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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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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对着手机屏幕调整耳麦时,指尖在锁骨处轻轻划过 —— 那里有枚淡金色的咒印,是昨夜谢云澜为她渡气时,指尖不慎烙下的灼热印记。镜头亮起的瞬间,她忽然勾唇一笑,将低领卫衣又扯下三分,任由雪肩在镜头前晃了晃。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

“老婆今天去凶宅!”

“楼上醒醒,是去探灵不是选美啊!”

清歌对着镜头眨眨眼:“听说今晚要直播开棺,要是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尾余光却扫向房间角落 —— 裴寂的倒影正趴在古董镜面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镜面,仿佛在描摹她的轮廓。

市郊废弃的谢氏祖宅里,月光从破瓦缝隙漏下,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清歌刚走到主厅,脚下的青砖突然发出 “咔嗒” 轻响,暗格中缓缓升起一口朱漆棺材,棺盖上用金粉画着七星阵。

“小心!” 两道身影同时掠来。

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带着她向后急退;裴寂则直接化作黑雾缠上她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拽。清歌被两股力量扯得晃了晃,忽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表演拔河?”

谢云澜耳尖微烫,立刻松手后退半步,指尖却还残留着她腰间的温度。裴寂则趁机贴上来,鼻尖几乎蹭到她耳垂:“阿歌闻起来像霜雪,可身子却比镜中火炉还烫。” 他说话时,黑雾顺着她袖口钻进去,在手腕内侧轻轻缠绕。

棺盖突然 “砰” 地弹开,一具穿着新娘喜服的骸骨直直坐起,眼窝处泛着幽蓝磷火。清歌正要开口,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 是同命契的感应,谢云澜和裴寂此刻的情绪正顺着契约涌进她脑海:谢云澜的隐忍克制下藏着汹涌的占有欲,裴寂的张扬炽热中混着一丝不安。

“原来你们也会怕?” 清歌忽然转身,指尖分别点在两人胸口,“怕我被骸骨抢走?还是怕……” 她故意贴近谢云澜,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紧绷的喉结,“怕自己先露出破绽?”

谢云澜猛地抓住她手腕,却在触碰到她锁骨处咒印时,指尖触电般颤抖。裴寂见状轻笑,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两人交握的手,将他们往棺材方向拽去:“既然都来了,不如陪阿歌完成七星阵 —— 听说天师和镜妖的血,能让死人开口呢。”

棺中骸骨突然发出咯咯怪笑,磷火猛地扑向清歌面门。千钧一发之际,谢云澜掐诀召出桃木剑,裴寂则凝聚出镜面护盾,两人背靠背将她护在中间。清歌看着他们绷紧的脊背,忽然发现谢云澜后腰处有道旧伤,正是三年前为她挡镜煞时留下的;裴寂的指尖在施法时微微发颤,却是为了优先护住她的方向。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 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手背,灵力顺着掌心注入阵眼,“知道我没有魂魄,所以连受伤都要算着分寸,怕疼到我?”

谢云澜和裴寂同时僵住。清歌却在此时踮脚,分别在他们唇角落下轻如蝶翼的吻:“可我呀,就喜欢看你们失控的样子。”

棺中骸骨突然发出尖啸,七星阵光芒大盛,将三人同时卷入镜面世界。清歌在坠落时被两股力量托住,睁眼便看见镜中浮现无数碎片 —— 是她七世轮回的残像,每一世都有谢云澜和裴寂的身影,或执剑相向,或相拥而亡。

“阿歌看,” 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指尖划过某片碎片,“这一世我为你收集了三百片镜鳞,谢云澜却用禁术偷改你的命盘。”

谢云澜忽然抓住她另一只手,掌心摊开是枚生锈的铜锁:“这是你第一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却用它锁住了你的魂魄。”

清歌看着碎片中自己每一世的眼睛 —— 那些眼睛里曾有过爱意、恨意、绝望,却在今世化作一片淡漠。直到她触碰到当前世的碎片,看见自己眼中倒映着两个焦急的身影,心口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不规则的跳动。

“原来动情,” 她忽然勾住两人脖颈,在镜面涟漪中轻笑,“是让你们的心跳,都变成我的节拍啊。”

凌晨三点的化妆间里,清歌对着镜子卸眼妆,指尖忽然顿住 —— 镜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密的金纹,正是谢云澜昨夜为她画的安魂咒。她指尖划过镜面,金纹突然化作蝴蝶振翅,在镜中拼出 “今夜子时勿近镜” 的警告。

“谢先生这是怕我被裴寂拐跑?” 她对着空气轻笑,耳麦里突然传来裴寂低哑的嗓音:“阿歌对着镜子说话的样子,像极了第三世在镜湖旁等我的模样。” 黑雾从地漏里钻出来,缠上她脚踝时还带着几分凉意。

直播设备突然发出电流杂音,镜头里闪过谢云澜的身影 —— 他正站在古董店二楼,手中握着半块青铜罗盘,罗盘中央嵌着枚血色舍利,正是清歌上一世碎掉的锁骨。“裴寂,你又在镜中种了十二朵曼珠沙华?” 他的声音透过罗盘传来,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清歌看着镜中同时出现的两个男人:谢云澜穿着墨色道袍,袖口绣着隐晦的北斗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罗盘边缘的齿痕 —— 那是他为了修复罗盘,用自己的指血祭了七七四十九天;裴寂则赤脚踩在镜面上,黑袍领口大敞,胸口贴着她亲手画的镇煞符,却故意露出半截符咒边缘的红绳。

“两位先生,” 她忽然举起直播手机对准镜子,“不如来回答观众的问题 —— 如果我被镜煞反噬,你们谁会先剖开自己的灵脉给我续力?”

弹幕瞬间炸锅:

“卧槽!这题是送命题吧!”

“押谢道长!他上次给女主渡气时手都在抖!”

