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把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火星溅了一地,烟灰缸都被摁得变了形:“放你娘得罗圈屁,让我带着姐们给你们一起去卖,当又鸟是么?”
“翅膀硬了是吧?等着吧,总有你们哭的时候!葛大彪是什么人,你们早晚得知道。他就是把你们当玩物,等玩腻了,照样把你们扔去后巷的垃圾堆!”
葛大彪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杯洋酒。
酒瓶上印着外文,他也看不懂,只知道这酒贵,能撑面子。
酒液在水晶杯里晃来晃去,泛着琥珀色的光,杯壁上还挂着酒珠。
他看着花姐发怒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露出两颗黄牙,眼神里满是不屑:“花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对她们好不好,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也别总拿以前的‘江湖规矩’说事,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讲究的是自由自愿,她们愿意留下来,我愿意给她们钱,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跟你没关系。”
他把酒杯凑到嘴边,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又接着说:“再说了,你燕子门干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骗人家的彩礼钱,拆人家的家庭,早晚得遭报应……我这是在帮她们,让她们走正道,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你看小红,现在穿得光鲜亮丽,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穿得破破烂烂的了。”
“花姐,别气了…… 都是江湖人,何必呢?你把姐妹都带来,这歌舞厅我给你分一股,咱们一起赚钱。”
花姐接过酒杯,一口喝干,却把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葛大彪,你少装蒜!这歌舞厅是黄老板的,你不过是个看场子的,还敢跟我谈分股?”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葛大彪心上,他脸色瞬间沉下来,眼神变得凶狠:“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立刻冲进来,手里电棍滋滋响着蓝光。
花姐身后的两个女人也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都穿黑色运动服,身高快一米八,胳膊比普通男人还粗,脸上没化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表情严肃得像门神。
左边的叫大玲,以前在砖厂搬过砖,力气大得能扛着五十斤的砖走三里地,曾经一个人打跑过三个地痞!
右边的叫二玲,是大玲的妹妹,跟着姐姐一起练过拳脚,下手很狠,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谁敢动花姐一根手指头,我跟谁拼命!” 大玲喊道,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朵嗡嗡响,她往前迈了一步,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随时准备动手。
二玲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凶狠:“就是!想欺负花姐,先过我们这关!你们要是敢动她,我们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葛大彪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就凭你们两个?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他对着西装男使了个眼色,“给我上!把这两个胖老娘们拖出去,扔到后巷的垃圾堆里,让她们跟老鼠作伴!别在这儿碍眼!”
西装男们立刻冲了上去,大玲迎上去,一把抓住一个西装男的胳膊,使劲一拧,“咔嚓” 一声,那男人惨叫起来,电棍掉在地上。
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另一个西装男绕到她身后,用电棍狠狠砸在她的背上,大玲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口吐白沫,眼睛都快翻白了。
二玲想去救她,却被两个西装男按住胳膊,电棍顶在她的脖子上,她只能瞪着眼睛,却动弹不得,脖子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印。
花姐看着倒在地上的大玲,心里又急又怒,刚想冲上去,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她扶着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嘴里发苦,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
她瞬间明白过来,刚才葛大彪递过来的那杯洋酒里,被下了药。
“你…… 你给我下药?” 花姐的声音虚弱,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葛大彪竟然会用这么
葛大彪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手指粗糙得像砂纸,捏得花姐下巴生疼:“下药怎么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用点手段,怎么能让你乖乖听话?”
他的目光扫过花姐的胸口,贪婪得像饿狼,“你守寡这么多年,肯定早就憋坏了吧?今儿个晚上,我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保证你以后再也忘不了。”
他说着,一把撕开花姐的连衣裙领口,珍珠项链断了,珠子滚得满地都是,有的掉进地毯缝里,有的滚到沙发底下。
花姐的皮肤白皙,在灯光下泛着光,蕾丝文胸的边缘露出来,看得葛大彪眼睛都直了。
他伸手想去摸,花姐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啊!” 葛大彪惨叫一声,猛地甩开手,手背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还渗着血。
他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花姐一巴掌,“啪” 的一声脆响,花姐的脸上瞬间红了一片,嘴角渗出了血丝。
“还敢咬我?” 葛大彪恶狠狠地说,唾沫星子溅在花姐脸上,“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对着门外喊道,“都给我滚出去!把那两个胖老娘们拖走,别在这儿碍眼!”
西装男们拖着大玲和二玲往外走,小红和小丽也跟在后面,小丽路过花姐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下脚步,笑着说:“花姐,你就别挣扎了,彪哥那么有钱,你跟着他,肯定能过上好日子,比跟着你干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强多了。”
包房里很快就只剩下葛大彪和花姐两个人。
葛大彪脱了上衣,露出满身的横肉和狰狞的纹身!
左胸口纹着条张牙舞爪的龙,龙鳞用绿色和红色的墨,看着俗气得很!
右胳膊上纹着个忍字,笔画都晕开了,是年轻时在县城的小纹身店纹的。
他走到花姐面前,伸手把她抱起来,花姐浑身无力,像摊软泥,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大彪抱着花姐,在包房里转圈,嘴里还哼着跑调的纤夫的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他把花姐放在沙发上,伸手去解她的文胸搭扣,花姐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在地毯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心里满是绝望。
而此时,走廊里的陈乐把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指甲几乎要嵌进栏杆的金属缝里!
他在等,在等一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