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他并不陌生，正是那位曾在深夜与他有过短暂交集的白衫女子。
只是依旧看不清女子的容貌。
她的声音听似温柔，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正缓缓爬上他的脊梁。
“你来做什么？”
李长聚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警惕，眼神如刀般锋利，直直地看向她。
女子轻笑一声，步履轻盈，像是踩着无形的花瓣，一步步逼近。
“聚郎何必如此防备？妾身不过是想来看看你，顺便……聊聊我们未竟之事。”
她的声音柔美婉转，仿佛春风拂面，很润，又带着冷意。
“未尽之事？”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不记得与你有什么未尽之事！”
女子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诡谲。
“聚郎真是健忘呢～～”
她轻轻迈步，裙摆如流水般拂过地面，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香风。
“那一夜的约定，聚郎可还记得？”
“什么约定？”
白衫女子的步伐停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优雅的姿态。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袖口，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聚郎还真是无情呢～”
她轻声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明明答应了我，要在今夜给人家～～”
她的语气柔媚，却让人听得心里发毛。李长聚的眉梢微微一动，眼神中的警惕更深了几分。
他迷迷糊糊记得，他确实答应过要给她看一样东西，只是这个东西他忘记了是什么。
白衫女子轻笑一声，身影一晃，瞬息间便来到了李长聚的面前，近得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她的眼眸深邃如潭水，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入其中。
“聚郎何必这么紧张？妾身不过是来找你兑现承诺罢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搭在李长聚的肩膀上，指尖冰凉，触感如同寒玉。
李长聚的身体微微一僵，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兑现承诺可以，只是我还没见过的样子。”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眼前之人的身份。
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嘘！”
只听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她周围的烟雾如潮水般散去。
露出她那副美艳绝伦的容颜。
她五官精致妩媚，眉目如画，嘴唇殷红欲滴，整个人妖娆至极，像是暗夜盛开的曼陀罗，令人心惊胆颤。
这是怎样一个美丽的女子？
李长聚的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眼前的女子不仅容貌绝美，身材也极好，凹凸有致，腰肢柔软，胸部丰硕挺拔，尤其是那双雪白的大长腿，笔直修长，堪称食品级。
这具身体是男人的最爱，也是最渴望拥有的。
李长聚的眼神不由炽热了几分，但他仍旧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女子看了他许久，突然勾唇一笑，娇嗔道：“聚郎现在看清楚了吗？”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
“要不要妾身褪去衣裳，让聚郎再看的更清楚些？”
白衫女子的身高刚过李长聚的肩膀，但她站在那里，却给李长聚一种俯视蝼蚁的感觉。
“你是…素心玥？”
李长聚眯着眼睛，认出她的身份。
素心玥，琼明剑宗宗主素天玑的双生妹妹，整个宗门的禁忌存在，原着中李长聚将来的最大助力。
她不是快大结局才会现身吗？
怎么会……
李长聚越来越看不明白现在的剧情了。
“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剧情正常吗？”
【正常的宿主！】
“那现在是什么剧情，素心玥不是被镇压在雷池之下吗？她有这么快场吗？”
【目前剧情正常，宿主无需担心！】
“还有，系统，最近怎么没有系统任务？”
【本系统受到不明攻击，目前在升级中……】
李长聚：………
这是他见过最不靠谱的系统！
“聚郎，你果然还记得妾身！”
素心玥咯咯笑了起来，她身姿婀娜地绕到李长聚的身后，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上划了两圈，然后慢慢往下移动，落在他的皮肤上，沿着腰线，一路向上。
“所以那几个晚上都是你？”
李长聚皱眉。
“不然呢，聚郎以为是谁？”
素心玥的手掌滑过他的喉咙，在他的心脏附近游弋着，轻轻挑逗他的喉结。
她的呼吸轻柔而暧昧，喷洒在李长聚脖颈处，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你身上的香味……”
“聚郎说这个吗？”
素心玥忽然抬起头，眼波如水。
她的眼眶泛着粉红色，像是被雨水滋润后的桃花，娇嫩而妩媚。
“这是很寻常的香粉，名为醉红颜，许多女修都爱用，聚郎之前不会想靠香味探查我的身份吧？”
素心玥笑吟吟地看着他，声音越发温柔。
李长聚扶额，他曾怀疑过所有人，却没怀疑过是自己没见过的人。
“你想要的看的是，我的那丝魔念？”
若他记得不错的话，素心玥出现的那晚正好是魔念诞生的那天。
“聚郎真是聪明！”
素心玥点点头，眼中满含期待。
“之前为何不让我给你看，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李长聚蹙眉。
素心玥：“前几夜光顾着爽了……”
李长聚：(?☉? ⊙?)
？？？？？？？？？？？？
“你只有晚上才能出来？”
李长聚问。
“嗯。”素心玥点点头，脸上的表情略显失落，“我的肉身不在这里，暂时只能用法身来见聚郎，而且不能离开太远……”
“原来是这样……”
李长聚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前因后果。
素心玥能提前出来，看来和雪芙兰有关。
按照这个说法，一切都可以连贯起来了。
许是狗作者没有写反派的剧情，这也就能解释的通后面李长聚的实力为什么会突飞猛进了。
看来是有了素心玥的帮助。
只是……
原着的素心玥霸气侧漏，有大帝之资，为什么眼前之人却好像是个恋爱脑，且一心想要睡自己？
难不成，她的人设也崩塌了？
“聚郎，你就给我看一眼那丝魔念嘛，就看一眼……”
素心玥突然撒娇道。
李长聚无奈，“行吧！”
“聚郎，是你自己弄出来，还是我帮你弄出来？”
李长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