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会陪着你，不会让我有机会钻空子呢。”心魔注视着秦湫寒。
每次心魔只要出现，视线都牢牢地锁死在她的身上，他的眼睛里总是带着病态的着迷，要是换个人来可能会被吓到。
“他知道你来这边吗？”秦湫寒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总是不如我坦诚。”心魔更靠近了秦湫寒一些。
秦湫寒伸手将他拽进了水池，把他的脑袋按在了水中。
他半点不挣扎，反而顺势抱住了秦湫寒的腿，贴了上去。
秦湫寒沉默了一秒。
不愧是心魔。
脸皮比她想象得还要厚很多。
……
另外一个房间里昙谒睁开了眼睛，脸涨得通红，他站起身下意识想要把心魔给弄回来。
但是……
或许是因为他也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亲近，根本无法将心魔收回。
昙谒闭紧了眼睛，身体的变化，让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而且，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在羡慕心魔的肆意妄为。
……
秦湫寒抬脚踩在了他的腿上。
这池水的温度并不高，所以显得其他的东西温度很高。
秦湫寒本来想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给提起来，但是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头发。
他来的时候就穿了件宽松的袍子，现在那件袍子飘在了池水中。
不过他没什么羞耻心，丝毫不觉得不自在，倒像是摆脱了束缚更自在了。
秦湫寒好奇昙谒到底过得什么拘束的日子，心魔才能如此的……放荡不羁。
“快走吧，龙璟快回来了。”秦湫寒踢了他两下。
“不可以一起吗？”他从水中探出头，紧紧地贴着她。
佛修的心魔，却像条水蛇。
他亲了亲秦湫寒的嘴唇，又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不受规则拘束的兽。
龙璟拎着水果和点心进来扫了他一眼。
在门口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这屋子里有两个人。
进来果然有两个人。
龙璟垂眸看着他，皱眉。
“昙谒？不像……心魔？”龙璟的眼神不善，“佛子有心魔？而且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如果佛子镇压不住自己的心魔，我倒是不介意帮帮他。”龙璟继续说道。
秦湫寒抬手，弹了一下心魔的脑门。
“人多，热闹不好吗？”心魔叹了口气。
秦湫寒：？
——
昙谒躺在地上，紧紧闭着眼睛，脸色涨红。
他刚做好心理准备，借了心魔的眼睛，没想到就看到龙璟走了进来，用抓奸的眼神看着自己。
昙谒，被夸了一辈子，没想到有一天会如此尴尬，他有些后悔，放纵自己，没把心魔弄回来。
但即使是现在，他还是没能把心魔收回来。
他难道本性就如此吗？
……
“倒是没想到，佛子还有这一面。”龙璟虽然气愤，但是震惊大于了气愤。
昙谒的心魔居然比赫连訾还要离谱，赫连訾都没跑过来和他说人多热闹。
“你去和昙谒商量一下，我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呢。”秦湫寒笑眯眯地说道，她推了推心魔的胸口，没用力，也没客气，摸了一下。
龙璟注意到秦湫寒的动作，跳下水，拉住了秦湫寒的另外一只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秦湫寒看向龙璟。
她觉得自己现在非常有昏君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