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雾，倒是惬意的紧。
白玉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杨天，“这一年多的时间，别的本事没见，抽烟喝酒倒是学的利索。”酒精和烟雾混杂的味道，谈不上多难闻，但也绝对不好闻。
“常年混迹于市井之中，哪能不沾染点习惯，你师尊什么都经历过，唯独就少了平淡。”
“如今呢，这一年多算是将一切都补全了。”杨天轻笑道！
“这么说您心境已经到了完美的境界？”白玉颜看着杨天问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她从天人初期直入天人后期，其心境的变化绝对功不可没，若无大波澜大起伏她绝对无法进入这个境界。
天人境，修的是心境。
至于这一年的心路历程，不足为外人道也。
其中的苦楚更是难以言明。
“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不过你说想要进入无上境一定需要长生之气吗？”
“难道我华夏大地，泱泱五千年历史，古往今来人杰无数，就没人问鼎过那个境界？”杨天看着天空的星辰轻声说道！
“不知道。”白玉颜轻轻摇头说道！
“或许是我的眼光和智慧还不够，我看到的只是我眼中看到的。”白玉颜轻声说道！
纵然已经是天人境后期的修为，但是比之盲眼女子之流，还要差上不少，更遑论是与杨天相比了。
所以无上这两个字，即便看似只差一步，实则遥不可及。
大抵也只有师尊这样的修为，才有资格提这两个字，甚至生出这样的野望吧！
“也是，太好高骛远也不好。”杨天摸了摸鼻子说道！
“明天陪我回去一趟吧！”杨天说道！
“去哪儿？家还是那个渔村？”白玉颜问道！
“当然是那个小渔村，顺便去一趟南宫家。”杨天说道！
之前帝辰之墓的事儿，答应了南宫家的，南宫家是绝对不敢来问的，不过，杨天也不好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总是要有个交代的，他这辈子不喜欢欠了别人的。
“中海还有许多故人，您不打算见见？有四个小丫头可是对您朝思暮想呢。”白玉颜笑着说道！
“你还嫌我不够乱是不是？”杨天皱着眉头说道！
都是特么死老头子害的，嘴那么欠，现在他还没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过萧忆柔既然已经知道了，总是要拿出个章程的。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事儿，这取舍吗，自然要选择一个重要的，做了选择，一切就都好办了。”白玉颜笑着说道！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是要过的是自己的良心这一关啊！无论怎么做，都少不得要亏心一番。”杨天叹息道！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人生最难做的其实就是选择题。
尤其是没有对错的选择题。
“反正我是不需要有那么多烦恼的，不管怎么选，我都选师尊您一个。”白玉颜轻笑一声，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所以你是专程来给我添堵的？”杨天没好气的说道！
白玉颜闻言眼中笑意浅浅，却是不在说话，有时候你在踌躇自己如何选择的时候，有人已经替你做了选择，这算是惊喜还是算意外？她是不会把两个人已经见过的消息告诉给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