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娇看着自己身旁一大袋子的银元，有些惊讶。
借钱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我什么时候还你钱？有利息吗？”柳娇娇问。
顾怀璟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
“如果这笔钱是何书程需要，那利息就是110%，”
顾怀璟笑得人畜无害，
“但如果是娇娇小姐需要这笔钱，那就不需要利息，还可以用劳动来抵债。”
柳娇娇已经完成了任务，肯定不会把这笔钱拿给何书程。
一听到可以用劳动力来换这些银元，柳娇娇眼睛一亮：
“我要用什么劳动抵债？”
顾怀璟脑海里突然多了些黄色废料。
他努力压住那些胡思乱想，故作自然地说道：
“我的办公室缺一位女秘书，娇娇，
如果你能从旁协助我的话，我一天可以算你100银元。”
柳娇娇很心动，她赶紧点头：
“好啊，我愿意，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
顾怀璟失笑，他温声说：
“那娇娇，明天我们开始正式上班。
至于时间嘛......等娇娇睡醒后再来就行。”
于是柳娇娇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家了。
“246，事少还钱多的工作，真是太适合我了！”
柳娇娇叉着腰，非常得意地炫耀道。
246很开心地蹭蹭柳娇娇，只是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它怎么觉得娇娇会把自己赔进去呢？
......
顾怀璟给他最信任的下属打去电话：
“小李，替我查查何书程的资料。”
何书程曾经和他在一个大院生活，
他看不上何书程白斩鸡的身材，何书程看不惯他的态度，
两人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他曾经听何书程说过娃娃亲的事，但万万没想到娃娃亲的对象居然是柳娇娇。
何书程，何德何能？
他身材比何书程更有料，还比何书程有前途，
娇娇跟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大帅，具体往哪个方向查？”
小李瞬间变成认真脸，正事在召唤他。
顾怀璟冷笑：
“往情感方面死命查，最好能找到他出轨的证据。”
小李：......
小李：“万一他没出轨呢？”
“那就给我伪造证据。”顾怀璟答得很快。
他丝毫不觉得撬何书程墙角有什么不对。
毕竟他只是想给娇娇更好的生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小李一脸无语地调查去了。
*
第二天十一点。
柳娇娇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开了顾怀璟办公室的门。
顾怀璟看着这样的柳娇娇，眼底都是笑意：
“看来娇娇今天睡得不错？”
“挺好的。”
柳娇娇走到顾怀璟身边，笑嘻嘻地问，
“顾大帅，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想喝咖啡，所以......”
顾怀璟沉思片刻，然后起身把柳娇娇按在自己的位置上，
认真地说，“所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泡杯咖啡。”
246：？？？
“对了，你想喝什么？”顾怀璟贴心地问。
柳娇娇想了想，说：“我想喝热水！”
顾怀璟点点头，直接出门去接热水了。
片刻后，他右手拿着咖啡，左手拿着热水，
笑着回到了办公室。
顾怀璟甚至拿了一个椅子进来：
“娇娇，你就坐在那吧，那个椅子舒服。”
顾怀璟坐着新椅子，乖乖缩在柳娇娇身边看文件。
柳娇娇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半晌后踢踢顾怀璟的腿：
“大帅，我想吃小蛋糕。”
顾怀璟点点头，温和地说：
“那我去给你拿。”
246：......
你们到底谁是谁老板？
整整一天，柳娇娇都过得非常轻松。
但顾怀璟就不一样了。
他的鼻尖随时随地都能闻到专属于柳娇娇的味道，
甚至他每一次抬头、伸懒腰，都能看到柳娇娇恬静的侧脸。
顾怀璟的心逐渐变得蠢蠢欲动。
他只能不停在心中默念“娇娇是有夫之妇”“娇娇已经有了家室”之类的句子，
才能让他暂时恢复理智。
整整一天，顾怀璟都是痛并快乐着的。
下班时间，柳娇娇挥手道别了顾怀璟，喜滋滋回家了。
顾怀璟回家入睡后，直接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娇娇穿着小西装，
在他工作的时候各种勾引他：
故意碰到他的喉结、用高跟鞋摩擦他的小腿、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顾怀璟被折磨得不行，直接一个翻身讲人压在办公桌上。
两人酱酱酿酿、翻云覆雨。
......
等到顾怀璟苏醒时，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梦。
顾怀璟只觉得怅然若失。
*
顾怀璟正在工位上工作，
柳娇娇还没来，这个点她大概率还赖在床上。
小李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
顾怀璟秒接。
“大帅，我调查到了。”
小李眼底有着浓浓的黑眼圈，他虚弱地说。
顾怀璟心中一喜：“展开说说。”
“根据资料显示，何书程已婚，
她的妻子名为柳娇娇，按理来说两人应当是非常相爱的。”
小李说，“但是......”
顾怀璟听到“但是”的时候，心中有股隐秘的欣喜正在冒出来。
“但是何书程现在出国留学，身边似乎有一位小情人。
他们经常目中无人的亲嘴、拥抱，
据可靠消息称，他们还曾经在学术交流的时候直接***，
真是太淫乱了......”
小李一边感慨，一边把调查的结果通通告诉顾怀璟。
顾怀璟闻言，嘴角勾起笑意：
“小李，劳烦你拍些照片寄给我，一切邮费我出，顺便给你100大洋做辛苦费。”
小李一听，高兴极了，
昨夜的辛苦没有白费：“谢谢大帅！”
电话挂断后，顾怀璟欣喜若狂。
他好心情地哼起歌，甚至还在无人的办公室跳起舞来：
“啦啦啦啦，今天是个好日子————”
“咔嗒”一声门开了，柳娇娇和顾怀璟尴尬对视。
“大帅，你在做什么？”柳娇娇眨巴着眼问。
顾怀璟赶紧故作正经地咳嗽：
“那个，空气中灰尘有点多，我抓几个把它丢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