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闻言，林明看向老头的目光却更加冰冷了。
“那我就很好奇了，我前脚刚漠家灭了，你后脚就来了。”
“真的太巧了啊……”
林明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玩味，但更多的却是挥之不去的冰冷。
林明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这牛鼻子刚才布置的阵法，这东西让他想到了漠家那个鸡蛋壳，这之间要是没有什么联系他直播倒立洗头！
而听到林明的质问，老头刚才还有几分硬气的姿态瞬间软了下来，他有些慌张的想要解释。
“我，我也没想到你真的……”
“不过我发誓，我以三清祖师的名义发誓，我绝对跟漠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就是想来看看漠家有没有什么漏可以捡，绝没有其他的心思啊！”
老头的语气中充满了慌张，他看向林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尊绝世大凶！
只不过，就在这慌乱的外表下，他的眼底却十分隐蔽的藏起了一抹精芒。
只不过，尽管老头表现的再怎么慌张，再怎么恐惧，他也是一句话都不相信的。
狗日的真把他当小孩啊？还捡漏，谁信谁傻*，这老东西绝对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来这里绝对有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秘密。
“哦？是吗？”
“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林明金眸晦暗不明，那闪烁着金光的眸子落到老头的身上，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被林明这样盯着，老头也是浑身一颤，心底里瞬间涌出了数不尽的恐慌，顷刻间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四肢坚硬，老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极寒的深海，身体被无尽的压力挤压变形，一身骨骼穿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像是马上就要碎掉了一般。
不只是肉体上的感官，这种感觉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他的灵魂……真在沉溺进虚无！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知道？”
“还是说……你以为能在我面前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一边说着，林明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虚幻灵体。
被林明握在手中，那虚幻的灵体整个都变了型，然后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
“叽————”
而林明的表情依旧是那般的平淡，头都没有扭一下，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脸色狂变，惊骇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老头。
“就这？”
“啊，啊啊……”
老头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声音，随后直接膝盖一弯，跪在了林明的面前！
“我，我错了！大人我错了！请饶过我！饶我一命！！！”
“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说！”
老头干瘦的身躯颤抖的更加厉害，他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在自己的小手段被发现的一瞬间，他的命就不属于他自己了。
刚才那个不可见的透明灵体，已经是他最后的手段了，最后用来逃跑的手段。
只要那个透明灵体能够逃出去，自己就能够施展秘法，将自己的灵魂转嫁到那个虚幻灵体上，进而逃出生天。
至于肉身……那种东西随便找一个不就成了？还能顺便换一副年轻的身体。
他是真的没想到林明会直接识破他的手段，还直接把那虚幻灵体抓在了手中。
这，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场面，或者说听都没听过。
这种虚幻的灵体，根本就不是实体，也不是能量体，甚至都不是灵魂那种东西。
这虚幻的灵体看似跟灵魂差不多，但是却跟灵魂有着本质的区别，灵魂是确实存在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事物。
即便是开了眼的人或者是异能者，都不可能看到这种东西。
具体这种东西是什么，老头也不知道，也研究不明白。
他只知道利用这种东西，就能多一条命！
曾经，他靠着这东西甚至都进入过禁区，面对过禁区中那远超星辉境的存在。
即便如此，他看着这东西也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
而现在……这种他赖以生存的本事，居然不灵了！！！
“什么都说？”
手微微用力，直接将那虚幻的灵体捏碎成了渣。
“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林明眼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然后随意的对着老头询问道。
“启禀大人，这虚幻灵体叫做【无垢灵】，搭配秘法能够让得灵魂转嫁到其上面，并且没有空间距离。”
“这种东西是利用秘法，利用一种特别的植物炼制出来的。”
“具体是什么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可以用来保命。”
“并且只有在我派后山，才可以炼制成功。”
老头没有一丝丝的隐瞒，跟倒豆子一般将他知道的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
而林明，也是能看出来，这老头并没有说谎。
虽然这老头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是林明确实看出来了。
这东西的本质十分奇怪，有着灵魂之体，却无灵魂之实。
甚至连一丝丝实体或者能量都没有。
反而更像是……一个空壳子，只不过这个空壳子可以承载灵魂！
这就很奇怪了，这种东西就仿佛是把一个人灵魂的“皮”给剥了下来，而且这个“皮”也不是真的皮，而是指的在不破坏表面的情况下，连灵魂里面蕴含的物质跟能量抽出。
这种事情就连林明也很难做到。
毕竟一个人不管多强大，灵魂也都是十分脆弱
剩下的，就是这个“皮”。
所以，林明很好奇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可不相信就凭这个老头就能够做这种事情。
而且……林明很好奇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只有五个星辉境吗？那这个老头又是从哪来的？
“老头，我现在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整个神州就只有五尊星辉境吗？你又是从哪来的？”
林明直接就问了出来，眼中划过一抹好奇。
别问他为什么不杀了这个老头或者直接对他进行搜魂。
这老头又没惹他，他也不能见个人就杀啊，那他成啥了？
再者说了，！杀了这老头也没用啊，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搜魂也搜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