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舒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十二：“瑜宝你忘啦，是你诊出驸马肾虚来着。”
舒瑜瞬间了然。
只见长乐公主面上带着一丝苦涩，“若不是瑜儿发现驸马的身体不对劲，只怕本宫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舒瑜拍拍长乐的手，想说点安慰的话，可又觉得此刻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最终还是沉默着没说话。
“没事儿。”
长乐公主也看出来了，她朝对面的女子弯了弯唇，“瑜儿是个好姑娘，能认识你是皇姐的福气。”
此话一出，舒瑜一愣，随即正色道：“皇姐言重了，能和皇姐一起喝茶才是我的荣幸！”
“噗。”
长喜忍不住捂着嘴巴，一丝笑声从她指缝中漏了出来。
对上舒瑜二人的视线，又看到长乐公主眉眼间还残留着的悲戚，长喜顿时收敛了笑意。
乖乖坐好，示意两人继续说话。
末了她又懊恼挠头，自己怎么就笑出来了？明明皇姐才经历了那么难过的事情。
舒瑜见状偏过头，扶额苦笑。
可不是嘛，商业互夸大抵如此了。虽然双方都很真诚，但这般直言直语的表达好像就会让人觉得莫名好笑。
长乐倒是没有想太多，只当长喜公主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她伸手点了点那少女的额头，“你啊，性子这么跳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嘿嘿，要再过三个月我才及笄呢！”
长喜见自家皇姐没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乖乖回答问题。
“对啊，我们长喜就要及笄了。”
长乐面上有些恍然，“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你和五弟还是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皇姐叫着的小不点呢。”
“如今也是啊，我和长喜还不是一样跟在皇姐身旁，一口一个皇姐叫着？”
五皇子说完，端起碗喝完最后一口绿豆汤，“皇姐你家厨子做的绿豆汤真好喝，还有吗？”
不等长乐公主发话，站在一旁的侍女便走上前，“五皇子请稍等，奴婢这就给您拿。”
“说吧。”
侍女离开后，长乐端起茶，嗔了一眼那少年，“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大事儿，居然要支走你皇姐的侍女。”
嚯！
居然是这样？
舒瑜偷偷睁大了眼睛，她还真以为五皇子是想喝绿豆汤来着。
“瑜宝还是太单纯了。”
“……”
“啊对对对，某人最老谋深算，最深沉，最腹黑——”
“停停停！”十二双手插在它不存在的腰板子上，没好气地打断了舒瑜的碎碎念。
真的服气！
舒瑜没时间和十二掰扯，因为她看见那唇红齿白的少年开口了：
五皇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三人，见她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抿了抿嘴，“就是……”
那少年说到一半，又摇了摇头，“算了，我不和你们说了。”
“？”
长喜一愣，“不是五皇兄，不带你这样的啊！”
把人的兴趣完全勾起了，又啥都不说，这算个什么事儿？
长乐公主看了他一眼，也有些无语，“你这小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