“裴美人肯定直接掏心!没看见他镜宫里全是女主的傀儡吗!”

谢云澜耳尖爆红,指尖掐诀就要关掉直播,裴寂却突然从镜中探出手,抓住清歌的手腕按在镜面上。冰凉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清歌眼前闪过无数画面:谢云澜在天师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的生辰牌位和她的捆在一起;裴寂在镜湖底刻了十万句情话,每一句都用自己的镜鳞写成。

“阿歌看,” 裴寂的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淡红印记,“这是谢云澜用禁术替你挡下的镜煞反噬,每次发作时他的心脏都会停跳三息。”

谢云澜突然出现在化妆间门口,手中捧着个檀木匣子:“这是你第一世喜欢的蜜饯,我…… 我让百年老字号重新按秘方做的。” 他说话时不敢直视清歌的眼睛,匣子却在递出时被裴寂的黑雾卷走。

“谢道长倒是记得清楚,” 裴寂从匣子里拈起颗玫瑰糖,突然凑近清歌唇边,“第三世你被谢家人灌下忘川水,吐出来的血都是玫瑰糖的味道 —— 那时我就想,不如把你的味觉锁在镜中,这样无论轮回多少世,你都能记得我给的甜。”

清歌忽然咬住裴寂指尖的糖,舌尖轻轻划过他指腹:“可我现在尝到的,” 她转头看向谢云澜,后者正用道袍袖子拼命擦发红的耳尖,“是谢先生身上的沉香味,和裴先生镜中的雪水味。” 她忽然伸手勾住两人腰带,将他们往化妆镜方向拽去。

镜中世界突然崩塌,三人跌进裴寂的镜宫。漫天镜鳞如雨落下,每片都映着清歌不同的表情:直播时的狡黠、渡气时的慵懒、被吻时的眼尾发红。谢云澜忽然发现镜宫中央悬浮着具水晶棺,里面躺着的正是清歌七世前的躯体,心口处嵌着枚与他同款的桃木心。

“你果然把她的残躯藏在这里,” 谢云澜握紧罗盘,却在看见水晶棺上刻着的 “吾妻清歌” 时,声音突然发颤,“连婚书都刻在镜鳞上……”

裴寂轻笑:“总好过你把婚书藏在天师祠堂的往生殿,连朱砂笔都褪成了灰色。” 他忽然搂住清歌腰肢,镜鳞化作细链缠住她手腕,“阿歌,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用天师的定情锁和镜妖的婚链,给你编条独一无二的手链?”

清歌感受着腕间交错的灵力,忽然发现谢云澜的定情锁上刻着 “生生世世,锁卿魂魄”,而裴寂的婚链上则是 “镜中千世,唯卿永恒”。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喉结,又在裴寂愣神时舔去他唇角的糖渣:“不如,” 她在镜鳞雨中轻笑,“让你们的心跳,先学会为我同频共振?”

镜宫外,直播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但最后定格的瞬间,观众们清晰看见三个交缠的身影,以及漫天飞舞的 “婚” 字镜鳞。

而化妆间里,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袍领口又敞了三分,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与婚链正在缓缓融合,发出细碎的金红光芒 —— 那是情欲与爱意,开始在同命契中扎根的信号。

清歌蹲在古董店后巷的青石板上,指尖拨弄着地上的槐树叶 —— 三日前谢云澜在这里与裴寂大打出手,槐树至今还在往下掉金箔似的枯叶,那是天师灵力外泄的痕迹。她忽然抬头望向二楼窗口,正对上谢云澜慌忙移开的视线,耳尖红得比窗棂上的灯笼还要鲜艳。

“谢先生在看什么?” 她对着空气轻笑,指尖勾住裴寂缠过来的黑雾,“是在数我今天换了几次发带,还是在算裴寂往我茶水里加了几朵镜中雪梅?”

镜中传来裴寂低笑:“阿歌今日戴的朱砂蝴蝶发带,可是谢云澜藏在枕下十年的真品 —— 他连包装纸都还是你第一世用过的桑皮纸。” 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她理了理鬓角碎发,“不过他肯定不敢告诉你,这发带里还缝着他的生辰八字。”

直播设备突然响起提示音,清歌点开弹幕后挑眉 —— 观众正在投票 “谁会先对女主告白”,谢云澜的票数居然比裴寂低了三成。她忽然起身拍了拍裙摆,抱着直播手机晃进古董店,正巧撞见谢云澜手忙脚乱地往抽屉里塞什么东西。

“谢先生藏了什么宝贝?” 她探头望去,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七本手札,封皮上分别写着 “清歌第一世习性”“清歌第二世忌口”…… 最新那本封面还沾着新鲜墨迹,标题是 “清歌今世喜欢的触碰方式 —— 锁骨下方三指处”。

谢云澜耳尖瞬间滴血,慌乱中碰倒了桌上的罗盘,青铜碎片滚到清歌脚边。她弯腰捡起时,发现每片碎片上都刻着小楷:“清歌怕痒,腰侧被碰会蜷起脚趾”“清歌晨起时发尾会翘,像只炸毛的小兽”。

“原来天师也会记这种笔记?” 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他颤抖的睫毛,“那谢先生可知,” 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我现在最喜欢看你耳尖发红的样子?”

谢云澜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雕花博古架,上面摆着的裴寂镜中倒影突然发出低笑:“谢道长的手札里,是不是还记着‘清歌被吻时会无意识攥紧对方袖口’?” 镜面涟漪中,裴寂举起件 torn 的黑色道袍,袖口处果然有五道指痕。

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忽然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所以你们一个记手札,一个偷衣服,” 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都是为了研究怎么讨我欢心?”

