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张嘴欲说，眼眸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发现问题了？”
许昀汜一直注意着柏舟的动静，柏舟的神色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柏舟大笑起来，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更像是被气笑的：“真是好啊，我倒是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莫斯见状和阮若小声蛐蛐：“阮阮，你看明白了吗？”
阮若试探地开口：“可能和柏舟身上的异常有关。”
“你记得？”莫斯很确定他看见过两次阮若和柏舟的谈话，第二次谈话的场景和第一次不一样，阮若并没有答应柏舟跟着走。
如果这里的人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记忆的话，阮若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有记忆的。
“记得什么？”
阮若疑惑地看着莫斯，然后想起了莫斯轮回记忆的事：“在别的轮回里，我和柏舟还发生过什么事？”
莫斯把第一次轮回的事告诉了阮若。
“我知道了。你两次看到的场景内容虽然变了，但我当时的感受是没有变的，肯定都感受到了危险。”
“阮阮你既然感受到了危险，为何当时还激怒了他？”
“我没有啊？”阮若试图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但仔细回忆后很确定地开口：“我当时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并没有反驳他。”
阮若描绘的这个场景更像是第一次的场景。
“你还记得你找他要过钱吗？”莫斯快速问着，简单地把第二次的场景描述了下。
“没有啊？”阮若摇摇头：“至少我目前的记忆里没有你说的这段记忆。我当时跟着柏舟进了船舱房间后，再出来就是怪鱼了。”
那不是轮回后重开的场景，仍然在轮回里。
当时把黑影打散后以为出了轮回世界，其实并没有，他仍然是轮回世界里。
“魏资”离开后才是真实场景，中间那段记忆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的，其他人都是为了迷惑他。
难怪当时的柏舟是真的下了死手，阮若看起来也不想理他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有这么一个轮回世界迷惑他？
“你的意思是，你的二次轮回记忆和她的对不上？”
还不等莫斯琢磨出所以然，就见刚刚还在对峙的柏舟许昀汜都来到了他身边。
很显然，他和阮若两人的对话都被听见了。
柏舟这种聪明人只需要一点消息就足够他们推出更多内容了。
莫斯先看了眼许昀汜，许昀汜微微点头。
“你们还真是听他话啊。”柏舟没有错过这个眼神，语气倒是有些说不清滋味。
“许哥可是我们的大脑。”
莫斯语气有荣与焉，很是自豪。
阮若在一旁点点头表示赞同，就连顾南济都嗯了声。
“那苏队算什么？”
柏舟微微挑眉。
这问题已经算是有些在搞事了。
叶亭晚靠近了些，她也有些好奇莫斯怎么说，毕竟苏式微的脑子也很聪明，都说王不见王，许昀汜是他们的大脑，那苏式微的作用似乎就被抹杀了。
“当然也是我们的脑啊！不知道大脑有左脑右脑么？”
莫斯毫不犹豫，甚至还有些嫌弃他们没有文化，然后指着顾南济道：“顾哥，我们的四肢，累活苦活打架的活儿全靠顾哥了。”
阮若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阮阮，我们的心脏。”莫斯嘿嘿一笑。
“啊？”阮若满脸问号地看着莫斯。
不过莫斯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那莫小哥你呢？你算什么？”叶亭晚好奇地看着莫斯。
莫斯思考了一瞬：“毛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