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尾,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蛊惑,又掺着点情动时的沙哑:“乖,换个称呼。”他的拇指轻轻蹭过她腰腹,激起一阵战栗。
澹台凝霜咬着下唇,眼尾的红意又深了几分,她往萧夙朝怀里缩得更紧,鼻尖蹭着他的下颌:“主人~”
又软又糯,像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上,让他眼底的情欲更盛。他没再说话,只任由澹台凝霜握着自己的手。
萧夙朝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他的乖宝儿啊,总是这样听话,这样让他心疼。平日里他连让她多走两步都舍不得,更别说让她受半分委屈;旁人敢对她皱一下眉、说一句不是,他都能立刻让人付出代价,此刻又怎么舍得真让她为难?只是情到深处,总忍不住想跟她玩些亲昵的小把戏。
澹台凝霜身子瞬间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紧紧攀着萧夙朝的脖颈,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细碎的喘息落在他耳边:“亲哥哥……”
萧夙朝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垂,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没了方才的强势,只剩满溢的心疼与纵容:“朕知道,宝贝乖。”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往后叫朕哥哥就好,别叫亲哥哥。”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他也想跟乖宝儿玩些更刺激的把戏,可他更怕旁人嚼舌根,怕有人借此骂她是“娼妇”,毁了她的名声。所以哪怕心里再想,也只能压下去,只愿把她护在羽翼下,让她永远干干净净、受人尊崇。
“朕能跟你行这鱼水之欢,可‘亲哥哥’不行。”他又吻了吻她的唇角,语气带着几分郑重,“朕舍不得你被人说半句闲话。”
澹台凝霜闻言,心头一暖,她抬头望着萧夙朝眼底的认真,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好。”
萧夙朝眼底的情欲渐渐被温柔漫过。他低头,鼻尖蹭过澹台凝霜散乱在肩头的青丝,发丝间的冷香混着她身上的软甜,缠得他心头发紧。
“乖宝儿,”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怀中的珍宝,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你知道吗?方才在苑宫灯旁,你戴着狐狸眼罩跳舞的模样,朕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顿了顿,想起方才那抹在灯影里翻飞的绯红,喉结又轻轻滚动了一下:“月光落在你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金,你抬手时,连发丝都在勾朕的心。那时候朕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偏偏是朕的皇后,是朕一个人的宝贝。”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襟,声音软得发黏:“哥哥又说这些……”
“不是说空话。”萧夙朝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的眼底盛着满满的温柔,连平日里冷冽的眉峰都染上了暖意:“朕登基这么多年,见惯前朝的波诡云谲,可只有你,能让朕在议完几个时辰的政事后,一看见你就忘了所有疲惫;只有你,敢在朕面前撒娇耍赖,敢穿着朕送的小衣跳勾人的舞;也只有你,能让朕舍不得动半分脾气,哪怕你刚才跟小太监碰了手,朕再吃醋,也舍不得真凶你。”
他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以前朕总觉得,当皇帝要够冷够狠,才能守住江山。可自从有了你,朕才知道,原来有个人放在心尖上疼,比坐拥万里江山更让人踏实。”
“朕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凡间的新玩意儿,西域的奇珍异宝,只要你喜欢,朕都给你寻来。”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眼尾的红,语气带着几分郑重,“朕更想护着你,护你一辈子不受委屈,不被人说半句闲话。哪怕是‘亲哥哥’这种称呼,朕怕有人借题发挥,就绝不让你说——朕的乖宝儿,就该被人捧着敬着,谁也不能欺负。”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深情,眼眶微微发热,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的软:“哥哥……”
“嗯?”萧夙朝低应着,抬手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贴在自己胸口,能清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朕在呢,乖。”
“有哥哥在,霜儿什么都不怕。”澹台凝霜的声音埋在他颈窝,带着满满的依赖,“霜儿也只要哥哥,只要哥哥的疼,只要哥哥一个人。”
萧夙朝闻言,低笑出声,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绵长的吻,语气带着几分重新燃起的情欲,却依旧满是纵容:“那我的乖宝儿,这次,哥哥轻些,好不好?”
澹台凝霜听着他的话,脸颊依旧发烫,却还是乖乖地牵起他的手,配合着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嫌弃:“哥哥说的话,又肉麻又油腻,听得人家都要脸红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扫过她的耳廓,声音带着几分威胁的戏谑:“哦?嫌肉麻?说不出好听的哄朕,那朕今晚可就不留情了——保管让你接下来五天都下不了床,连翻身都得靠朕。”
澹台凝霜哪会真怕他的威胁,反而顺着他的话,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凑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揉了蜜,还带着几分刻意的勾缠:“嘿嘿,人家错了嘛。”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语气满是讨好的渴求,“人家求你了~人家好爱你的,只爱你一个。”
软乎乎的告白,瞬间让萧夙朝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握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眼底的情欲重新翻涌,语气却带着几分故意的逗弄:“只爱朕?那朕的咸猪手,你爱不爱?”顿了顿补充道:“还有朕的狠戾,朕的病娇,朕的变态,这些你都爱?”
