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会被你选中呢？”
凤明月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不露出异常。
可惜，不知是对方对她太过了解，还是她的所作所为都暴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被看穿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凤明月心头。
不过，她也没敢卸下防备。
凤明月不动声色的观察眼前之人，意料之内，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不过，对方身上的气势，以及极其熟悉的气息都在昭示着对方的身份。
一声轻笑传来，凤明月抬眼望去，也不再顾忌，开始肆无忌惮地审视眼前之人。
看不清面容，甚至分不清性别。
没得到什么信息，凤明月也不再浪费时间：“说说你的目的吧，想让我甘心献祭可不容易。”
凤明月底气非常足。
来人也没有意外，直接道：“你确定要选这条路吗？”
“若是你选择献祭，你之后的结局必然不会差。”
凤明月闻言，忍不住的嘲讽道：“呵，你说的结局是什么？是功德成圣，还是转世？”
“还是说，回归仙界？”
凤明月非常清楚，她的出路也就这些了。
按照已知信息，她的前世或许不简单。
虽然无法确定，但是凤明月也不想给自己太多困扰。
反正，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失去自我。
谁知道，转世亦或是以这种方式回到仙界之后，她不会成为谁的养料呢？
多出来的记忆，谁是主导，她还是能想到的。
一个下界修士，可抵不上那些仙界之人。
祂有些惊讶，凤明月似乎有些太敏锐了。
不过，这倒是挑起了祂的兴致。
“不，之前或许是，但是现在，你可以选择。”
祂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蛊惑：“你可以选择按照本尊之前的计划走，本尊保证，你可以保住性命，甚至，可以凭借献祭得到的功德，原地飞升，在仙界，没有人敢轻视你。”
凤明月闻言，神情没有一丝动摇。
这对她来说或许也是有诱惑的，但是，若是没有这一遭，她相信，这些东西凭借她的努力，她也是可以得到的。
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努力罢了。
但是，这又如何？
她更喜欢脚踏实地，实实在在通过自身得到的东西。
虽然难，但是，安心。
似乎是察觉到了凤明月的决心，祂也没再劝，而是道：“当然，你若是不愿，本尊也可以给你第二个选择。”
祂深深地看了眼凤明月，注意到对方眼中的平静，眉心微蹙。
此人比祂预料的，要难对付的多。
只可惜……
祂快速的收敛心神，直接道：“你现在如此抗拒献祭，不就是为了活着，且不失去自主权吗？”
“与其跟魇族合作，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沦为三千界的罪人，不如跟本尊合作，如何？”
“本尊保证……”
“够了！”
凤明月没有给祂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道：“罪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罪人？”
凤明月觉得这句话非常可笑。
罪人？
她做了什么？这就成了罪人了？
原来，不愿乖乖献祭，也是罪人吗？
她凤明月，难道生来就是为了献祭？
凭什么？
戾气在眼中闪过，凤明月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嘲讽：“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那你这个连魇族都拦不住的废物又是什么？”
随着凤明月话音落下，极其恐怖的威压袭来！
天地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