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只狐狸和一只凤凰被挂在了相邻的两棵树上。
秦湫寒站在树下比了个剪刀手，笑容灿烂，让季符青帮忙用留影石拍照留念。
赫连訾忍不住嘀嘀咕咕，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
世上白毛狐狸这么多，他又没有露九条尾巴，所以完全可以死不承认，而十六，作为现存的唯一一只凤凰，完全无从抵赖。
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遭，梁子算是结下了。
……
晚上季符青跟着秦湫寒回了院子，为了防止有人半夜来捣乱或是溜进来，他特意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法器，将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地防护了起来。
“说是一家人，却丝毫不信任我们。”渡厄叹了口气。
“你刚才想要做什么？”龙璟看向他。
“进去。”渡厄说话说得坦荡。
龙璟冷笑，转身回了自己院子，下次轮到他的时候，他肯定也要做好防范。
上次就是没做防范，才会让昙谒的心魔钻空子。
……
秦湫寒去洗澡的功夫，出来发现季符青已经换了身红衣，款式看着就像是修仙界结婚的婚服，十分精致，衬得季符青唇红齿白。
他还将房间的照明工具换成了两颗又大又亮的夜明珠，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季符青坐在床边，平常大大方方的人，此刻显得有些许害羞。
“没帮我准备吗？”秦湫寒问道。
“当然准备了。”季符青立刻说道，“以后我们还会有婚礼吗？”
“会的。”秦湫寒看着季符青，“不过也不妨碍，你不想看我穿吗？”
“想。”季符青将婚服拿了出来。
秦湫寒本来以为季符青自己的这套很精致了，没想到给她准备的还要精致。
婚服上面绣了很多图案，都是修仙界里带着美好寓意的图案，并且还有符文缝在里面许多亮晶晶的珠子落在裙摆上，看着像是某种死贵的炼器材料，她细细看了，果然是，不过季符青的衣服上就没这些。
“怎么不给自己用上，钱不够吗？”秦湫寒好奇地问道。
“知道还问。”季符青小声说道。
秦湫寒亲了一下季符青的侧脸：“怎么不问我要。”
“你不在。”季符青静静地看着秦湫寒。
秦湫寒决定还是不聊这个话题了，她又用力亲了一口季符青：“我去换衣服。”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秦湫寒跑到了屏风后面，看着不是很难穿，但确实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在666的指导下穿好了，666还附赠了一个适配的发型。
秦湫寒从屏风后走了出去，就看到季符青愣愣的眼神。
等她笑出了声，季符青才如梦初醒。
秦湫寒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怎么不说话。”
“不，不知道说什么。”季符青拉着秦湫寒的手，“总感觉在做梦。”
秦湫寒捧着季符青的脸：“那……如果是梦的话，下一步想做什么？”
“师姐会亲我。”
秦湫寒低头亲了一下季符青的嘴唇。
“不是这么亲。”季符青含糊地说道，他伸手将秦湫寒拽到了怀里。
两个人已经之前已经亲过了许多次，但是和这次都不太一样。
夜明珠太亮了，但季符青的眼睛还要亮，视线灼热，让秦湫寒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何时两个人已经躺倒在了床上，锦被凌乱，发丝和衣摆都纠缠在一起。
季符青的呼吸急促，看着秦湫寒，视线死死地落在秦湫寒的身上，像是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
他埋下头，吻着她的颈侧。
“非要这么亮吗？”秦湫寒抱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就要。”季符青凑在他的耳边说道，“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想看清楚，师姐，就听我一次吧。”
“那你别躲，也让我看清楚。”秦湫寒解开了他的衣袍，“把婚服收起来，不要弄坏了，我很喜欢。”
“我小心些。”季符青的吻又向下了一些，“师姐不用担心……我学了些缝补的手艺，就算坏了，我也能补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