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野史!

天字第一等

首页 >> 三国野史! >> 三国野史!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大唐再起史上最强练气期方羽上唐小柔家父李二,撕个盟约怎么了诗与刀锦衣当国两界穿越:我打造了一座现代城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王妃太狂野:王爷,你敢娶我吗慈禧皇后与她的三个宠爱太监人在三国,开局等一个出逃的曹操
三国野史! 天字第一等 - 三国野史!全文阅读 - 三国野史!txt下载 - 三国野史!最新章节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

第75章 云长刮骨祛毒煞 子明白衣惑天机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却说曹仁见关羽负创,知其“显圣”之躯已受重创,“气”机有隙,当即嘶吼一声,引军如潮水般冲杀出城,欲毕其功于一役。然关平早已被父亲中箭时的“气”息紊乱所惊,此刻双目赤红,催动全身“气”力,率部死战,竟硬生生将曹军的凶猛攻势顶了回去,趁隙将关羽救回大寨。

回帐拔箭,只见箭簇乌黑,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与一股阴寒刺骨的“毒煞之气”。那“毒煞”仿佛拥有生命,已然顺着经脉侵入骨髓,关羽整条右臂青肿异常,紫黑色的“煞气”纹路在皮下隐现,“显圣”金身的光芒都似黯淡了几分,手臂更是沉重如铁,丝毫动弹不得,体内“气”血激荡不休。

关平见状,肝胆俱裂,与其他众将急切商议:“父亲此番右臂所中‘毒煞’非同小可,正不断侵蚀其‘圣体’,若不尽快清除,只怕此臂将成废臂,更可能污损父亲‘显圣’道基!樊城虽唾手可得,然父亲安危乃汉室‘气数’所系,不如暂且班师,回荆州静心调理,驱逐‘毒煞’,再图北伐!”众将皆以为然,忧心忡忡。

于是,关平领众将入帐拜见。关羽强撑精神,见众人神色有异,沉声问道:“汝等面带忧色,莫非有何变故?”

众将拜伏于地,关平泣道:“父亲右臂为‘毒煞’所侵,‘气’脉受阻,‘显圣’之力运转不畅。我等忧心父亲临阵之时,若强催‘气’力,引动‘毒煞’反噬,恐有不测。故斗胆请父亲暂息雷霆,班师回荆州调养圣体,待‘毒煞’尽除,再与操贼决一死战,匡扶汉室亦不为迟!”

关羽闻言,丹凤眼猛然圆睁,一股夹杂着怒火与“煞气”的威压自体内迸发,帐内空气都为之凝滞:“放肆!吾取樊城,如探囊取物,只在旦夕之间!一旦功成,便可长驱直入,剑指许都,将操贼之‘霸者之意’连根拔起,重振汉室天声!区区‘毒煞’小创,岂能阻我大业,动摇我‘义绝’之‘意’?汝等竟敢在此扰乱军心,是想让我的‘气数’因此受损,北伐大业功亏一篑吗!”

那股“显圣”强者的怒意与日积月累的战场“煞气”融合,让关平等人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多言半字,只能心中暗暗叫苦,默默退出。

众将见关羽意志坚决,不肯退兵,然其臂上“毒煞”却日益加重,右臂肿胀更甚,连平日里刀不离身的青龙偃月刀都难以持握,那刀上原本凶戾的“煞气”此刻仿佛感应到主人的虚弱,竟也显得有些躁动不安。众人无奈,只得派遣心腹,四处寻访能够驱逐此等霸道“毒煞”的名医。

正当众人焦灼无计之时,忽有一日,江东水面飘来一叶扁舟,径直来到关羽水寨之前。小校不敢怠慢,引入中军帐见关平。关平看那来人,头戴方巾,身着阔服,臂挎一个古朴的青布药囊,其上隐隐有草木“气”息流转,双目开阖间神光湛然,显非凡俗。

来人稽首道:“在下沛国谯郡华佗,字元化。久闻关将军乃当世英雄,‘义绝’之‘意’感天动地,已臻‘显圣’之境。今闻将军不幸为奸邪‘毒煞’所侵,特驾小舟前来,愿尽绵薄之力,为将军驱毒疗伤。”

关平闻言,心中一动:“莫非先生便是昔日曾为东吴周幼平将军刮骨疗伤,医治其濒死之躯的神医华佗?”

