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么个大活人活了这么个亿万年，想想就还蛮瘆人的，多少也是带点恐怖气息了。”
“就算不说别的，光是他活这岁数的这一点，还有谁敢惹？”
“反正各种原因掺杂起来吧，帝凛夜对整个灵俗的人来说都算是一个挺恐怖的存在了，根本无人敢惹，见到都能绕道走。”
“一些个小年轻不了解他的事迹，可能还会因为好奇想跑那跟前瞅他两眼。”
“那但凡了解一点的，没一个想跟他沾上边。”
朱雪灵默默听着，捕捉到了关键点。
“诶？那南灵长老，您的意思是，还有一些其他原因是吗？是什么事迹您没有说？”
瞧见朱雪灵眼中的好奇，南灵长老神秘兮兮地笑了一声。
“呵……反正你们就祈求自己别被那人盯上吧。”
“要真被盯上了……还有动手能力的就抓紧动手，直接死掉都好过栽他手里。”
朱雪灵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南灵长老，您吓我们呢吧……怎么可能真那么恐怖啊。”
南灵长老脸上忽然多出了个笑容，“你怎么不想想呢？陪君主起国家的，就必能受到重用，而且还能一直以这‘异姓王爷’身份尊贵生活下去吗？”
“更别说，这人还是游走于四国之间，完全没一点被逼着选其一的压力，就这么自如地从开始活到了现在。”
“他这种身份，没点狠戾手段，刚建国就被人杀穿了。”
“总之，能稳坐这位置到如今，实力和心性都是缺一不可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实力。”
“就暂且不论无人能考究的曾经好了，就我们这几个好东西能了解到的‘当下’，那家伙平时看着对啥都无大所谓的，真生气动起手来，你有机会自杀都得感叹自己幸运。”
“那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说着，他脸上笑容愈发浓重，一一看过那几个年轻人，笑道：“如果你们谁不信，听不得我这劝，就大可去试试。”
“但得到真实答案后，怕是也没机会回来找我反馈了。”
“……”
众人沉默了几秒钟。
见状，落影宗主拍了南灵长老一把。
“吓这些孩子干嘛？帝凛夜平时连个影子都见不着，这些孩子也惹不上帝凛夜吧？哪用得着听你这鬼故事似的话。”
北月长老眼皮抬了抬，切声道：“这人可不就是爱显摆自己么。”
“不显摆几下他就浑身难受似的，谁都没他能懂。”
南灵长老扫了他一眼，“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完着，他又接着补了一句：“难道你比我懂？”
北月长老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继续接话了。
真是贱得慌。
他自己也是，不开口怼过去一句他就难受。
都是贱的。
“那个……”
朱雪灵又开口了。
她看向龙凌香，问道：“龙大小姐，你刚刚是不是说了，见过帝凛夜用灵力？”
龙凌香也向朱雪灵的方向看了过去，点了点头。
“嗯，也是一次意外。”
“是我们国内，往年的一次阴阳幻镜的历练，当时我还没进宗门，参与了那次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