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话音落下,韩定军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摇着头说道:
“傻柱,物是人非三十载,命运变换神鬼猜。纠结前事多伤愁,但看今朝莫等闲。”
耳畔落下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响彻在心头,傻柱看着上了解放轿车的韩定军,他摇摇头,不明就里的也是上了吉普车。
吉普车出了巷子,何嘉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前方行驶的轿车,看着自家老爹说道:
“爸,我妈当初听你说了这梦境,也是感觉不可思议,我是这么想的。”
“嗯?”
傻柱单手把着方向盘,有了助力行驶的吉普车,单手把着方向盘,简直不要太轻松。
扭头看了一眼大儿子,傻柱问道:
“说吧,你妈说我是癔症了,我想听听你小子怎么说?”
何嘉勋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爸,根据您的梦境,我可不可以认为是韩叔出现,改变了您和二姑的一生呢。”
“您想想,韩叔没有出现时,您被易中海算计的都成什么样了。”
“这个梦,说不定真的要是韩叔没有出现,这才是您这一生应该有的样子。”
傻柱点点头,对大儿子说道:
“嘉勋,你说的这个,我给你二姑说过,你二姑也是这样说的,爸爸也是这么认为的。”
何嘉勋吃了一惊,惊诧的问道:
“爸,感情您和我二姑早就分析过了啊,那我二姑怎么没给我说过这事儿。”
傻柱瞥了一眼大儿子,说道:
“你小子,你二姑跟着你二姑夫现在在辽阳军区,他们都是军人。我一年见个一次面,也是急匆匆的,她上哪给你说这事情去。”
何嘉勋瞅了自家老爹一眼,忿忿不平的说:
“不行,今晚回家,我就给我二姑打电话去,我还是不是她一手带大的侄子了,什么事情也要瞒着我。”
“哈哈,随便你。”
傻柱乐的大笑了一声,对大儿子吩咐:
“你小子记好了,你韩叔一家才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要懂得感恩。”
“你韩叔说的话,你要是敢违背,不用他出手,老子这关你就过不了。”
何嘉勋被老爹教训,翻了一个白眼回答:
“爸,我好歹也是单位里的一个科级干部,我没傻。”
“再说了,咱家背靠着韩叔一家,您现在要去伺候几位爷爷,我只是给二弟嘉轩让路,这事儿我倍儿心知肚明。”
“好,你能这么想就好。”
韩定军可不知道傻柱爷俩的谈话,到了银行,他陪着两个外孙在车上玩耍,王大锤护送着柳菲儿去了银行。
时间不长,傻柱爷俩空着手出了银行,过来打了招呼:
“军哥,嫂子借我的钱,我已经存在银行了,随用随取就成。我先送嘉勋回去,一会儿咱们四合院里间。”
“嗯。”
韩定军降下电动车窗,点头答应:
“好,我和你嫂子去计生委报备一下,一会儿咱们见。”
王大锤护送着柳菲儿上车后,再次发动了轿车,与傻柱分别离开。
计生委,工作人员接过韩定军夫妻俩的证件,看到取下口罩的两人,差点吓得惊叫。
韩定军见状,连忙安抚:
“小同志,别激动,你只管登记,要交多少罚款,你们按照规定办事就是。”
接待的小姑娘,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说道:
“首长,我们领导不在,我做不了主。我给您先登记,登记好了,等我们领导回来了,我汇报上去。”
“好。”
韩定军出了计生委,看着笑的脸色都快憋红了的王大锤,笑骂道:
“笑什么笑,赶紧去开车过来,想看老子笑话,你小子还不够格。”
王大锤屁颠屁颠的跑去开车,就是那单手捂嘴的动作不要太明显。
柳菲儿走到韩定军身边,避开外孙、外孙女好奇宝宝的眼神,使劲掐了一把男人腰间软肉。
摸着那宛如钢板的腰侧,没有拧动的柳菲儿,气呼呼的小声骂了一句:
“你这腰侧肌肉,现在都成三角肌了,真不知道你这个年龄是怎么保持的。”
韩定军嘚瑟的看了媳妇一眼,笑着说:
“呵呵,这才叫男人好不,你还不懂嘛,这么多年,啧啧。”
“滚犊子,上车。”
上了轿车,王大锤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问道:
“韩叔,咱们现在就去四合院那边吗,需要不需要把小廖打电话喊过来。”
韩定军听到这话,摇头拒绝:
“就是去一下四合院,院子里,都是警务系统的家属,要那么多人陪着我干嘛,开车。”
王大锤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我可不敢大意,您要是出一点事情,我绝对会把扒层皮。”
“瞎嘟囔什么呢,好好开车,我又不是泥捏的。”
韩定军抱着奶团子,说了一句王大锤后,就不再搭理他了,专心的逗起了小不点。
“咯咯,不是泥泥,嘻嘻。”
一路笑容不断,轿车最终停在了南锣鼓巷九十四号四合院门口,一行大小五人下车。
站在门口,看着保护的很好的院子大门,韩定军很是满意的点头:
“不错,这才是家属院应该有的样子,这三十来年,让他们费心了。”
傻柱从大门处走了出来,笑着说:
“走吧,军哥,里边进去看看,一点都没变,和当年一模一样。”
韩定军抱起小奶团子,小奶包被王大锤交给了傻柱,他护送在一行几人身后,进了院子。
进了大门,转过屏门,看着经常维修的院子,柳菲儿惊喜的说:
“这院子被住户们保护、修缮的真不错,还种植了花卉。”
垂花门处,走出了一位拄着拐棍的老爷子,他乐呵呵的说:
“哈哈,小军子,你小子怎么今天到我这里来了。”
韩定军看到老者,连忙上前,吃惊的问道:
“老班长,您怎么在这里,您不是回老家了嘛?”
傻柱一乐,开口介绍道:
“嘿嘿,老班长退休是回老家了,但他儿子这不是又调回来了嘛,就暂时住在这个院子里了。”
韩定军气的踹了一脚傻柱,骂道:
“你早干嘛来着,嘴哑巴了啊,那是我的老班长,你这个混账。”
王星摆摆手,说道:
“小军子,你别责怪柱子,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韩定军把小奶团子放在了垂花门里边,搀扶着老班长进了院子,不满的说道:
“您今年也七十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还帮着傻柱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