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片刻着婚纹的镜鳞 —— 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中顺来的:“不是研究,是……” 他声音发颤,“是从第一世就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裴寂见状立刻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黑雾卷来满屋子镜鳞拼成爱心形状:“阿歌别听他胡扯,他连你喜欢左撇子用筷都记错了三次!” 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在厨房笨拙练习左手握刀的画面,指尖还缠着纱布。

清歌看着眼前两个慌乱的男人,忽然发现谢云澜手札的最后一页写着:“若清歌永远不动情,我便陪她看遍人间灯火,直至魂飞魄散。” 而裴寂镜宫的地砖下,每一块都刻着 “阿歌笑时,镜中雪梅开了三千朵”。

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发颤的手腕,将谢云澜的手札和裴寂的镜鳞叠在一起:“其实你们早就赢了,” 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纱布,又舔去裴寂镜面上的水雾,“毕竟能让我每天醒来都期待你们的斗嘴,不就是动情的开始?”

后巷的槐树突然无风自动,金箔似的树叶纷纷落在清歌发间。谢云澜下意识伸手替她摘叶,裴寂却抢先一步用黑雾凝成发簪,将落叶固定成小巧的冠冕。两人指尖在她发顶相触的瞬间,同命契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 是清歌此刻雀跃的情绪,正顺着契约在他们灵脉里横冲直撞。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沸腾:

“啊啊啊老婆居然主动调戏两个老公!”

“谢道长手札外露!裴美人偷衣服实锤!”

“所以这就是双向攻略吗!我磕拉了!”

而当事人清歌正举着手机凑近两人发红的耳尖,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后颈新冒的红痕,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白雾 —— 那是两个男人,为了她,第一次在雄竟中露出的破绽。

深夜十一点,清歌的公寓门铃准时响起。她对着猫眼轻笑 —— 谢云澜抱着个食盒站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上的烫金花纹,正是她第三世最爱的缠枝莲纹;而浴室的镜面此刻正泛着微光,裴寂的倒影正举着片镜鳞,镜鳞里映着满室飘落的雪梅花瓣。

“谢先生来得巧,” 她开门时故意让浴巾滑下三分,露出肩颈处新纹的镜鳞咒印,“裴美人刚在浴室给我准备了花瓣浴呢。”

谢云澜喉结滚动,食盒差点掉在地上:“我、我带了桂花糖藕,你第四世……” 话未说完,浴室突然传来裴寂的低笑,黑雾卷着片雪梅花瓣飘到清歌鼻尖:“阿歌闻闻,这是镜中三百年的雪梅香,比谢道长的沉香味清新多了。”

食盒在桌上打开的瞬间,清歌挑眉 —— 除了桂花糖藕,还有个小瓷罐装着蜂蜜渍玫瑰,正是裴寂今早提过的 “镜中特供”。谢云澜耳尖发红,视线在她浴巾边缘打转:“裴寂总说我不懂情趣,可他不知道……” 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的定情锁,“你睡前最爱吃甜,是因为第一世我总在你梦魇后喂你吃糖。”

浴室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梅,裴寂的黑雾直接缠上谢云澜腰间:“知道阿歌为什么总让你帮她画安魂咒吗?” 镜中映出清歌昨夜趴在谢云澜膝头的画面,指尖正顺着他道袍下摆往上蹭,“因为你的指尖温度,比我的镜中火更暖。”

清歌咬着糖藕忽然笑出声,浴巾彻底滑落在地。谢云澜猛地转身,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扯住;裴寂刚要开口,就看见清歌后腰处新浮现的北斗咒印 —— 那是今早谢云澜趁她熟睡时,用指尖血偷偷纹的。

“两位先生,”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故意在两人中间转圈,“不如来玩个游戏?” 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桃木心和裴寂的镜鳞上,“猜猜看,我现在心跳加速,是因为谢先生的耳尖红得可爱,还是因为裴美人的黑雾缠得太紧?”

谢云澜突然转身握住她手腕,掌心贴着她心口的机械心脏:“别闹,” 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夜色,“你知道同命契会让我们……”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他腰腹,顺着道袍缝隙往上攀,在他后腰旧伤处轻轻打转。

三人突然同时僵住 —— 同命契传来的不仅是清歌的心跳,还有谢云澜指尖的颤抖和裴寂黑雾的炽热。清歌忽然发现,谢云澜道袍下穿着的,竟是绣着她名字的白色中衣;裴寂的黑雾里藏着枚银戒,戒面刻着的正是她直播时常用的蝴蝶符号。

“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 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将他们按在冰箱和镜面上,“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 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口红印,“可我更喜欢,” 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

冰箱突然 “叮” 地弹出制冰盒,冰块掉在地上发出脆响。谢云澜趁机将糖藕递到她唇边,指尖却不小心蹭到她唇角:“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半块糖藕,直接喂进自己镜面倒影的嘴里。

“裴寂!” 谢云澜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却在看见清歌笑出眼泪时又慌忙收鞘。裴寂见状笑得更欢,黑雾化作两只透明小手,分别捏住两人的耳垂轻轻摇晃:“阿歌你看,谢道长急得连剑诀都念错了。”

清歌忽然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还留着昨夜被镜鳞划伤的淡淡红痕:“疼吗?” 她望着谢云澜,后者正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红痕,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又转向裴寂,他的黑雾正化作药膏,温柔地覆在伤口上。

“不疼,” 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吹出个气晕,“因为你们的心疼,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

冰箱上的直播设备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啊啊啊福利镜头!老婆露点了!”

“谢道长中衣绣名字太戳了!裴美人戒指是定情信物吧!”

“所以这就是双向奔赴的雄竞吗!我宣布这局平局!”