华佗淡然一笑道:“区区薄名,不足挂齿。”

关平大喜过望,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连忙亲自引华佗,并邀马良等一众核心将校,同至关羽帐中。

此时关羽右臂剧痛钻心,那“毒煞”之气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与“显圣”金身,但他为免动摇军心,强自镇定,正与马良对弈,以棋局之变幻,强行转移心神,对抗那侵蚀骨髓的痛苦。闻说有神医至,便令召入。

华佗入帐,见关羽虽端坐弈棋,然其右臂紫黑,青筋暴突,一股浓烈的“毒煞”之气萦绕其上,正与关羽自身磅礴的“义绝之意”以及“显圣”金光互相倾轧、消磨,不由暗暗心惊。此等“毒煞”,寻常武者沾染一丝,便足以致命,关羽竟能强撑数日,可见其“意”志之坚,修为之高。

见礼毕,赐座奉茶。茶罢,华佗起身拱手道:“请君侯伸臂,让佗一观伤势。”

关羽面不改色,坦然褪下绿锦袍,露出青肿的右臂。华佗凝神细察,食指中指并拢,轻轻搭在关羽腕脉之上,又以“观气之术”审视伤口,眉头渐渐蹙起。

“君侯此伤,乃是破甲烈弩所致,箭头喂有霸道的‘乌头毒煞’。此‘毒煞’非同凡品,更夹杂了施术者的歹毒‘意’念,已然深沁入骨,与骨髓纠缠。若不立刻施以雷霆手段,将其彻底刮除,此臂不保事小,‘毒煞’一旦逆行攻心,污了君侯的‘圣心’,毁了‘显圣’道基,则悔之晚矣!”华佗语气凝重。

关羽听闻此言,帐中众将亦是倒抽一口凉气,才知此伤凶险至此。

“依先生之见,当如何施治?”关羽沉声问道,脸上依旧不见半分惧色。

华佗沉吟片刻,道:“佗自有根治之法。只是此法过程酷烈,非常人所能忍受。需于静室之中,立一坚木标柱,柱上钉一精钢大环。请君侯将伤臂穿入环中,以坚韧牛筋绳索层层缚紧固定,再以厚布蒙住君侯头面。然后,佗当以特制之玄铁尖刀,剖开皮肉,深达骨膜,寻那‘毒煞’盘踞之核心,一刀一刀,将其从骨头上刮除干净。刮骨之后,再敷上佗秘制之‘生肌驱煞灵膏’,以外科‘续脉金针’之术缝合创口。此法虽能根治,但刮骨剔髓之痛,非常人所能想象,直透神魂。敢问君侯,可敢一试?”

关羽闻言,放声大笑,声震屋瓦,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激荡而出,竟将帐内那股阴寒的“毒煞”之气都冲淡了几分:“哈哈哈哈!我关云长视死如归,连‘天命’都敢逆抗,岂会惧怕区区皮肉之苦!便依先生所言!只是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须立柱缚臂,更不必蒙我头面!尽管下手便是!”

说罢,当即传令设宴,款待华佗。

酒过三巡,关羽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将断臂刮骨之事视若寻常。他一面与马良继续未完的棋局,一面坦然伸出青肿的右臂,对华佗道:“先生,请!”

华佗见关羽“意”志坚凝如铁,心中亦是钦佩。他不再多言,取出一柄薄如蝉翼、寒光闪闪的玄铁尖刀,此刀乃他采集天外陨铁,辅以秘法炼制,锋锐无比,更能引导自身“气”机,抵御邪“煞”。又令一名心细的小校捧一定龙青玉大盆,置于关羽臂下,以承接刮出之“毒血”与“煞气”。

“君侯,佗要下手了。此过程痛苦难当,君侯若觉难以忍受,只需稍作示意,佗便暂停。”华佗郑重道。

关羽双目紧盯棋盘,头也不回,朗声道:“先生尽管施为!吾关云长岂是世间那些畏痛怯死的庸碌俗子可比!今日便让你见识一番,何为‘义绝’之‘意’!”

华佗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变得专注无比。他手中玄铁尖刀甫一落下,便精准无比地切开关羽的皮肉,刀锋到处,血肉翻卷,深可见骨。只见关羽臂骨之上,已然被那“乌头毒煞”侵蚀得青黑一片,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华佗不敢怠慢,凝神聚“意”,运刀如飞,小心翼翼地刮剔附着在骨头上的“毒煞”与腐肉。

“悉悉索索……”

玄铁刀锋刮过骨骼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帐内每一个人的耳中,令人毛骨悚然。帐上帐下,关平、马良及众将校,无不掩面垂首,不敢直视,更有甚者,已是面无人色,双腿战栗。那刮骨之声,仿佛不是刮在关羽臂上,而是刮在他们的心头,每一声都让他们神魂震颤。

