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若有所思的说着。
“怪不得子晟赶到御帐时，我没在子晟身边见到你，原来如此。拔箭、疗伤、小女娘...那小女娘是谁啊？”
阿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转头去看阿起。
文帝“不许看他！就你说！”
阿飞垂首低声回道“曲陵侯程始的幺女，程少商。”
文帝回想了一下，对于这个小女娘的名字从未听过，于是好奇询问。
“程少商？长什么样啊？”
阿起阿飞呆呆的抬头看着文帝，他们被文帝这关注点搞蒙了。
一时间三人大眼对小眼，周围一下静了下来，就在这时医官出来了。
医官“陛下，凌将军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这些时日凌将军需卧床休息，不能再奔波劳累了。”
文帝低头揉了揉额头“嗯，你跟他说过没？”
医官头也不抬“说过。”
文帝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就随他一起留守别院吧，等他好了再一同回去。”
医官领命后起身告退。
文帝抬头看向殿内，他一脸疑惑的问着曹常侍“那俩呢？”
曹常侍“出去问医官事情了。”
文帝“朕让他们下去了吗？”
曹常侍懵了一下“您不是摆了摆手，对他们说让他们留守别院，等凌将军伤好后一起回去吗？”
文帝“我有说吗？哎呀，我都被那个竖子气糊涂了。你.....”
曹常侍上前一小步“敬听陛下吩咐。”
文帝小声询问“你见没见过那个程少商？”
曹常侍摇了摇头，文帝叹息着“哎呀，这俩人跑的真快，这下让朕去问谁。”
曹常侍突然眼睛一亮“陛下不如等储妃到了，您问问储妃？”
文帝“对噢，苒苒肯定知道这小女娘。子晟时常去东宫找她，说不得她早就发觉异样了。”
曹常侍见文帝满意了，便退回原位继续充当柱子去了。
第二日骅县医馆内，楼垚跟着程少商来看程老县令的孙女程小妹。
程少商听着程小妹梦中的话语，突然回想起她小时候被旁人说自己被阿父阿母抛弃的事情。
程少商帮着医士取下来放在程小妹肚子上焚烧的药片，正当程少商替她收拢衣物盖被时，程小妹醒了过来。
“你是新来的医士阿姊吗？可真好看。”
程少商轻笑着微微摇头。
“新来的县丞大人是我三叔父，阿姊是替他来看望你的，也替你的父兄来看望你，他们都好担心你。”
程小妹“可是，我的父兄，他们都已经死了…”
程小妹看了眼一旁的盒匣。
“阿姊，这是大父让我交给程阿叔的。大父说‘待到新上任的县丞程家阿叔来了，把这个交给他。对他说，骅县的百姓日后就托付给他了’。”
“还请阿姊替我带给程家阿叔，这样囡囡才没有辜负大父临终所托。”
程少商与楼垚没有想到程小妹居然什么都清楚。
–––书外话–––
永夜就这样完结了，后续会不会有番外就看情况了。
如果有我会告诉你们的，到时候发布还是会在第三卷(??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