而当事人早已顾不上直播 —— 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脊背往上攀,三人在同命契的共鸣中,第一次清晰地听见彼此加速的心跳。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真实的告白,在凌乱的厨房和飘雪的镜光里,悄悄种下了情劫的种子。

周六傍晚的城隍庙格外热闹,清歌举着直播手机穿梭在灯笼长廊里,发间别着的镜鳞发簪突然发出微光 —— 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后颈往上爬,在耳垂处凝成冰凉的指尖,而十米外的谢云澜正攥着张符纸原地打转,道袍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脚踝处新纹的锁魂咒。

“观众朋友们,” 她对着镜头眨眨眼,“今天要挑战的是‘在百年凶宅里找新郎’—— 不过新郎候选人嘛……” 镜头突然转向谢云澜,后者正手忙脚乱地把符纸塞进袖口,耳尖红得比灯笼还要鲜艳,“是我们的谢道长,还有某位躲在镜中的裴美人。”

弹幕立刻炸锅:

“卧槽!老婆要搞选妃直播?”

“押裴美人先手!他刚才在镜里给老婆梳头发了!”

“谢道长别怂!你昨天在厨房偷亲老婆倒影的事我还没说呢!”

城隍庙的偏殿突然传来 “吱呀” 声响,年久失修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飘出几盏骷髅灯。清歌刚踏进去半步,脚踝突然被黑雾缠住 —— 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歌小心,门后地板下埋着谢家三代人的镇妖骨。” 与此同时,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桃木剑已经出鞘三寸:“往左躲,第二块青砖下有尸毒。”

两股力量同时将她拽向怀里,清歌被扯得踉跄半步,突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比谁的护妻姿势更帅?” 指尖故意在谢云澜掌心划了个圈,又转头对着镜中裴寂的倒影吹了个飞吻,“不过我更想看 ——” 她突然挣脱两人,跳进殿内扬起裙摆,“你们谁能先找到藏在凶宅里的‘新娘信物’。”

谢云澜立刻掐诀启动罗盘,青铜光芒扫过地面时,他瞳孔骤缩 —— 墙角阴影里蜷缩着具新娘骸骨,腕间戴着的正是他准备了七世的定情锁。裴寂的黑雾却先一步缠上骸骨,镜鳞化作细链将锁取下,送到清歌面前时还带着丝丝凉意:“阿歌看,谢道长藏得倒深,可惜锁上刻着他的心跳频率呢。”

谢云澜耳尖滴血,罗盘差点掉在地上:“那是…… 那是第一世你说过喜欢听心跳声!” 他忽然看见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正在发烫,与骸骨腕间的锁产生共鸣,“裴寂你又用镜鳞复制我的法器!”

裴寂轻笑,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清歌戴上锁:“复制?阿歌腕间的锁可是我用镜中精魄融了谢道长的桃木心铸的 —— 你看,” 镜中映出锁芯转动的画面,“开锁的密码是阿歌第一次直播的日期。”

清歌摸着发烫的定情锁,忽然发现锁扣内侧刻着极小的字:“谢云澜,裴寂,与卿同命”。她抬头望向谢云澜,后者正慌忙用道袍袖子擦额角的汗,罗盘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正是裴寂镜鳞的形状;再看向镜中裴寂,他正用黑雾在镜面写 “阿歌心跳 120 次 \/ 分”,数字还在不断攀升。

“原来你们连信物都要搞共生体?” 她忽然把两人拽到供桌前,指尖按在满是裂痕的铜镜上,“不如来点更直接的 ——” 直播镜头突然对准供桌上的签筒,“抽姻缘签,输的人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谢云澜抽到的是 “红线缠双生”,签文旁画着两个交缠的人影;裴寂抽到的是 “镜中映三心”,镜面倒影里清歌的影子正在中间轻笑。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忽然把签文贴在他们胸口:“谢先生的签,要解的话……” 指尖划过他喉结,“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和签文同频。”

裴寂立刻凑过来,黑雾化作听诊器贴在谢云澜胸口:“阿歌你听,他心跳快得像敲战鼓呢。” 谢云澜猛地后退,后腰撞上供桌,桌上的骷髅灯突然亮起,照出他道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咒印 —— 正是清歌昨夜用口红画的小蝴蝶。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疯了:

“啊啊啊老婆太会了!抽姻缘签什么的直球暴击!”

“谢道长锁骨蝴蝶是被标记了吧!裴美人听诊器太犯规!”

“所以这就是双向标记吗!我宣布这局清歌赢麻了!”

清歌忽然举起手机对准两人发红的耳尖,镜头里谢云澜正用罗盘挡住半张脸,裴寂的镜面倒影却在疯狂比心。她忽然凑近谢云澜耳边:“谢先生知道吗?” 呼吸拂过他颤抖的耳垂,“你刚才抽的签,其实是我提前在签筒里下了‘同命契显形咒’哦。”

谢云澜猛地抬头,正对上清歌眼中狡黠的光。而裴寂的黑雾早已缠上两人手腕,将三根红线紧紧绞在一起 —— 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牢固的羁绊,在骷髅灯的幽光里,在直播观众的尖叫中,悄然织成了情劫的网。

深夜的谢氏古董店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声,清歌趴在三楼古籍库的雕花窗台上,看着谢云澜正对着半卷残破《鲁班经》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 那里还留着今早裴寂用黑雾绣的 “阿歌亲启” 四字,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谢先生在研究什么?” 她忽然从窗沿翻进屋内,裙摆扫过谢云澜案头的黄纸,“哦~是能让镜妖显形的‘照骨镜改良阵’?” 指尖划过经书上的朱砂批注,“不过裴美人说,镜妖显形时需要宿主贴身佩戴……” 眼尾余光扫向他腰间的荷包,“沾着宿主经血的帕子?”

