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三年前？
三年前絮归妤才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在三年之前，大家只听说絮家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老爷子以前带他们也去过，燕以南记忆里，絮家的确有这么个漂亮、性子又冷淡的小姑娘，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的消息。
他家世很好，但比起絮、顾、景、越等等一大堆老派的世家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甚至燕家现在很多中流砥柱，以前也是在这些老派家族的军队里面出来的。
所以老爷子一直教导他出去记得喊叔叔阿姨，大家都算是沾亲带故，都需要寒暄，唯独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冷漠地坐在那里，一群人围在她身边，给她送礼物。
燕以南去过几回就不乐意去了，太无聊了，全是寒暄，全是讨好，对小小年纪的他来说，不太能接受。
他不明白，大家都是朋友，为什么就要讨好她一个人呢？
甚至有一次，他送玩偶，她也不搭理他。
燕以南眉头紧蹙，“三年前，你是不是出事了，精神体被送到虚拟世界温养了？”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割裂的思维呢？
他很肯定，这不是背出来的，是她自己切切实实的想法。
他也是最近才接受到精神体这个说法，以前只有灵魂一说，但大家没有办法把灵魂单独分离出来。
跟在老大身边，老大天赋太好了，他跟着见了不少书上写的顶尖人物，还有很多老师。
那些老师谈话之中，他听到了不少内部消息，最快就在三个月后，宣布这个精神体的精神力等级了。
可以把肉身和精神体脱离出来，有点像修仙小说里的说法，神识、灵魂、精神体，这三个东西有点相似。
絮归妤挑眉，没想到他还挺敏锐的，“是三年前，大差不差吧。”
“但这三年里，你很活跃，干了很多事，我也因为老大见过你不少次，虽然你眼睛里肯定是看不见我的，但我很肯定，你是清醒的。”
燕以南有些疑惑，把手收回去，絮归妤也很疑惑，“你没有见过人体实验吗？”
“机器人的外形和思想，跟人类达到了百分之九十的相似，这种插入程序的技术，很简单啊。”
“把芯片放入身体，在心脏安装连接器和小型电源，控制脑部神经，不就是一个肉身是人体，脑部是机器人吗？”
燕以南一愣，也是哦，“我忘了，不过这技术没想到会用到你身上，但前段时间，说是有机器人觉醒了，打翻研究所，叛逃出去了，这种能觉醒的机器人，不会也是你的研究所弄出来的吧？”
絮归妤歪了歪脑袋，“觉醒？是觉醒感情吗？”
燕以南点头，“是的，我们人类是高级动物，跟其他人区分出来，最主要就是情感很是丰富，能控制繁殖欲望。”
絮归妤古怪不已，“什么鬼，现在你们这的人类，感情低到都弄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机器人还能觉醒感情？”
燕以南有些疑惑，“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啊，虽然研究表明比起千年前，我们的情感波动降低了百分之五十，暴力倾向增高了百分之八十，但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