淌进稻堆,虫群接触到蓝光就化作灰,灰里竟滚出些稻壳,壳上印着崔爱君的冰纹。

“是娘的稻种!”阿木捡起稻壳,上面还留着淡淡的指痕,与他现在捏稻壳的力度丝毫不差。

村长颤巍巍地捧出个陶罐:“这是你娘当年留下的稻种,说等阿木来,让他种在村后的坡上,那里能看到最美的晚霞。”

种稻那天,阿木发现每粒种子上都有个小小的掌纹,与他的掌纹完全吻合。播完种,君心藤突然往坡上长,藤叶在地上拼出幅图——是崔爱君在教村民插秧,她的手握着个小孩的手,小孩的手上有块粉色印记,正是阿木手腕上的。

“原来阿木哥小时候来过这儿!”阿竹指着图里的小孩,“你看,娘在教你插秧呢!”

收割时,蚀谷虫突然卷土重来,这次它们聚成了个巨大的虫球,滚向稻田。阿木站在田埂上,护镜的蓝光与君心藤的绿光融在一起,他抓起把带掌纹的稻穗,对着虫球喊道:“娘说,稻穗要靠心来养,你们这些只懂破坏的东西,滚出去!”

稻穗突然炸开,金红的米粒像星星般飞向虫球,每粒米都带着掌纹与冰纹,虫球遇着就消融,化作滋养稻田的黑土。

夕阳落下时,众人在稻田里发现了那株带掌纹的稻穗,稻杆上缠着张纸条,崔爱君的字迹在上面写着:“阿木种的稻子,肯定比娘种的饱满,因为我的君儿,心里装着比稻穗更暖的东西。”

阿木将稻穗插进背包,君心藤的叶子突然全部转向西方,藤叶上的纹路拼成三个字:“向西行”。

远处的地平线上,晚霞正浓,像崔爱君在笑着挥手。阿木摸了摸护镜,镜中映出众人的笑脸,突然明白——所谓家,从不是某个人的陪伴,而是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牵挂,那些刻在血脉里的羁绊,无论走到哪里,都在身后托着你,推着你,让你敢往更远的地方走。

因为你知道,那些爱你的人,从未离开。暖泉镇的汤池总冒着白雾,像层温柔的纱。阿木踩着青石板往镇中心走时,君心藤的嫩芽正顺着他的袖口往上缠,藤叶上的掌纹与冰纹在雾里若隐若现,仿佛崔爱君的手在轻轻拉着他往前。

“新来的?”路边卖帕子的老婆婆抬头笑,她的帕子上绣着汤池的纹路,“要带块吸水帕子不?我们这儿的汤池能解乏,就是水汽大,得用这种粗布帕子才趁手。”

阿木的目光落在块半旧的帕子上——帕角绣着朵冰火花,针脚歪歪扭扭,像初学刺绣的人绣的。他伸手拿起,帕子边缘的磨损处,竟与自己背包里那块崔爱君的旧帕完全吻合。

“这帕子……”阿木的声音发颤。

老婆婆擦了擦眼镜:“哦,这是前几年个外地妇人留下的,说等她儿子来,让我把帕子给带掌纹胎记的孩子。”她指着阿木的手腕,“你这印记,不就是嘛。”

帕子刚放进背包,汤池方向突然传来惊呼。众人跑过去一看——池里的水竟在冒泡,些灰黑色的影子在水底蠕动,是“腐水蛛”,被魔气污染的水蛛所化,会分泌腐蚀性粘液,沾到皮肤就会起红疹。

“护镜亮了!”念生指着阿木胸口,护镜的蓝光顺着君心藤淌进汤池,腐水蛛遇着蓝光就缩成球,可粘液却在水面凝成层黑膜,挡住了蓝光。

阿木突然想起背包里的旧帕,掏出两块拼在一起,冰火花图案正好补全。他将帕子放进汤池,帕子竟在水面铺开,冰火花处渗出绿光,黑膜遇着绿光就化作白雾,雾里飘出些花瓣——是崔爱君最喜欢的“暖泉花”,花瓣上还沾着她的字迹:“阿木怕烫,汤池水温要调在三十八度,不能高。”

“是娘的安排!”阿木的眼眶发烫。更多花瓣飘来,拼出幅画面:崔爱君在汤池边调试水温,手里拿着支温度计,旁边的石板上刻着串数字——正是现在池边温度计显示的度数。

腐水蛛的粘液突然变稠,缠向池里的小孩。阿霜跳进池里,冰甲在水面划出冰痕,将粘液冻住;念生则用净魂珠的红光灼烧蛛群,可蛛群却越来越多,从池底的石缝里涌出来。

“用君心藤!”阿竹抱着个被吓坏的小孩喊,“藤叶能吸收水汽里的魔气!”