谢云澜耳尖 “轰” 地爆红,慌忙用镇纸压住乱飞的黄纸:“别听裴寂胡扯!那是…… 那是古籍里记载的阵眼材料!” 话未说完,铜镜突然发出轻响,裴寂的倒影举着片镜鳞晃了晃,镜鳞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在闺房里偷收她换洗衣物的画面。

“阿歌你看,” 裴寂的声音带着笑意,黑雾顺着她领口钻进去,在锁骨处轻轻打转,“谢道长连你用过的香粉盒都供在祠堂,却死活不肯承认想让镜妖显形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你的睡颜。”

清歌看着谢云澜手忙脚乱收拾案头的模样,忽然发现《鲁班经》扉页夹着张泛黄的纸 —— 是她第二世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 “云澜哥哥的耳尖最红”。指尖刚碰到纸角,谢云澜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贴着她腕间的定情锁:“别碰!那、那是……”

“是我第二世在你生辰时写的歪诗?” 清歌轻笑,忽然凑近他颤抖的睫毛,“其实我更想看 ——” 舌尖轻轻舔过他紧绷的耳垂,“谢先生照着古籍改良阵法时,会不会在阵眼处偷偷刻我的名字?”

谢云澜猛地后仰,后腰撞上堆成小山的古籍,泛黄的纸页纷纷飘落,露出他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 ——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镜鳞咒印,正是裴寂今早趁他午睡时 “不小心” 烙下的。裴寂的黑雾立刻缠过去,在咒印周围凝成冰凉的指尖:“阿歌看,谢道长嘴上嫌弃我的镜鳞,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清歌忽然蹲下身,指尖划过谢云澜小腿上的旧伤 —— 那是三年前为她挡镜煞时留下的齿状疤痕:“裴美人知道吗?” 她转头望向镜中裴寂,后者正用黑雾在镜面画爱心,“谢先生每次给我画安魂咒,都会故意在咒文末尾加朵小梅花,和你镜宫里的雪梅一模一样。”

裴寂的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花,黑雾化作实质缠住谢云澜脖颈:“原来你早就在偷学我的讨好手段!” 谢云澜被勒得咳嗽,却梗着脖子反驳:“我、我那是怕咒文太单调,清歌看了犯困!”

清歌忽然拽着两人跌进堆满软垫的角落,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卧槽!古籍库车来啦!老婆舔耳垂名场面!”

“谢道长腰窝镜鳞实锤!裴美人居然偷偷标记!”

“所以这就是双向偷师吗!两个老公都在学对方宠老婆!”

她故意将谢云澜的道袍领口扯开三分,露出锁骨处新纹的蝴蝶咒印 —— 正是用裴寂的镜鳞血画的;又掀开裴寂的黑袍,看见心口处烙着北斗七星纹,显然是谢云澜的杰作。“两位先生,” 她指尖在咒印上轻轻打转,感受着两人身体的僵硬,“不如来玩个‘阵法配对’游戏?”

谢云澜的罗盘突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转动后指向清歌心口的机械心脏:“你……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裴寂的镜鳞却在此时融入她指尖,在地面投影出复杂的双修阵法 —— 正是古籍中记载的 “同命共生阵”。

“很简单,” 清歌跨坐在谢云澜腿上,指尖勾住裴寂的黑雾往自己腰侧带,“谁能让阵法亮起三种颜色,我今晚就陪谁研究‘照骨镜显形阵’。”

谢云澜的喉结重重滚动,掌心无意识地按在她后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雾则顺着她裙摆往上攀,在膝弯处轻轻摩挲。同命契突然传来剧烈共鸣,三人同时听见机械心脏发出 “咚咚” 的声响 —— 那是情欲与爱意在阵法中交融的声音,在满室古籍的见证下,在直播观众的尖叫里,悄然织就了更紧密的羁绊。

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祠堂里的场景,供桌上摆着两盏长明灯,一盏刻着 “清歌”,另一盏刻着 “云澜”“裴寂” 并列的名字。清歌看着那个被谢云澜藏了七世的秘密,忽然低头咬住他唇角,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带血的吻 —— 那是比任何阵法都更直白的告白,在泛黄的纸页和流转的镜光中,让情劫的种子开出了第一朵花。

清晨七点的阳光透过浴室磨砂玻璃,在清歌背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正对着雾气朦胧的镜面刷牙,镜中突然浮现裴寂的倒影 —— 他赤脚踩在吊顶水管上,指尖凝聚的镜鳞水雾正顺着她脊背滑落,在尾椎骨处凝成冰凉的小漩涡。

“裴美人这是在帮我‘疏通经脉’?” 她含糊不清地开口,眼尾余光扫向门口 —— 谢云澜正端着个托盘站在那里,青瓷碗里飘着枸杞和雪燕,正是她第五世产后才会喝的补身汤。

裴寂的黑雾顺着她浴巾缝隙钻进去,在腰侧轻轻摩挲:“阿歌记不记得?第三世你在镜湖冻了整夜,我用镜中火替你暖了三天腰。” 镜中突然闪过片段:少年裴寂跪在冰面上,将清歌冰凉的双脚捂在自己心口。

谢云澜耳尖发红,托盘上的汤匙 “当啷” 掉进碗里:“别听他夸大其词,” 他快步走近,指尖掠过她手腕的定情锁,“那时他只顾着用镜鳞给你织毛衣,还是我用朱砂在冰面画了暖身阵。”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汤勺,直接喂进清歌嘴里。

温热的雪燕滑过喉咙,清歌忽然发现汤里混着极淡的沉香味 —— 是谢云澜昨夜替她画安魂咒时,指尖血渗进朱砂的味道。而裴寂的水雾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掌,在她肩颈处按压着前世劳损的穴位,力道精准得像是刻在记忆里。

“两位先生,” 她转身时浴巾顺势滑落,故意用牙刷敲了敲镜面,“到底是在比谁更懂我的‘旧疾’,还是在比谁的‘服务’更得我心?” 目光扫过谢云澜僵硬的指节,那里还留着今早替她熬汤时被蒸汽烫的红痕;又转向裴寂,他的镜鳞正悄悄在瓷砖上拼出 “阿歌腰软” 的字样。

谢云澜猛地转身,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勾住,露出后腰处新纹的锁魂咒 —— 正是清歌昨夜趁他熟睡时,用裴寂的镜鳞血画的。裴寂见状轻笑,黑雾化作毛巾替清歌擦干头发:“阿歌看,谢道长嘴上嫌弃我的镜鳞,身体却诚实得让你在他身上盖了‘双生咒’呢。”

浴室突然响起手机提示音,清歌点开直播 App,发现弹幕早已炸成烟花:

“啊啊啊老婆浴室福利!裴美人水雾按摩太涩了!”

