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光头听得直乐,他咧着嘴,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忍不住插话:“哈哈,哦,船长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正投来的眼神打断。
苏正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下去,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大光头,你的幽默感真独特。”那眼神像是淬了冰,看得光头心里一突,原本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船长。”光头连忙收起笑脸,脖子往回缩了缩,双手不自觉地垂在身侧,不敢再随便开口。
苏正没再理会光头,目光重新落回作家身上,虽然语气依旧沉稳,却多了丝警告的意味:“作家,你嘴很甜,会说话,但别想着耍我。要是让我发现你玩花样,你会后悔的。”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铁钩的边缘,那动作像是在提醒对方——自己可没那么好糊弄。
作家却丝毫不慌,他甚至还轻轻笑了笑,脸上依旧是那副轻松的模样:“船长先生,我要是真在阿谀奉承您,以您的眼力,恐怕早就看穿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眼神里添了丝坦诚,“我只是在说我看到的事实而已。”
苏正被这句话说得心情又好了些,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得:“对,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能看穿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作家见状,立刻抓住机会,身体微微前倾,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那不如我们像明事理的人一样,好好说说话?”他眼神里没了之前的从容,多了丝认真,像是真的想谈正事。
苏正沉默了几秒,手指在铁钩上轻轻敲了敲,最终点了点头:“行,那就聊聊吧。”
作家立刻顺势问道:“我可以坐下吗?”此刻他虽然被绑着,却依旧保持着基本的体面,提出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光头在一旁看得急了,连忙凑到苏正身边,压低声音小心提醒:“别被他忽悠了,船长!他这是想找机会松绑呢!”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作家,眼神里满是警惕,仿佛对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苏正却没理会他的提醒,反而转头瞪了光头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给作家搬个座位,你个笨蛋。”他指了指墙角那张空着的木椅,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和作家谈。
光头不敢违抗,只好悻悻地走过去,双手抓着椅子腿,重重地往作家面前一放,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哼,别以为船长给你好脸色,你就能耍花样。”
作家像是没听见他的抱怨,对着光头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却又不失礼貌:“谢谢,伙计。”说完,他调整了一下被绑的姿势,尽量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目光重新投向苏正,等着对方开口。
(“我有用心观察,这些不难。”作家回道。“您的穿着举止还有品味。对,您就是那种全凭自己的努力获得显赫地位的人。”
苏正明显很满意作家的话,他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双钩得意的道:“是,还有这个帮忙呢。”
“确实如此,确实。”作家点头,“可您即不野蛮也不粗鲁,我能看出来。”
在一旁的光头都听乐了,他笑道:“哈哈,哦,船长他……”
但是苏正船长脸色明显的不乐起来:“大光头,你的幽默感真独特。”
“是,船长。”光头男连忙收起笑脸。
“作家,你嘴很甜,但别耍我,不然你会后悔的。”船长没去看作家而是沉声说道。
“船长先生,我相信要是我在阿谀奉承您一下就能看穿。”作家面色轻松的道。
“对,我确实能。”苏正得意的说道。
“那让我们像明事理的人一样说话吧。”作家正色道。
“聊聊吧。”苏正道。
“我可以坐下吗?”作家问道。
“别被他忽悠了,船长。”光头男在一旁小心提醒道,眼睛一直盯着作家看。
“给作家座位,你个笨蛋。”苏正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吩咐道。
大光头只好去一边将椅子给作家搬来,作家对他笑了笑直接坐了下来:“谢谢,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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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头看着作家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往头顶冲——这家伙被绑着还敢摆架子,简直是不知死活!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脚刚往前迈了半步,眼看就要冲上去给作家一拳,冷不防一道寒光突然勾住了他的衣领。
是苏正的铁钩。
冰冷的铁尖贴着脖颈,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大光头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苏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满:“大光头,我在招待客人,你这副要吃人样子,不太礼貌吧?”语气算不上凶狠,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铁钩又轻轻勾了勾,像是在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大光头咽了口唾沫,脖子往回缩了缩,避开铁钩的锋芒,恶狠狠地瞪着作家,咬牙说道:“可他是条毒蛇!船长,你看他那副嘴脸,肯定没安好心!”话里满是不甘,却不敢再往前冲,只能用眼神宣泄怒火。
苏正的手指在铁钩柄上轻轻敲了敲,语气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冷意:“再多话,我就撕烂你的嘴。明白了吗?”话音落,他手腕轻轻一扬,铁钩便从大光头的衣领上撤了回来,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大光头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再也不敢多嘴,悻悻地退到墙角,双手抱胸,死死盯着作家,活像一头被驯服却依旧不甘的野兽。
解决完大光头,苏正转头看向作家,脸上的冷意散去不少,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铁钩随意地搭在桌沿,声音放缓了些:“那么,让我们像好相与的人一样,好好交谈吧,怎么样?作家?”
作家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随即露出从容的笑容,微微颔首:“好吧,谢谢船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看起来更放松些,仿佛真的只是来赴一场普通的谈话,而非作为阶下囚被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