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从今天开始,不,从这一秒开始,您,您就是我们的会长。”猥琐老头颤颤巍巍的向着叶断秋跪下,额头紧紧的贴伏在地面上,对叶断秋表达了忠诚。
叶断秋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狩魔人说道:“你们呢?”
“咳咳……会长…大人,我服了。”络腮胡男人咳出嘴里还血痰,对着叶断秋单膝跪地。
“会长……服了。”
“向会长致敬。”
“向会长致敬!”
一时间,公会里此起彼伏的臣服之声。如果不看那一双双眼睛里深深埋藏的怨毒的话,那这一幕还是挺让人心潮澎湃的。
叶断秋扫视着周围,这一战,他一打一群。可以说建立了十足的威严,但管理一个组织可不是只有威严就能办得到的。于是,叶断秋对着坐在里侧桌子上的莱昂哈德使了个眼色。
莱昂哈德当即会意,对着窗外等待许久的马克西姆招了招手。
不一会儿,马克西姆带着一个大箱子撞开狩魔人公会的大门来到了叶断秋的身旁。
“城主的士兵?!你们来这里干嘛?”
“艹!这tm是个阴谋,咱们被卖了。”
“等等,都先别乱。会长,您是不是该给大伙一个解释?”
狩魔人们看着马克西姆和他身后的一众士兵,神色紧张的质问着叶断秋。
长久以来,狩魔人为了钱财基本上什么脏活都干。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狩魔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干净的底子,这事儿政府当然知道,但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去管理。
你敢抓人,我们就抱团取暖。
所以,很多时候,只要别太过分。城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过去了。
此刻,一众狩魔人被叶断秋基本上都打残了,面对王国士兵可以说就是重伤的狼群遇上了成队的猎人。
叶断秋强行运转灵电,身上明亮的电弧在狩魔人公会里发出阵阵危险的噼啪声。很快,看着那让他们吃足苦头的电弧,狩魔人们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哼”
叶断秋冷哼一声,闭上双眼掩盖住眸子里的疲惫,深吸一口气后,转身打开了马克西姆带来的箱子。
里面,是一枚枚码放整齐的古昂金币,金灿灿的光芒照射着脏乱的狩魔人公会,蓬荜生辉这个词在此刻被完美的具象化。
一群狩魔人眼底流露出贪婪的光彩,眼前这满满一大箱子的古昂金币足够让任何人过上无与伦比的富贵生活。
叶断秋随手拿起一枚古昂金币,运转灵电慢慢吸收里面的能量。片刻后,恢复了少许的叶断秋转过头数了数面前还有多少狩魔人。
“一、二、三、四、五……三十二。嗯……过来拿吧,一人一枚古昂金币,算是本会长给你们的见面礼。”叶断秋点了点头,从箱子里数出三十二枚古昂金币,打算分给面前的狩魔人———这是他一早就和莱昂哈德约定好的。
“这………”一众狩魔人面面相觑,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从叶断秋手里拿走古昂金币的。这位会长带给众人的压迫感太强大了。
叶断秋神色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狩魔人,本就面容冷峻且带着三分戾气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高冷不凡。
“当然了,是有条件的。既然我当上了会长,一切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你们以前做过的脏事一笔勾销,但以后……谁要敢越过我的规矩,本会长不介意让他再尝尝电流的滋味。”
叶断秋抓紧时间吸干手里那枚古昂金币的能量,再次睁眼的瞬间,眸子里又重新闪烁起明亮的电弧。
“还有,这里以后我说了算,要是有谁不愿意受我管制,拿走古昂金币,离开这座城市。山不转水转,大家江湖再见,我绝不为难。”
说罢,叶断秋挥手把三十二枚古昂金币拍在前台,然后招呼莱昂哈德和自己离开狩魔人公会。
“明天下午,我会再来一次这里,还留在这里的的,我就当你认了我这个会长。顺我者,不一定倡,逆我者……呵呵。”
留下一句威胁度拉满的话,叶断秋带着莱昂哈德收起那满满一箱古昂金币,潇洒至极的离开了狩魔人公会。
瞬间,狩魔人公会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卧槽,刚才那个好像是城主独子莱昂哈德,这位会长有背景啊,听他的意思是只要跟着他,以前的脏事就既往不咎了?这……”
“不止如此,你没看见他拿出来的那满满一箱子的古昂金币吗?跟着这样的大佬只要好好干,以后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他的实力很强,我敢说他至少不在教廷骑士长之下。有这样一位高手做后台,咱们再也不用怕教廷那帮野狗了。”
…………
没兴趣理会狩魔人公会里的嘈杂,叶断秋和莱昂哈德很快就远离了狩魔人公会。
“真有你的,把古昂金币平放码整齐了堆两层,下面用普通金币堆满。几百枚金币硬生生的弄出了满满一箱子金币的效果。”莱昂哈德从箱子里拿出几枚古昂金币塞给了叶断秋。
叶断秋没有拒绝,刚才的战斗他的消耗也不低。收下了金币后,叶断秋开口道:“我的老师教过我,管理这种人就像驯服一条会咬人的狗。要一边暴打,一边给出好处。”
“哦?哈哈哈,说的也对。走吧,去我家里休息一下。咱们准备下一步行动,菲丽希娅也在那里。”莱昂哈德哈哈一笑,反手一指不远处颇为宏伟的城堡,示意叶断秋跟他走。
叶断秋点了点头,抬眼看向远处的城堡。
青石板路尽头,花岗岩城堡拔地而起,尖塔挑碎星幕,蛛网状阴影漫过空寂街巷。主塔风灯明灭如盹醒的眼,雉堞镀着冷金,底层箭窗漏出幽蓝灯影,像石墙渗出的未凝晨露,清冽而寂静。沿街木窗紧闭,唯有二楼漏出豆大灯光,斜斜切过西墙石像鬼群:它们蹲踞飞扶壁,鹰嘴微张似在承接月光,爪间裂石球盛着夜露,石灰岩表面的风化纹路,在银辉里像被岁月吻过的掌纹。主副塔间的悬空走廊传来木料轻吟,惊起城垛乌鸦,鸦鸣散在石板路上,没入铁栅阴影深处,如被夜色轻轻收纳的叹息。
“走吧,我也很累了。”叶断秋耸了耸肩膀,对莱昂哈德说道。
“嗯……累了啊,那你先休息休息。等下咱俩要翻墙进去。”莱昂哈德苦笑着对叶断秋说道。
“………你这……”
“禁足期间,偷跑出来的。”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