“谢道长居然会熬补身汤!这是把老婆当易碎品养吗!”

“所以这就是前世今生的双向救赎?我磕到血糖飙升!”

她忽然举着手机凑近镜面,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道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窝咒印,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 “阿歌心跳 110” 字样。“观众朋友们,” 她故意用湿发蹭过谢云澜僵硬的肩膀,“现在来投票 ——” 指尖划过裴寂镜面凝结的水珠,“我今晚该翻谁的‘阵法手札’?”

谢云澜突然转身,掌心托着个锦盒:“其实…… 我改良了‘同命共生阵’,” 耳尖红得滴血,“不需要宿主经血,只要……” 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锦盒,镜中映出阵图中央刻着的三个交叠的名字,“只要三人指尖血相融。”

清歌看着锦盒里泛着微光的阵图,忽然发现阵眼处刻着极小的蝶形纹路 —— 正是她第一世绣在谢云澜袖口的图案。而裴寂的黑雾此刻正化作三根细针,分别抵住三人指尖:“阿歌怕疼的话,” 镜中倒影眨眨眼,“我和谢道长可以先替你尝血的味道哦。”

直播间突然弹出满屏打赏特效,清歌却在此时抓住两人的手,将指尖按在阵图中央。鲜血相融的瞬间,浴室地面浮现出三色光纹:谢云澜的金,裴寂的银,以及清歌心口机械心脏的赤金。同命契传来剧烈共鸣,三人同时听见心跳声在狭小空间里交织成歌。

谢云澜的道袍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湿润的脊背往上攀,而她指尖正无意识地攥紧两人的袖口 —— 正如谢云澜手札里写的那样。镜中突然闪过祠堂画面,供桌上的两盏长明灯此刻同时亮起,灯芯交织成三人交缠的影子。

“原来动情,” 清歌忽然咬住谢云澜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带血的吻,“是让你们的法术,都变成我专属的温柔啊。”

水蒸气在镜面上凝成水珠,顺着 “同命共生” 的阵纹缓缓滑落。谢云澜的掌心按在她后腰咒印上,裴寂的黑雾裹住两人交握的手,在满室暖香中,三个灵魂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拥 —— 不是为了化解情债,不是为了平衡力量,只是因为,那些藏在法术与咒印下的心动,早已在雄竞的缝隙里,长成了无法割舍的羁绊。

正午的阳光穿过镜宫穹顶的水晶棱镜,在清歌裙摆上投下细碎光斑。她赤脚踩在悬浮的镜面上,看着谢云澜正举着罗盘测量穹顶星轨,道袍下摆被镜中穿堂风掀起,露出小腿上与她腕间定情锁同频闪烁的咒印。

“谢先生在找什么?” 她忽然凑近,指尖划过罗盘边缘的齿痕,“是在算‘同命共生阵’的灵力共振周期,还是在数裴美人镜宫里藏了多少朵‘阿歌笑时才开’的雪梅?”

裴寂的黑雾立刻缠上她腰肢,在镜面上投影出三维星图:“阿歌快看,谢道长把我们三人的命盘刻在了镜宫穹顶 ——” 星图中央,代表清歌的赤金光点被金、银两色光带紧紧缠绕,“他连我镜鳞的生长周期都算进去了,就为了让阵法在你心跳 120 次 \/ 分时自动启动。”

谢云澜耳尖爆红,罗盘差点从手中滑落:“别听他胡说!” 他慌忙翻开袖口,露出内侧用朱砂写的 “清歌心率与镜鳞共鸣公式”,“只是不想浪费你的灵力……” 话未说完,镜宫地面突然浮现出裴寂用黑雾写的大字:“谢道长昨夜在镜宫墙角刻了三百句‘清歌腰窝的弧度像新月’”。

清歌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镜面上跌下去。裴寂的黑雾及时托住她,在她腰侧轻轻挠了挠:“阿歌还记得吗?第五世你装睡骗谢云澜给你揉太阳穴,结果他揉了整夜,自己累得靠在床头打盹,手指还保持着揉圈的姿势。” 镜中闪过画面:少年谢云澜眼下泛着青黑,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里画圈。

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片泛着金光的镜鳞 —— 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穹顶掰下来的:“那时你总说头疼,我又不敢用太烈的法术……” 他声音发颤,镜鳞上隐约可见 “清歌安” 三个小字,“后来才知道,你是故意让我靠近。”

清歌接过镜鳞时,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北斗阵图,与谢云澜罗盘核心纹路一模一样。而裴寂的黑雾此刻正化作透明手指,在她掌心写着 “谢道长给你揉腰时,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每个字都带着冰凉的触感。

“两位先生,” 她忽然把镜鳞和罗盘叠在一起,指尖按在星图中央,“不如来玩个‘灵力听写’游戏?” 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裴寂的黑雾举起,镜头对准三人交叠的手掌,“我心里想一句话,你们用灵力在镜面上写出来,谁写对了……” 眼尾扫过两人绷紧的手腕,“今晚就用谁的法术泡澡。”

