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
会议室内，听到了轩辕玉猜测的云述摇摇头说道：“众神教教徒我也除掉过几个，但是我没有感受到你说的那种顶破天花板的感觉，一点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是太少了呢？”
轩辕玉给出回答：“据我所知，众神教与你交手的次数并不多，这也意味着你杀死的众神教教徒也有限，数量太少，它们带来的鬼气有限，冲击感不大很合理。”
“是，确实不多。”
云述干掉的众神教教徒没几个，但是他依旧有自己的想法：“有一个问题，众神教的教徒是鬼门试炼三年未参加者，不过据我所知，有一些教徒是在现实被众神教其他鬼用各种手段，如咬、抓等感染成鬼的，这些鬼的鬼化速度更慢，比正常的鬼化教徒还慢，这就是一个问题。”
“在鬼门试炼中击杀的鬼再怎么说其纯度都比现实世界被鬼化的鬼高，为什么我们杀死鬼门中的鬼冲破不了限制，反而杀死现实中的鬼化教徒却有用呢？”
这件事云述最不解的地方，这跟一百块现金没用，反而是一百块假币能花一个道理。
“这……”
许久没有考虑这个话题的轩辕玉也陷入沉思，一旁，王国清看着两人沉默，他也跟着沉默了。
这个话题，他掺和不进去。
“其实，我有我自己的猜想。”
云述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感觉这个想法可能比你的，不，比那个外国的老二更合理，我们完善一下？”
“你说。”
轩辕玉很向往更高的境界，只是他被鬼王污染限制了，如果有机会，他肯定会想办法去冲击更高的等级。
“鬼门。”
云述轻声道：“这个词汇贯穿现在的世界观，几乎没有人不跟鬼门打交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鬼门我摧毁这么多个，怎么还没有突破的迹象呢？”
“那你想想，我有什么特征是鬼门玩家没有的。”
这个问题，别说轩辕玉了，王国清也知道，他们俩几乎是同时给出了答案：
“黑焰？”
“对！”
云述看向王国清道：“我被清水公会从【垂怜的新娘】中‘挖’出来后，摧毁的前几个鬼门是不是没有黑焰的力量出现？”
“对。”
王国清回想一下，还是补充道：“一开始你是纯粹的肉搏吧？活生生把鬼打趴，而且你的鬼力也从疑似厉鬼突飞猛涨到现在的鬼将巅峰级鬼力。”
云述立即接话：“这十二年，完美通关鬼门，摧毁鬼门的人不在少数，是不是这样的他们的鬼力增长的比较快？”
“是。”
轩辕玉给出回答：“这一点，有研究鬼门的专家做过研究，摧毁同一个级别的鬼门，获得的鬼力值其实比没完美通关的要高50%以上，具体数值还要看那个鬼门的强度。”
“嗯，但其实还有其他的没有被察觉到。”
云述并没有过多拖拉，而是再次给出自己知道的东西：“摧毁鬼门给的鬼力值更多，积分什么的都多，但其实，它给的鬼力质量也会比不摧毁的高。”
为了让两人更好理解，云述补充道：“这一点，我的黑焰就是例子，为什么世界上鬼力具象化的玩家只有我一个？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摧毁的鬼门比较多，而为什么我突破不了鬼王？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高质量的鬼力在鬼力自己身上进行改造，你想想，你也摧毁过鬼门，是不是总量虽然变化不大，但是每次都觉得自己更强大了？那鬼力总值变化不大的前提下还能感觉到自己更强，是什么原因？”
“质量，只有这个答案！”
轩辕玉稍加思索，还是提出质疑：“反驳，目前为止，鬼门完美通关的玩家并不多，像你这样的更加稀少，况且，就算你说的对，但你摧毁二十多个鬼门了，到现在也就还没有突破到鬼王，真如你所说，那要达到鬼王需要摧毁的鬼门难以估量，这跟不让人达到那个级别有什么区别？”
“首先，不应该这么算。”
放下水杯后，云述笑着说道：“刚才你也说了，我从开始摧毁鬼门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对，我摧毁的鬼门是多，但我参加过的试炼跟绝大多数人比起来还是算少的，你们质量不够数量可以凑，我是数量不够靠质量来堆，所以我达到敲打天花板这个鬼力层次所消耗的时间没你们多，可危险程度不比你们加起来的低。”
这不是凡尔赛，这是在述说实情，而轩辕玉也明白这个道理。
“其次，摧毁鬼门给的反馈给的突破感很真实的，也许是不想让玩家察觉到，当然，还是要结合你刚才所说，众神教要鬼王做什么。”
云述缓缓说道：“我手上也有鬼王级的东西，也许研究研究不比葛爱琳这个新的鬼王差，这些都只是猜测，等到一切结束，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一番。”
“嗯，你说得对。”
轩辕玉伸了个懒腰，悠悠道：“能清除鬼王污染再说，清不了我知道这些事也没用，王将军，拜托你帮忙找一个低级不要太高的鬼门，最好是就人数限制在两人以下的，我们去试试看，哦对，云述兄弟，我不能出手，到时候靠你了。”
“莫得问题。”
云述答应下来，随后跟王国清再次说道：“掐断直播间，这个不要忘了哈，拜托了。”
老王：……
王国清挥挥手道：“答应你的事肯定有保证，这点你放心，等提问后，你们爱干嘛干嘛，不过要注意安全，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不希望你的实验让国家损失一个人才。”
他郑重地跟云述说这件事，是因为云述试炼的时候，外界就只剩下轩辕玉一个最顶级的玩家能应对众神教教主。
也不是说全世界就他一个，其实轩辕玉口中的那个万年老二，以及隔壁国家，代号风眼的那个人也是可以应对，只是，鬼王之事兹事体大，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