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了？”程意心如死灰，城哥知道，离沈队长知道还远吗？
林君如立马说，“除了你的部分。”
哈，程意翻了个白眼，说话说一半简直是要命啊！
保住了！她乖巧的人设立住了。
夏姐上大分。
程意笑呵呵的，“城哥没打电话骂你？”
“呜呜，我现在只求他别告诉我妈。呜呜~~”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
金莉阿姨，确实可能会打断君如小腿，但她不能说。
“我觉得城哥还是知轻重的！”只能这么安慰她，“到时候和沈队吃饭，我帮你劝劝？”
“小意，你最好了，爱你。”
额，这么肉麻，“好了，挂了啊。”程意放下手机，翻开桌子上的课本和卷子，烦死了，为什么她重生没有什么过目不忘的本领！！！
咬咬牙，翻开课本。
「春水居」，这是一个新小区，林大白之前没来过。
开始保安不让进，给塞了50块才放他进来。
奇怪的是今天才晚上十点，以往他不会这么早出门。
整栋楼只有三户亮着灯。
过了十几分钟，有辆车停在旁边的空位上。
林大白直接拉过大衣盖在身上，不禁暗叹一声，还好刚手里没开相机。
等他们走远了，林大白观察没人后起身，直勾勾盯了5分钟整栋楼都没有亮灯。
林大白没在意，继续盯着马首瞻家。
一直到凌晨十二点，都没有人再进楼。
林大白啃了啃手指，不对，之前有人在家里睡觉，所以没开灯？
那刚刚上去的两人！要么是另外两家，要么是找马首瞻的。
林大白咽了咽口水，轻轻打开车门下车，绕过去旁边看车牌号「哈A·1398b」
听见楼道传来说话说，“哥，你上去吧，我送汉斯先生回去。”
“行，注意安全。”接着他说了句，“Goodbye，mr.hans.”
林大白立马挪到他车尾后面蹲，就差点钻车底下了。
两人上了刚刚开来的那辆车，男人说，“汉斯，我哥全听我的，你放心。”
外国口音，“望，我可太相信你了。”中文很流利。
车驶出去了。
望？会不会是马首望？
林大白爬起身，一溜烟窜回车上。
没过几分钟，马首望关灯下楼，林大白开车悄悄跟了会，发现他开的是回家的路。
他靠边停下，马首望和马首瞻两人平时不怎么见面。
马首望今天带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外国人来见马首瞻，他们在干什么，讨论什么事吗？
这件事最好和程意说一下，给程意短信发了「有情况」三个字，没回。
快凌晨一点了，肯定睡觉了。
早上程意睁眼，看到林大白短信怔了下，她一直住院忘记和林大白讲，「下午三点，老地方」
大约十点多，他回了个「好」。
程意看了眼黄小梅，又看了眼王钦白，“妈，我等会想和钦白哥去买点复习资料，你要是回家的话就去。”
黄小梅指指桌上的习题，“这还不够多？”女儿怕不是癔症了！
程意好声回答，“妈，谭学长打电话来，说开学考试定了，我要是不努力，就只能在30班。”
看她一脸愁苦的样子，“去吧，那你这手也没办法补习啊。”她和老师说程意去外地了，人不在哈兰。
“没事，等我复健后再去上课，多补补。”
看着两人对话的场景，王钦白有些热泪盈眶，除了奶奶和爷爷，没人关心他问他学习怎么样。
“去吧，你俩注意安全。”黄小梅再三叮嘱。
王钦白以前住老城区，路很熟，“你去百达报社干什么？”
“办件私事，哥，你在外面等我。”程意不想让王钦白接触太多马家的事。
“好。”想起黄姨的话，他放慢车速。
王钦白车就停在咖啡馆外面，程意掐着点走进咖啡馆，照例和服务员点了橙汁和美式。
过了两分钟，林大白来了坐在对面，看见程意胳膊上的夹板一脸震惊，“你胳膊？”
程意笑笑，“脱臼了，快好了。”
林大白盯着她脸看了好一会，“外面车里是？”
嗯？程意看向窗户外面，“噢，我哥。”没想到他这都注意到了。
林大白眼神闪了一闪，“盯人太久，成习惯了。”没再看外面。
他从兜里掏出三张sd卡放桌上，“这是之前的。”
“辛苦。”程意接过卡放兜里，问他，“你说‘有情况’是指？”
林大白把碰到的情况讲了一遍，“我的直观感受，马首望说那句话的时候，自信满满。”
程意回想上次在「滨河府」的情形，马首望全程没怎么说话，都是马首瞻和她对峙。难道马首瞻在演？
“林老师，你说的那个外国人，我可能知道一点点消息。”是她仅知的一点线索。
林大白看向程意，她缓缓开口，“那个外国人，或许和达蒙的一个煤矿有关。”
“也可能，这是我的猜测。”她有些吃不准对不对。
“煤矿？”林大白皱眉，而后反问，“是你家的煤矿？”
程意喝了口果汁，点头，“林老师，能拜托你件事吗？”
林大白一脸严肃，“你说。”
程意深思一下，“名单能加人吗？或许以后还有。”
林大白叹了口气，“还有意思是可能不止一个人？”
“是，目前有三人。”
他苦笑一声，“你真把我当私家侦探了？”
“林老师，这几个人都是同一个事。”程意扣了扣手指，如果林大白拒绝，意味着这件事她要找别人去做，不一定有他做得好，还有暴露的风险。
程意在紧张。林大白早就发现她这个习惯了。“好，仅限这件事里面的人。”
“谢谢林老师，你等我一下。”程意跑出咖啡厅。
敲敲车窗，探头，“哥，你这有现金吗？”
王钦白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副驾驶前面的位置，“里面有。”
程意拉开，里面大约有五、六沓现金，“哥，还有吗？”
王钦白没说话，他下车打开后备箱，“把你书包拿过来。”
程意递了过去。
他问了句，“要多少？”
程意小心翼翼的问，“二十万有吗？”
他笑了声，西索西索的装了进去，“二十五万。”把书包递给程意后回了车上。”
程意背着书包回了咖啡厅，坐下。
“林老师，包里应该有三十万。您先别拒绝，调查资金的朋友你要给人家结账。要调查的两个人稍后发你手机上。”
刚刚他们在外面的一举一动，林大白都看见了。看程意满眼的期待，“行，我接下了。”他把书包放到身边。
程意想起书包之前好像不是空的，“林老师，你看看书包里有没有我的本子和笔给我，书包你带走记得销毁。”
他把物理习题册递给程意。
“行，林老师，我先走了。”程意起身。
林大白盯着车尾，奔驰 哈A·，车牌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