谢云澜的罗盘立刻发出蜂鸣,镜面上浮现出端正的小楷:“清歌的笑,是镜中雪梅的第一缕春风”。裴寂则直接用黑雾泼墨:“阿歌腰软似无骨,缠上谢道长腰时像条小蛇”。清歌看着完全不同风格的字迹,突然笑倒在裴寂的黑雾织成的软垫上:“谢先生写的是诗,裴美人写的是……” 指尖戳了戳裴寂镜面上的 “小蛇” 二字,“是春宫图注解吧?”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 “哈哈哈哈” 刷屏,还有观众疯狂截图标注 “谢道长的诗 vs 裴美人的车”。谢云澜猛地转身,却看见镜宫立柱上不知何时刻满了裴寂的 “情诗”,每一句都带着露骨的比喻,偏偏韵脚还押得极准。

“裴寂!” 他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你把镜宫当春宫图册了吗!” 裴寂却笑得更欢,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两人手腕,将他们拽向星图中央:“谢道长难道没在自己的罗盘夹层藏清歌的青丝?” 镜中映出谢云澜的秘密隔层,里面整整齐齐缠着七缕不同颜色的头发,正是清歌七世轮回的发色。

清歌忽然坐起身,指尖分别捏住两人发烫的耳垂:“看来你们都藏着不少‘研究成果’啊。” 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罗盘齿痕,又在裴寂黑雾凝成的 “小蛇” 二字上舔了舔,“不过我更喜欢 ——” 掌心按在星图核心,赤金光芒突然暴涨,“看你们为我打破法术禁忌的样子。”

星图中央的光点突然分裂成三,金、银、赤金三色光带开始互相缠绕,形成肉眼可见的 “心” 形轨迹。谢云澜的道袍领口不知何时解开,露出锁骨处与清歌对称的蝴蝶咒印;裴寂的黑袍化作黑雾,温柔地托着她悬空的身体。同命契传来的共鸣不再是单一的心跳,而是三种频率逐渐融合的震颤。

镜宫穹顶的水晶棱镜突然折射出彩虹,落在清歌发间像顶璀璨的冠冕。她看着谢云澜慌乱中念错的剑诀,裴寂故意在黑雾里藏的痒痒肉偷袭,忽然发现所谓动情,不过是两个男人在雄竞中渐渐露出的破绽 —— 那些藏在法术细节里的偏爱,比任何直白的告白都更让她心动。

“下一局,” 她忽然勾住两人脖颈,在星图流转的光芒中轻笑,“我们来比谁能让我的机械心脏,为你们多跳 0.1 秒吧?”

镜宫外,系统黑猫正蹲在镜面上舔爪子,尾巴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的 “情劫进度 67%”。它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三个交缠的身影,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 这场以雄竞为名的情劫,终于在灵力与心跳的共振中,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晨光熹微的厨房飘着面包香气,清歌趴在料理台上,看着谢云澜正用桃木剑给煎蛋画招财阵 —— 蛋黄被修成完美的蝶形,边缘还泛着金箔似的光。她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紧绷的后腰,指尖触到片冰凉的镜鳞咒印:“谢先生这是在做‘招财进宝爱心早餐’,还是在练‘御剑煎蛋术’?”

谢云澜耳尖发红,木剑差点翻了锅:“别闹!” 他手忙脚乱地给吐司抹果酱,却在看见裴寂的黑雾从冰箱门缝钻出来时,突然改抹成镜面图案,“裴寂你又在冰箱里冻了雪梅冰?”

裴寂的倒影在微波炉上浮现,黑雾卷着片冰棱绕上清歌发尾:“阿歌昨天说想吃‘冰火两重天’,” 镜中映出冷藏室里整齐码放的雪梅冰,每块都刻着谢云澜的道号,“我不过是帮谢道长实践他手札里的‘冷热相济养胃法’。”

清歌咬着蝶形煎蛋忽然笑出声,蛋液里混着极淡的沉香味 —— 是谢云澜清晨画安魂咒时,指尖血渗进朱砂的余韵。而裴寂的冰棱此刻正化作小冰手,在她后颈处轻轻按摩,恰好按中她第三世落枕留下的穴位。

“两位先生,” 她忽然举起手机对准料理台,直播弹幕正疯狂刷 “谢道长煎蛋雕花太绝了”“裴美人冰棱按摩涩涩的”,“不如来场‘早餐法术 pK’?” 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招财蛋和裴寂的雪梅冰上,“谁的料理能让我的机械心脏多跳十下,今晚就陪谁研究‘双人御剑阵’。”

谢云澜立刻掐诀召回桃木剑,在餐盘边缘刻下北斗聚灵阵:“我的蛋用了晨露和百年人参,” 他声音发颤,目光却偷偷扫向清歌起伏的锁骨,“能补你魂魄缺失的灵力。” 裴寂则直接让雪梅冰在玻璃盘上拼出 “阿歌腰窝” 的立体图案,黑雾化作吸管插进她果汁里:“我的冰浸过镜中三百年玄霜,” 镜中闪过他在镜湖凿冰的画面,“能降你体内躁动的 y 火。”

清歌看着两盘风格迥异的料理,忽然用叉子叉起块雪梅冰,塞进谢云澜嘴里:“谢先生尝尝,” 看着他被冰得皱眉的模样,又舀了勺招财蛋喂给裴寂,“裴美人也试试 ——” 指尖划过两人发颤的唇瓣,“毕竟,” 她忽然凑近镜头,“观众说,要想看老公们的真实反应,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料理哦~”

直播间瞬间被 “老婆太会了”“强行喂老公吃老公醋” 刷屏。谢云澜嚼着雪梅冰,发现冰芯里藏着极小的镜鳞碎片,刻着 “阿歌甜”;裴寂含着招财蛋,蛋液里竟有若隐若现的北斗纹,正是谢云澜的灵力印记。两人对视的瞬间,厨房瓷砖突然浮现出同命契的光纹 —— 他们的味觉,正通过清歌的触碰悄然共享。

“原来你们,” 清歌忽然搂住两人脖颈,在料理台油渍上印下带蛋黄的唇印,“连吃醋都要拐着弯儿宠我?” 她舌尖舔过谢云澜唇角的果酱,又在裴寂镜面上咬出个冰棱齿印,“谢先生的招财阵,其实是想让我多吃点人间烟火;裴美人的雪梅冰,不过是怕我被镜煞灼了喉咙。”

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围裙带子往上缠。机械心脏突然发出 “咚咚” 的轻响,比平时快了二十拍 —— 不是因为灵力共振,而是因为眼前两个男人慌乱又认真的眼神,像极了她在镜中碎片里见过的,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心。

“下一次,” 她忽然拽着两人跌进 pantry,在堆满面粉的角落里轻笑,“我们来比谁能在十分钟内,用厨房道具画出让我心动的阵法如何?”