然而,再看关羽,却依旧端坐不动,一手持棋子与马良从容对弈,一手任凭华佗施为,或饮酒,或食肉,谈笑风生,神色自若,仿佛那被层层刮剔的并非是自己的手臂,那钻心蚀骨的剧痛,似乎也未曾落在他身上。唯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以及偶尔因剧痛而微微抽搐的虬髯,才显露出他正在承受着何等非人的折磨。

他的“义绝之意”,此刻便如一尊巍然不动的天神,牢牢镇压着那股因剧痛而欲狂暴的“气”血,以及那试图趁虚而入的“毒煞”邪“意”。

须臾之间,盆中毒血已满,刮下的碎骨腐肉亦不在少数,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与“煞气”。华佗以丝帕拭去额头汗水,终于长舒一口气,刀锋一转,已将最后一丝青黑色的“毒煞”从骨缝中剔除干净。随即,他迅速敷上秘制的“生肌驱煞灵膏”,那药膏呈碧绿色,散发着奇异的清香,甫一接触伤口,便有丝丝凉“气”渗入,中和着残余的“煞气”。最后,以金针引蚕丝,巧妙地将创口缝合。

“呼……”关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这口气息中竟也带着几分血腥与残余的“煞气”。他放下酒杯,活动了一下右臂,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笑容,对众将大笑道:“此臂伸舒如故,似比往日更加轻健,分毫不觉疼痛!先生真乃神医也!华元化之名,当传颂千古!”

华佗亦是满面敬佩,拱手道:“佗行医一生,诊治病人无数,亦曾见过勇悍不畏死之士。然如君侯这般,于刮骨剔髓之酷刑下,依旧谈笑自若,‘意’志坚定不移,神魂稳如泰山者,实乃生平未见!君侯非凡人,真天神也!”

后人有诗赞曰:刮骨祛煞显神威,青史谁能与并肩?义绝之意镇邪毒,天神关羽圣医传。

关羽箭疮既愈,心中大畅,重设酒宴,款待华佗,并取出黄金百两相赠。华佗坚辞不受:“佗素仰君侯高义薄云天,‘义绝’之意威慑鬼神。此次前来,乃是心之所向,岂敢奢望报酬!”只留下一帖珍贵的“固元培本灵散”,嘱咐关羽按时敷用,并郑重告诫:“君侯体内‘毒煞’虽已刮除,然‘圣体’元气亦有损伤。百日之内,务必静养,切忌动怒,以免引动旧伤,或让潜藏的战场‘煞气’趁虚而发,则前功尽弃矣。”说罢,飘然辞别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却说关羽擒于禁,斩庞德,水淹七军,其“显圣”威名,如日中天,整个华夏都为之震动。败报如雪片般传至许都,曹操闻之大惊失色,虎目之中亦流露出深深的忌惮。他深知,关羽此番北伐,已不仅仅是兵锋之利,其“义绝之意”已成气候,裹挟荆襄民心愿力,又有青龙刀那等饱饮“煞气”的魔兵在手,当真如猛虎添翼,蛟龙入海,已非单纯兵力多寡所能抗衡。

“诸位,云长之‘意’,已近‘显圣’大成,今据荆襄膏腴之地,聚养‘气数’,兵锋锐不可当。于禁被擒,庞德战死,我北方大军‘锐气’已挫,‘煞气’亦为之所夺。倘若他当真长驱直入,兵临许都城下,我等该当如何应对?孤……孤甚至想过,是否当迁都以避其锋芒,暂缓其‘气数’之盛。”曹操声音沙哑,那股曾经睥睨天下的“霸者之意”,此刻也因关羽的赫赫神威而有所动摇。

堂下文武百官闻言,皆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便在此时,一人缓步出列,正是司马懿。他神色平静,双眸深邃如渊,仿佛能洞察九天之上的“气数”流转。他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异常:“魏王,万万不可!于禁等人之败,乃为天时水灾所困,非战之罪,于我大魏国祚‘龙脉之气’损伤有限。云长此刻虽‘气焰’滔天,然其‘显圣’之威,亦是盛极必衰之兆。其连番大战,杀戮过重,身上必已积累了海量‘煞气’,看似威猛,实则已是火中取栗,‘天命’反噬,只在旦夕之间。”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智珠在握的精光:“况且,刘备孙权,联盟本就脆弱,全凭一口‘抗曹之气’维系。今云长‘显圣’得志,威震四海,孙权心中岂能安稳?其‘意’必有猜忌。大王只需遣一能言善辩之士,携重礼秘使江东,向孙权陈说利害,言明若孙权肯发兵暗袭荆州,断云长之后路,则事成之后,大王愿将江南富庶之地尽数割让,助其成就一方霸业,补全其‘水德龙气’。孙权枭雄,焉能不为此惊天‘气运’所动?如此,樊城之围,不攻自解矣。”