澹台凝霜的脸颊烧得更红,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黏得发颤:“爱……都爱。只要是哥哥的,霜儿都爱。”
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声音里满是灼热的情欲:“既然都爱,那朕现在就来疼你。”
澹台凝霜细碎的喘息混着呜咽从唇间溢出,却还是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靠得更紧,语气带着几分纵容的娇嗔:“别真让人家五天不下床……”
萧夙朝低笑出声,没说话,却用动作回应了她——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蟠龙榻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玄色龙纹锦袍与绯红宫装纠缠在一起,榻上的锦被被两人的动作掀得凌乱,满室的龙涎香混着她身上的软甜,渐渐变得灼热而暧昧。
萧夙朝玄色锦袍的下摆散开,他指尖轻轻挑开她绯红宫装的衣襟,露出更多白皙细腻的肌肤,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唇瓣贴着她的颈侧缓缓下移,留下一串湿热的吻,声音里满是情欲的沙哑:“乖宝儿,今晚别叫哥哥,也别叫主人——朕想听别的。”
澹台凝霜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眼尾泛着潮红。听他这么说,她微微偏头,蹭了蹭他的发丝,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带着几分试探的娇憨:“那老公?”
话音刚落,萧夙朝的动作骤然顿住。他抬眼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深的情欲与玩味取代。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的蛊惑:“哦?叫老公?”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却又舍不得示弱,反而故意偏过脸,语气带着几分娇蛮的赌气:“不想听就算了,反正人家也就随口叫叫。”话虽这么说,她却悄悄往他怀里缩了缩,再次轻轻唤了声,尾音拖得长长的,“老公~”
萧夙朝低笑出声,喉间的震动透过胸膛传到她身上,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又满是纵容:“好啊,既然乖宝儿想玩,那朕就陪你玩到底。不过,叫了老公,可就别想求饶——今晚,老公会好好‘疼’你。”
澹台凝霜的脸颊烧得滚烫,却还是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带着几分细碎的喘息:“那……老公可要疼惜人家……”
萧夙朝没应声,只用更热烈的吻回应她,满室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软甜交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不断升温,将夜色衬得愈发缠绵。
一吻终了,萧夙朝撑着手臂悬在澹台凝霜上方,指腹轻轻蹭过她被吻得泛红的唇瓣,眼底满是笑意与情欲的灼热,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蛊惑:“乖宝儿,刚那声老公还不够。再想个别的称呼,或者撒个娇哄朕开心,朕立刻就疼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澹台凝霜脸颊还泛着滚烫的红,听他这话,忍不住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指尖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嫌弃:“别不要脸……就会欺负人家。”
“不要脸”三个字刚落,萧夙朝眼底的笑意瞬间深了几分,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他俯身,唇瓣再次狠狠覆上舌尖直接撬开她的齿关,将她未完的话、细碎的喘息全都堵在喉间。
澹台凝霜忍不住闷哼出声,指尖紧紧攥住他的锦袍,指节都泛了白。唇齿间满是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混着他强势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直到澹台凝霜快喘不过气,萧夙朝才稍稍退开些许,唇瓣还贴着她的唇角,气息粗重地落在她脸上:“敢说朕不要脸?”他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戏谑与情欲,“现在知道,说这话的代价了?”
澹台凝霜眼尾泛红,气息急促,却还是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得发颤:“你……你就是霸道……”
“霸道才好。”萧夙朝低笑一声,再次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却比刚才温柔了些,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只有霸道些,才能把你牢牢锁在身边,让你只属于朕一个人——乖,再叫一声好听的,嗯?”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眼尾泛着水汽,却偏要故意逗他。她微微抬眼,指尖轻轻勾了勾他腰间的玉带,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的戏谑,故意压低声音:“渍……哥哥这模样,看着倒凶,怎么……这么不中用?”
她顿了顿,看着萧夙朝瞬间绷紧的下颌线,眼底笑意更甚,又补了句带着调侃的嫌弃:“原来哥哥不中用啊,难怪刚才要跟人家讨好听的——是不是怕自己不行,得靠甜言蜜语撑场面?”
这话像根针,精准扎在萧夙朝的软肋上。他原本覆在她唇上的动作骤然停住,撑在榻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又气又恼的羞赧,还有被戳中痛处的暴躁——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而且说这话的还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
“澹台凝霜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萧夙朝的声音骤然沉了下去,带着从未有过的粗粝,连脏话都不受控地冒了出来,“你眼瞎还是心瞎?刚才是谁被朕折腾得腿软哭着求饶?现在跟朕装什么装?”
他俯身,狠狠攥住她的手腕按在榻上,语气又急又怒,连带着脏字都没停:“不中用?细狗?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老子让你今晚哭着喊着求老子停,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细狗!”
“你以为老子愿意跟你讨好听的?还不是怕弄疼你!”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怒火的灼热,却又藏着几分被误解的委屈,“结果你倒好,敢拿这个跟老子开玩笑?澹台凝霜我告诉你,今儿这事没完,老子非让你好好尝尝,老子到底行不行!”