谢云澜的桃木剑立刻在面粉上刻出双生蝶,裴寂的黑雾则凝成冰雕的三人交缠像。而清歌看着他们鼻尖沾着的面粉和果酱,忽然发现所谓动情,不过是在这些鸡飞狗跳的日常里,两个男人把法术写成了情书,把雄竞变成了独属于她的温柔。

冰箱里的雪梅冰还在融化,滴在招财蛋的蝶形图案上,竟晕染出类似同心结的纹路。直播镜头恰好拍到这幕,弹幕瞬间沸腾 —— 没有人知道,这个意外的图案,正是三人心跳共振时,在灵力洪流中自然形成的情劫印记。

秋分深夜的谢氏祠堂飘着细雪,清歌跪在蒲团上,看着谢云澜正在擦拭供桌上的长明灯 —— 灯罩内侧刻着极小的三人剪影,正是昨夜她在镜宫星图里见过的交缠姿态。裴寂的黑雾缠在梁柱上,将飘落的雪片凝成镜鳞形状,每片都映着谢云澜耳尖发红的模样。

“谢先生在擦第几遍灯了?” 她忽然伸手按住他发颤的手腕,指尖触到灯座下的刻痕:“清歌,云澜,裴寂,共生共灭”,“从第一世到现在,你刻坏了七盏灯,对吗?”

谢云澜猛地抬头,正对上清歌眼中倒映的烛火 —— 那簇火光里,竟清晰映着他前几日在镜宫偷刻 “清歌腰窝” 的画面。裴寂的黑雾适时缠上他脖颈,镜中映出祠堂暗格:里面整齐码着七世婚书,每本封皮都用谢云澜的血写着 “吾妻清歌”,却又在角落用裴寂的镜鳞描了边。

“阿歌看,” 裴寂的声音带着笑意,雪片突然在供桌上拼出 “谢道长刻坏第三盏灯时,躲在藏书阁哭了整夜”,“他总说镜妖的感情是执念,可自己却把每世的遗憾都刻进了灯座。”

清歌摸着灯座上深浅不一的刻痕,忽然发现其中一道疤痕的走向,竟与她心口机械心脏的齿轮纹路完全吻合。谢云澜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定情锁,声音轻得像雪:“那时我以为,只要刻够七世的婚书,就能锁住你的魂魄……”

祠堂的铜钟突然自鸣,清歌心口的机械心脏发出异样震颤 —— 不是同命契的共振,而是某种更深处的魂魄共鸣。她眼前闪过无数碎片:第一世谢云澜在刑场替她挡刀,血染红了她绣着双生蝶的袖口;第五世裴寂在镜湖底为她种了万株雪梅,每朵都开成她眼尾的弧度。

“原来你们,” 她忽然拽着两人跌进烛光影里,指尖按在七世婚书上,“早就把情劫刻进了魂魄,却还在我面前装成势均力敌的雄竞?” 直播手机不知何时被裴寂的黑雾举起,镜头里映出供桌下的暗格 —— 里面藏着谢云澜的半颗桃木心,和裴寂的镜核,正随着清歌的心跳微微共振。

谢云澜的道袍突然无风自动,露出内衬上绣着的镜鳞花纹 —— 那是裴寂趁他熟睡时,用黑雾一针一线缝的;裴寂的镜面倒影则掀开黑袍,心口处烙着的北斗咒印,不知何时变成了与清歌机械心脏同频的齿轮纹。

“别否认了,” 清歌忽然咬住谢云澜的喉结,又在裴寂镜核上留下齿痕,“谢先生的桃木心早在第一世就给了我,裴美人的镜核里全是我的笑影 ——” 她掌心按在两人相贴的胸口,感受着截然不同却又渐渐同步的心跳,“你们比我更早动情,却偏要等我来拆穿。”

祠堂的长明灯突然爆起三色火光,金、银、赤金交织成同命契的光纹,将三人影子投在祠堂墙壁上。清歌看着影子里自己被两股力量托举的姿态,忽然发现机械心脏的齿轮间,不知何时卡着片极小的镜鳞 —— 上面刻着谢云澜的笔迹:“情劫非劫,是我等了你七世的心跳。”

弹幕在此时疯狂刷屏,却没人注意到系统黑猫正蹲在屋脊上,尾巴尖划过虚拟屏幕上的 “情劫进度 100%”。它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祠堂内的场景:谢云澜的定情锁与裴寂的婚链在清歌腕间融合成环,两人的灵力正顺着同命契涌入她心口,修补着机械心脏下那道几乎看不见的魂魄裂痕。

“现在我宣布,” 清歌忽然举起两人交叠的手,在长明灯的见证下轻笑,“这场雄竞的赢家 ——” 指尖划过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从未有过的温热,“是愿意为我打破所有规则的你们。”

雪停了,镜鳞雪片落在婚书上,将 “共生共灭” 四个字染成晶莹的三色。谢云澜的耳尖终于不再发红,而是带着释然的笑意;裴寂的黑雾不再冰冷,而是像春日融雪般温柔。三人相视而笑的瞬间,同命契的光纹化作蝴蝶飞向夜空 —— 那是情劫真正开始的信号,不是偿还,而是属于他们的,全新的心跳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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