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诧异地看了一眼璃王，只见那男人面如冷铁，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呃，没想到这人还挺闷骚。
这时，五皇子终于打好腹稿了。他呼出一口气，看了一圈，最终还是看向舒瑜。
“王妃嫂嫂，你觉得身为一个男子，不喜欢女子，这……正常吗？”
“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舒瑜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一道震惊的声音。
长乐公主猛地站起身，双眼微微瞪大，“五弟，你不喜欢女子？！”
“对，对啊……”
五皇子迎上自家皇姐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吞了吞口水，顿时有些后悔将此事说出来，“皇姐，我是不是——”
“别！”
长乐想到什么，双眼翻了翻，她伸出尔康手，继而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让我缓缓。”
少年见此只觉心脏微沉，又看向一旁的长喜公主和璃王。
前者显然还没回过神，嘴巴张大着看得很傻；后者还好一些，只是瞧向自己的眼里满是复杂。
五皇子的小心脏顿时又沉了几分，不死心地看向舒瑜。
下一秒，他的眼睛亮了亮，“王妃嫂嫂，您没有觉得我不正常对不对？”
少年似乎很想要一个答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喜好不同就成为世人眼中的另类。
但是身边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好像男子喜欢女子是生来就应该的事情，他这般与常人背道而驰，就是……另类。
眼前女子和他接触到的人都不一样，五皇子有预感，或许自己能从舒瑜这儿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果然，他看见那女子温柔地朝自己笑了笑，“当然不会啊，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儿，只要不伤害别人，这完全是你的自由。”
“可是……”
五皇子刚想说话就被长乐公主打断，“所以五弟，先前嬷嬷传信给我，说你迟迟不碰母妃给你安排的通房，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女子？”
宫里的皇子到了年纪，按例便会给其安排几个通房丫头，以便提前熟悉内院之事。
五皇子今年都十七了，院子里也有通房丫头。可前些日子母妃宫里的嬷嬷传信给长乐，说五皇子的几位通房至今都是处子之身。
“皇姐，我也想，可是我面对她们，我……”
少年说着耳朵红了一瞬，低下头小声继续道：“我提不起兴趣。”
“……”
此话一出，院内气氛凝滞了一瞬，长喜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双手捂住脸颊，“哎呀！五皇兄你不知羞！”
怎能在青天白日就说这种事儿，还是在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面前！
长乐也是才想到什么，她连忙看向长喜，“你这丫头，还不赶紧进屋！你五皇兄这事儿你不适合听。”
“我不！”
长喜撇撇嘴，“我只是没及笄，又不是小孩子，我都懂的好嘛。”
“而且我觉得五皇兄不喜欢女子也没有错啊，喜欢男子也挺好的。”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
正直敏感的少年耳朵也尖尖的，听见这句嘀咕立马跳了起来，“长喜你别胡说，我可没说过我喜欢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