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好,因为谋杀罪被关在监狱里。”蒋恩说着反话让自己出口气。
蒋恩走了过去,坐在波丽的旁边床上。“说实话,谁能有我们运气啊?”
“重点是我们到底怎么出去?”波丽说道。“肯定有什么方法。”
“最好有,我可不想为教堂那件破事被绞死。”蒋恩皱眉不满的道。
“蒋恩!”波丽这时突然的一声大叫。
“怎么了?!”顿时让蒋恩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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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丽的尖叫声还没落下,整个人已经蜷缩到了床角,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房间角落,声音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你看那个角落!有、有只耗子!它、它还在动!”
蒋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灰扑扑的耗子正在墙角的稻草堆里来回乱窜,细小的爪子在地面划出“沙沙”的轻响,偶尔还停下来警惕地嗅了嗅空气。他松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对着还在发抖的波丽说道:“哦,别叫了,不就是一只耗子嘛,它又不会咬你。这囚室里阴暗潮湿,有耗子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波丽的声音陡然拔高,身体还在不住地往后缩,像是生怕那只耗子会突然扑过来,“我从小就怕这种东西,软乎乎的身子,还有那尖尖的嘴……我受不了这东西!快把它赶走!”
“你是个大人了,能不能安静点?”蒋恩叹了口气,起身想去墙角驱赶耗子,可刚走两步,就被波丽的尖叫声又吓了回来。他看着手足无措、脸色发白的波丽,只能耐着性子劝说:“你别这么大声,万一引来看守,又该找我们麻烦了。咱们现在可是‘嫌疑犯’,能少惹事就少惹事,懂吗?”
可波丽早已被耗子吓得失去了理智,嘴里不停念叨着“太可怕了”“快把它弄走”,声音在狭小的囚室里格外刺耳。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把粗糙的木钥匙在锁孔里“哗啦”转动,看守小王的脑袋探了进来,脸上满是不耐烦。
“你们叫什么叫?大半夜的不睡觉,想造反吗?”小王皱着眉头,目光在蒋恩和波丽身上扫来扫去,手里的木棍还在门框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警告声。
蒋恩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还在发抖的波丽身前,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对着小王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只是……只是刚才聊得太投入,声音不小心大了点,纯属叫着玩儿的,伙计。您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安静,马上安静。”
波丽这时也看到了小王,原本因害怕耗子而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些。她盯着小王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前几天在镇上的客栈见过?当时你还在客栈门口买过包子呢!”
小王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叫王,大家都叫我小王,负责看着你们这些囚犯。我是有钥匙,但别想着跟我套近乎——我可不会和你们这种杀害教会执事的杀人犯说话,免得沾了晦气。”
“可我们没杀他啊!”蒋恩急忙辩解,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我们当天只是恰巧路过教堂,根本没见过那位执事,怎么可能杀他?这都是误会,纯粹的误会!”
“误会?”小王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怀疑,“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有外地人才会对教会执事下手——你们俩一口外地口音,不是你们是谁?镇上的人都知道,教会执事待人和善,怎么会有人本地人设害他?”
“可我们不是唯一的外地人啊!”蒋恩急得直跺脚,连忙补充道,“你忘了吗?之前还有一群海盗绑架了那位作家!他们也是外地人,而且行踪诡异,说不定杀执事的是他们!你怎么不怀疑他们,反而盯着我们不放?”
小王听到“海盗”两个字,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沉默了几秒,只是冷冷地瞥了蒋恩一眼,没有回答,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门外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囚室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波丽还在小声地啜泣,而蒋恩则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小王刚才的反应,分明是知道些什么,可他为什么不肯说呢?难道那些海盗和镇上的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波丽惊恐的指着房间的一角颤声说:“你看那个角落!有只耗子!”
蒋恩看过去,那只耗子在角落里来回乱窜:“哦,别叫了。”
“不,我受不了这东西!”波丽惊恐的回应道。
“你是个大人了,安静点。”蒋恩无奈的劝说吓得手足无措的波丽,两人的吵闹很快就把看守牢记的小王招来了。
“哦,请你做点什么吧,哦,不,我讨厌……”波丽大脑无法思考的吵着。
这时门外小王的脑袋露出来向里面喊道:“你们叫什么?”
“没什么,我们只是叫着玩儿的,伙计。”蒋恩连忙向外面的小王说道。
波丽这时也看到了小王,她直接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客栈见过?”
“我叫王,负责看着你们这些囚犯。”小王说道。“我有钥匙,不过我不会和你们这种杀人犯说话。”
蒋恩连忙说:“可我们没杀他啊。”
“只有外地人才会杀教会执事。你们就是外地人。”小王说道。
“可我们不是唯一的外地人啊。”蒋恩连忙解释道。“绑架作家的那帮家伙呢?”
“别人都没看见他们。”小王说道。
“可他们当时就在那里啊。”波丽坚持道。“不然你觉得作家怎么消失的啊?”
小王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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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恩盘腿坐在硬板床上,指节烦躁地敲着床沿,一肚子火气没处发,牢骚话像连珠炮似的蹦出来:“蠢货!他真当那玩意儿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法术不成?”语气里满是不屑,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