阿木将护镜贴在池边的石壁上,君心藤突然疯长,藤叶像小手般抓住腐水蛛,冰纹与掌纹交织的地方渗出露珠,露珠滴在蛛群上,腐水蛛竟慢慢化作清水,石缝里掉出个木盒。

盒里是本“汤池养护记”,崔爱君的字迹在上面写满了细节:“东边池底的石板松了,要垫块青石,免得阿木绊倒”“暖泉花要种在池边,开花时香气能安神,阿木小时候总做噩梦”。

最后一页夹着张字条,画着个小小的汤池,旁边写:“等阿木来了,娘就教他熬‘暖泉粥’,用池边的泉水煮,加三颗红枣,他小时候不爱吃枣,得切碎了藏在粥里。”

池边的暖泉花突然全开了,香气漫了整个镇子。阿木捡起片花瓣,花瓣上的纹路与他掌纹重合,他突然明白——娘早就把每个细节都想到了,连汤池的水温、石板的位置,都藏着她的牵挂。

腐水蛛的残魂在蓝光中嘶吼,却被君心藤织成的网困住。阿木站在池边,护镜的蓝光与帕子的绿光融在一起,他对着蛛群喊道:“娘说过,温暖能化掉所有冰冷的东西,你们这些藏在暗处的东西,不配待在这儿!”

残魂在光芒中消散,汤池的水渐渐清澈,映出众人的笑脸。阿竹指着池底,那里的石板上竟刻着行小字:“阿木的脚印要比娘的深,因为他会长得比娘高。”

阿木的脚印踩上去,果然比旁边的刻痕深了半指。他蹲下身,指尖抚过刻痕,像触到了娘的温度。云栖山的雾气总带着茶香。阿木他们刚到山腰,就被个穿蓝布衫的茶农拦住,他手里的茶篓上刻着冰纹,看到阿木的护镜时突然停住了脚步:“你是崔大姐的儿子?”

茶农的爹曾受崔爱君所托,说等个带掌纹胎记的孩子来,就把“雾茶”的秘方教给他。“你娘当年在山上种了片茶林,说这茶能安神,阿木小时候爱哭闹,泡着给他喝正好。”

夜里,茶棚突然传来响动。众人赶过去时,只见些灰影在啃食茶叶,是“噬叶蛾”,被魔气污染的茶蛾所化,啃过的茶叶会变成黑色,泡出的水带着毒性。

阿霜扑过去撕咬,却被蛾群喷出的粉雾呛到,打了个喷嚏;念生的净魂珠红光乍起,烧死了一片,可蛾群反而从茶林深处涌来,越来越多。

“用君心藤!”阿木将护镜贴在茶树干上,蓝光顺着藤蔓淌进茶林,噬叶蛾遇着蓝光就落在地上,化成茶肥,肥里竟滚出些茶籽,籽上印着崔爱君的冰纹。

“是娘的茶籽!”阿木捡起茶籽,上面还留着她的指温——与他现在捏茶籽的温度一模一样。

茶农颤巍巍地拿出个陶罐:“这是你娘当年炒茶用的,说等阿木来,让他试试‘指温炒茶’,掌心的温度正好能激出茶香,阿木小时候总偷摸玩她的炒茶锅,烫得直甩手。”

炒茶那天,阿木发现每粒茶籽都带着个小小的掌纹,与他的掌纹完全吻合。炒着炒着,君心藤突然往茶林深处长,藤叶在地上拼出幅图——是崔爱君在教茶农炒茶,她的手握着个小孩的手,小孩的手上沾着茶末,正是阿木手腕上的粉色印记。

“原来阿木哥小时候来过这儿!”阿竹指着图里的小孩,“你看,娘在教你炒茶呢,你还把茶末抹在她脸上!”

品茶时,噬叶蛾突然卷土重来,这次它们聚成了个巨大的蛾茧,裹住了茶林的中心。阿木站在茶棚前,护镜的蓝光与君心藤的绿光融在一起,他抓起把刚炒好的雾茶,对着蛾茧喊道:“娘说,用心炒的茶能暖人心,你们这些只懂破坏的东西,配不上这片茶林!”

茶叶突然炸开,嫩绿的茶芽像星星般飞向蛾茧,每片芽叶都带着掌纹与冰纹,蛾茧遇着就消融,化作滋养茶林的腐叶。

雾散时,众人在茶林深处发现了株“掌纹茶”,茶叶的纹路正是阿木的掌纹,茶根上缠着张纸条,崔爱君的字迹在上面写着:“阿木炒的茶,肯定比娘的香,因为我的君儿,心里装着比茶香更暖的东西。”

阿木将茶叶装进茶罐,君心藤的叶子突然全部转向南方,藤叶上的纹路拼成三个字:“向南行”。

远处的山雾里,茶香正浓,像崔爱君在笑着点头。阿木摸了摸护镜,镜中映出众人的笑脸,突然懂得——所谓的爱,从不是轰轰烈烈的陪伴,而是藏在汤池水温里的细心,朝茶指温中的心念,是那些刻在时光里的琐碎,在你需要时,突然冒出来告诉你:“娘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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