他越说越气,连带着指尖狠狠捏了捏她的腰,惹得她一声轻吟。可话里的脏字虽冲,却没半分真要伤害她的意思,反而更像被踩了尾巴的兽,只能用暴躁掩饰自己的破防——毕竟,被自己最爱的人质疑这种事,任谁都没法保持冷静。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又凶又急的模样逗得差点笑出声,却又怕真把他惹毛了,只能强忍着笑意,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声音软了下来:“哥哥别生气嘛……人家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萧夙朝咬牙,语气依旧带着火气,却没再继续说脏字,只是狠狠咬了口她的耳垂,“这种玩笑也能开?澹台凝霜,你等着,今晚老子不把你折腾得服服帖帖,老子就不姓萧!”
萧夙朝这话落音时,眼底最后一丝克制也彻底崩了。他攥着澹台凝霜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细腻的肌肤里,连带着呼吸都粗得像要喷火——往日里面对她时的温柔、心疼,此刻全被怒火碾得粉碎,只剩朝堂上那副说一不二、动辄失控的暴君模样。
“服服帖帖?”他低嗤一声,声音里没了半分情动的软意,只剩冷硬的强势,“今儿就让你知道,跟朕开这种玩笑,得付出什么代价。”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手,一把扯开澹台凝霜身上本就松散的绯红宫装。锦缎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在寝殿里格外刺耳,露出底下白皙如玉的肌肤,还有那抹勾人小衣。
“疼?”萧夙朝低头,盯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里满是冷冽的戏谑,“刚才说老子是细狗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他指尖狠狠捏了捏,看着她因疼而蹙起的眉,非但没停,反而更变本加厉。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狠戾吓得浑身发颤,指尖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疼……”
萧夙朝俯身,唇瓣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却满是冰冷的强势,“刚才你逗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老子轻些?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儿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皇帝的脾气,什么叫不能碰的底线——你敢质疑老子,就得受着!”
他的吻也变得凶狠起来,不再是往日里的温柔缠绵,而是带着侵略性的啃咬,从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在她的颈侧、锁骨上留下一串串红肿的印记,像是在宣示主权。腰间的玉带被他随手扯落,玄色锦袍敞开。
“别……别咬……”澹台凝霜哽咽着求饶,却被他牢牢按在榻上,连挣扎都做不到,“哥哥我错了……”
“错了?”萧夙朝抬头,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却没半分心疼,反而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现在才说认错?刚才你笑老子的时候,不是挺得意的吗?”他俯身,再次咬住她的唇瓣,力道大得让她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今儿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你得记住,这辈子,只有老子能疼你,也只有老子能让你疼,谁都不行,包括你自己,也不能跟老子开这种玩笑!”
寝殿里的暧昧气息渐渐染上几分强势的压迫感,蟠龙榻上的锦被被揉得不成样子。他像头失控的兽,彻底卸下了对她的所有纵容,只凭着一股被惹恼的怒火,他要让她牢牢记住,质疑他的后果,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他也要让她知道,他的温柔只给听话的乖宝儿,若是敢挑战他的底线,他便会用最暴君的方式,让她乖乖臣服。
澹台凝霜被他按在榻上,哭得眼尾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却偏要在这时候再补一刀——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却字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扎向萧夙朝的软肋:“外面……外面的人都传你谣言……传得有模有样的……”
她顿了顿,感受着萧夙朝按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却故意接着说,语气里还掺了点委屈的调侃:“说你每次……每次之前,都得偷偷喝那种补药……不喝就不行……”
“还说……”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在撒娇,话里的内容却更狠,“就算喝了药,也还是不行……还得看我给你献舞,看我……看我那样勾你,你才能稍微有点起色……”
最后的两个字,她咬得格外轻,却像重锤砸在萧夙朝心上。寝殿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萧夙朝攥着她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压都低得能冻死人——他身为帝王,何时受过这种羞辱?更何况是被自己最疼的人,拿着外人编造的谣言来戳他的痛处!
“澹台凝霜!”萧夙朝的声音骤然沉了下去,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与暴戾,眼底的情欲彻底被怒火取代,“你他妈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混账话?!”
他俯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不行?喝补药?起色?!”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你信这些鬼话?信外人的胡编乱造,也不信老子?!”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眼泪又涌了出来,却还是强撑着不服软,声音软得发颤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他们……他们都这么说……还说……还说我这个皇后当得可怜,守着个……守着个不行的皇帝……”
“可怜?”萧夙朝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嘲讽,他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狠狠攥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她疼得闷哼出声,“今儿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行不行!让你看看,你这个可怜的皇后,是怎么被老子折腾到求老子停!”
他再也没了半分犹豫,他要让她记住,这些谣言有多荒谬;他要让她彻底明白,说他不行的人,都是瞎了眼;他更要让她知道,质疑他的能力,会迎来怎样疯狂的报复!
寝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而紧绷,锦被被他一脚踹到地上,彻底打破了夜的寂静。他像头被彻底激怒的兽,眼底只剩怒火与占有欲,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意、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此刻的狠辣,狠狠烙印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