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靳砚的表现所迷惑，尤其不能心软，让男人糊弄过去。
“摸手怎么了？你出去参加宴会，同别人握手的次数不比我多多了。还有，他们问我的问题也不过分啊？我确实没有男朋友，那只是对当下情况产生的一种假设。”
“可是你有未婚夫。”
靳砚手指轻轻攀附在沈初梨身侧，见她没有动作拒绝，便得寸进尺的抓住她的小尾指。
“梨梨，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忽然来气，沈初梨一把推开他的手，“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跟他们在一起玩说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管我。”
“问我外面的男人好不好，我现在回答你，他们特别好，起码比骗我的男人好一万倍！”
说着，回忆起那天在靳砚手机上看到的‘秘密’，情绪愈来愈激动，语调上扬，“我爱跟谁牵手就跟谁牵手！别说接吻，就算是包养我也能做的出来……”
原本默默听着沈初梨抱怨的靳砚脸色遽然大变，脸上没了温度，“接吻？他们用脏嘴碰你了？”
“与你无关。”
沈初梨有点说不下去，看着靳砚如此模样，她下意识想躲。
拿起小包踩着细高跟鞋，嗒嗒嗒的往外面跑。
她要逃走！
就在门即将打开一条缝隙时，身后掼来巨大的力道。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敞开的门缝被男人伸出手掌摁了回去。
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将沈初梨笼罩其中，手臂一搂，直接提着少女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
“靳砚！你放开我！神经病！什么狗屁未婚夫，我不要你了！”沈初梨头脑一热，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系统胆战心惊的看着靳砚的黑化值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迅速窜高，甚至超过了女主宋姿的黑化值，濒临界点。
闻言，靳砚上楼的脚步不停，只是手上搂住沈初梨腰肢的力度更用力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小炮灰，你说你非得激他干嘛，现在靳砚黑化值已经高到要爆炸了，快点想想办法，不然要被关小黑屋了！】
系统的提醒让沈初梨有一瞬间恍惚，等再回过神时已是天旋地转，她被靳砚扔到了床上。
黑色的床，黑色的地毯，扑鼻的薄荷清香，很符合靳砚又冷又硬的臭石头形象。
来不及多想，靳砚已经欺身而上。
他双腿岔开，跪在沈初梨身体两侧，一手扶腰，一手提着脖子将她上半身抬起。
二话不说，低头狠狠地攫取。
将那胡言乱语、会吐出伤人话语的粉唇堵住，起初的不熟练在极强的学习能力下很快进步，动作越来越肆意大胆。
直口勿到沈初梨无法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尖锐的指甲在他强壮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
靳砚这才大发慈悲的退后，看她水光潋滟的眸中盛满怒火，眼角泛红发湿，嘴里一小团粉红随他抽出动作痴痴地伸在外面。
只有在这种时候，最乖最听话。
“乖宝喜欢榜一大哥那样的人对吧？”
沈初梨呼哧呼哧喘气，被靳砚视作变相的承认。
男人见状眯起眼睛，眸色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深墨。
“抱歉，他也是我。”
嘴上在道歉，动作丝毫不收敛。
还未等沈初梨喘匀气，他又开启新一轮进攻。
*
男人的口勿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
沈初梨忘了生气，忘了要说什么，甚至忘记自己身处何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唯有眼前会给她渡气的靳砚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有争吵，没有对话。
只有缠绵交错的粗重呼吸，以及啧啧暧昧‘水’声。
连黑暗到没有一丝明媚的房间，也因为床上两人的存在，多出了丝人情味。
靳砚出奇的沉默，像是要清除沈初梨被别的男人口勿过的痕迹，把她从里到外，口勿熟、口勿透。
一滴清泪落下，滴在男人手上。
他终于如梦初醒，紧张地朝沈初梨看去，她眼睛红的像兔子，正吧嗒吧嗒无声落泪。
连忙停止蹂躏，只是那张小嘴已经红肿的没法看。
小姑娘哽咽着说：“靳砚，你混蛋！”
“对不起梨梨，是我太过分了，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靳砚紧贴着沈初梨的额头，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眼神凶戾的仿佛要吃人。
沈初梨憋着气，语气闷闷的：“没有别人，这是我第一次接口勿。”
等到靳砚惊喜的握住她的肩膀想说什么时，沈初梨率先开口道：“空白从开始直播就一直支持我，陪我渡过所有艰难的低谷期，是很重要的人。”
听闻此言，靳砚不知道多惊喜，他攥住沈初梨的小手爱抚，“乖宝，他就是我，空白就是我。”
原来他们竟是两情相悦。
“可是……”
沈初梨语气突然转折，“那天你去试衣服，我打开手机发现原来你就是空白，之后也给过你好几次机会，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这件事？”
她扭动肩膀，脱离男人的怀抱：“看我被蒙在鼓里是不是很有趣？一人分饰两角你累不累，觉得我犹豫不定的徘徊在未婚夫和榜一大哥之间，皮下其实都是你，心里得意极了？”
沈初梨越说，靳砚的表情越难看，最后甚至要哭了似的。
他面容哀伤的解释：“梨梨，我没有那种恶趣味，我只是……只是很嫉妒。”
“嫉妒？”
“对，明明榜一大哥和未婚夫的角色都是我，为什么你对他们态度完全不同？你对空白有倾诉欲、有依赖感，对我，对你的未婚夫只有无尽的冷漠。”
“这不公平！”
靳砚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此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嫉妒自己的‘小号’。
面对沈初梨，他时而因空白身份感到甜蜜，时而作为不被重视的未婚夫，觉得刺痛。
心就像凭空掰碎成两半。
在水与火的边界跳动。
‘他们’有着相同的容貌。
能喜欢空白？
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沈初梨大脑一片空白，差点被绕晕。
‘我’吃‘我’自己的醋。
靳砚不会有什么人格分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