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的要求?”
众人都能理解这个‘不过分’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解释权归对方所有，对方来判断是否过分，这是一个自由度很大的说法。
怪不得纪念自己都不确定，这种完全由对方来决定的事情是真的不靠谱。
但不管怎么想，一个人类的消息，怎么都算不上过分吧。
众人打算试一试的时候，却见纪念满脸愁容。
有些烦躁的说道。
“可问题在于，我们并没有利维坦的消息，上邪会这些年就听说过利维坦曾经在地中海出现过。”
“结果我们去观测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群蛇颈龙形状的神秘霸占的地方，里面最厉害是特么一个伪神兽，我特么扭头就跑。”
“因为这件事太丢人，我还没有告诉会里的人。”
“他们一直以为利维坦已经找到了，只剩下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利维坦真出现过的地方消息。”
“但我估计也是假的。”
这下大家都明白纪念为什么满脸愁容了，他们没有利维坦的消息。
拿这些假消息去跟地狱神交易是大概率会被打死的吧！
就在众人想着要不要向叶梵问问上次在哪里观测到利维坦的时候，司小南开口了。
“我或许有一个办法能知道利维坦的下落，不过需要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或许会很危险。”
司小南推了推眼镜，看着纪念说道:“能借给我一个船吗，我自己去就好了。”
“???”
不止是纪念疑惑，众人都疑惑了。
“危险你还自己去?”
红缨作势又要伸出魔爪，司小南瞬间老实了。
纪念摆了摆手，“没有我在的话，你们谁会开船。”
“而且，那里有神明吗？”
司小南想了想之后，确信的摇了摇头。
“那怕什么？”
纪念瞬间兴奋，掏出一个像素火箭筒，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请敌人吃导弹了。
“那我们现在走？”
陈牧野不确定的说道，他们不是来修整的吗？
“也能歇几天，我带你们体会一下我们【乌托邦】的特色牛郎！”
纪念的眼睛更亮了，她早就想带人去了。
“牛郎是什么东西？”
一大帮没听说过的人当场陷入了迷茫，还是因为须佐之男那个疯子研究过日本文化的吴湘南告诉了众人牛郎是一种什么职业。
“我们现在就走！”
陈牧野当机立断，众人连连附和，他们可不好这一口啊！
尤其是司小南，她真的不需要这个啊！
“你们是真的没有品味。”
纪念叹了一口气，她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说这句话了，这【巡夜小队】是她见过最油盐不进的人。
都来了【乌托邦】居然不体会他们【乌托邦】的特色，真的是不懂得欣赏。
.........
迷雾的某处净土，像是一处供人交易的市集，建筑的风格有些类似英伦风。
随着一声汽笛的轰鸣声，一艘游轮停在了这一处集市的港口。
纪念跟着【巡夜小队】的众人在这里停靠，一下船纪念就带着红缨东看看西看看，很符合两人的作风。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记得这里没有集市的啊。”
纪念很确信自己来过这个小岛，可这里当时绝对没有这一处集市，为什么司小南释放出自己的神墟【诡诈戏法】之后，这个小岛就突然出现了呢？
“这里是我们神明代理人的聚集地之一，在神国那些宝物的基础下被我们联合下了防御的手段，除了感受到神明代理人的气息以外，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司小南解释着这个地方，他们这些神明代理人在迷雾中算是抱团取暖，在迷雾有几个聚集的地方很正常。
不过这一处聚集地算是比较特殊的，有一个人在这里常驻，她这次来这里就是希望得到那个人的帮助。
“这不是洛基那个杂种的杂种代理人吗？”
“居然敢带着人来这里，不怕让他们知道你有多狼狈吗？”
游轮的汽笛声过大，整个小岛都能听到。
正好引来了某个正巧在岛上的不速之客。
一个标准的北欧壮汉，此时正不屑的看着司小南以及司小南带来的人，不过他的眼神从未从当场的几个女性身上离开过。
“克劳德，你的那张嘴还是跟你的那双眼睛一样让人感到恶心。”
司小南冷声道，眼神看向这个北欧人的眼神中满是厌恶。
“这是谁啊？”
纪念等人都看出了两人之间不对付，有些好奇。
“北欧阿斯加德的雷神索尔代理人，【十御前】第五位，杰克·克劳德。”
司小南解释过后，纪念又问她十御前是什么，了解过后纪念更加好奇了，“那小南你排第几啊 ”
司小南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克劳德后，平淡的说道，“区区第四。”
“哦。”
纪念了然的点了点头，在理解【十御前】的含金量后，她明白克劳德的实力了。
“那这个叫克劳德的家伙对你来说不就是路边一条吗？”
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你！”
克劳德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气，手上聚集起雷电瞄准了纪念。
纪念却已经走到他身前，火箭筒对准了他的脑门。
“你什么，滚蛋！”
“再不滚，老娘一炮轰死你！”
——
解释一下，十御前第二的比非图是拿着拉的尸体才从第六变成第二，那按照六到二的顺序，那就是前面的人都后退一位，小南的第五应该原本是第四，克劳德第六应该是第五。
emmm，拉的代理人确实挺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