主簿蒋济亦出班附和:“仲达(司马懿字)此言,直指问题核心,乃调动‘天下气数’之上策也!我军只需稳守,同时遣使东吴,则无需劳师动众,迁都之议,可就此作罢。”

曹操闻言,眼神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锐利,那股“霸者之意”亦重新凝聚。他点头道:“仲达之谋,深合孤意。只是一面遣使东吴,另一面,樊城之围,还需一大将,能挡住云长那股锐不可当的‘煞气’与‘显圣’之威。”他又叹息一声,“于禁随孤征战三十余载,临此大难,其‘保身之意’竟远不如庞德‘决死之意’坚决,令人扼腕!”

话音未落,阶下一将慨然应声而出:“末将愿往!以我‘刚勇之意’,必能挫败关羽锋芒!”

曹操抬眼望去,乃是宿将徐晃。曹操大喜,当即点拨精兵五万,皆是百战悍卒,体内“气”息雄浑,命徐晃为主将,吕建为副将,克日启程,先至阳陵坡一带相机驻扎,静候东南江东“气机”之变,再行大举反攻。

孙权接到曹操密使送来的书信,拆开细看,信中言辞恳切,极尽拉拢之能事,更许诺以江南之地为酬。孙权览毕,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那双碧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心中“意”念已动。他当即厚待使者,并亲笔修书回复曹操,欣然应允。

待使者离去,孙权即刻召集帐下文武,共商此事。

老臣张昭率先开口,其言语中带着一丝谋国老臣的持重与对“天道循环”的敬畏:“主公,近闻关羽擒于禁,斩庞德,水淹七军,其‘显圣’威名如日中天,曹操恐惧之下,竟欲迁都以避其锋。今樊城危殆,曹操遣使求救于我江东,此举虽于我有利,然亦需警惕。事定之后,若曹操‘气数’复振,恐对我江东亦非好事,其‘霸者之意’反复无常,不可不防。”

孙权尚未答话,忽有侍卫来报,言陆口守将吕蒙都督乘小舟星夜赶回,有十万火急之军情面禀。孙权精神一振,急召吕蒙入见。

吕蒙入殿,面带风尘,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迫不及待的锐利“意”念。见礼毕,他开门见山道:“主公!关羽倾荆州之力北伐樊城,后方空虚,此乃天赐良机!此时不取荆州,更待何时?若得荆州,则我江东‘水龙之气’便可贯通长江上下,成王霸之业,指日可待!”

孙权心中早有此意,闻言却是故作沉吟:“孤亦有此想。只是徐州之地,曹兵空虚,亦是可图。子明以为,是先取徐州,还是先取荆州?”

吕蒙何等精明,早已洞察孙权心意,正色道:“主公明鉴。曹操主力虽远在河北,然其‘霸者之意’根基未动,徐州虽唾手可得,然其地势利于陆战,非我江东水军所长。纵然侥幸得之,亦难长久固守,反会分散我军‘气’力。不如一鼓作气,先夺荆州,全据长江天险,稳固我江东‘龙脉’根基,待‘气数’稳固之后,再图北伐中原,方是万全之策!”

孙权抚掌大笑:“哈哈,孤果然未看错子明!你我君臣二人,‘意’念相通!前言不过是试探你之决心罢了!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谋划,孤当倾江东之力,为你后盾!”

吕蒙领命,眼中战“意”昂然,辞别孙权,火速返回陆口大营。然而,刚抵陆口,便有斥候密报,沿江上下,每隔二三十里,高阜之处皆新筑了烽火狼烟之台,荆州守军亦是戒备森严,军容整肃,江面上巡逻舟楫往来不绝,显是对江东早有提防,其“防备之意”滴水不漏。

吕蒙闻报,如一盆冷水浇头,心中大惊:“若果真如此,荆州防备如此森严,如何能够轻易图之?我方才在吴侯面前信誓旦旦,如今若是无功而返,岂不令吴侯失望,更会折损我江东‘锐气’!”他一连数日,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破敌之策,却始终不得其法,心中郁结,竟真的有些“气”郁攻心,便对外托称身染重病,闭门不出,同时派人回报孙权。

孙权闻听吕蒙病倒,心中甚是忧虑,不知是真病还是“心病”。正自烦闷,年轻的将领陆逊进言道:“主公,依臣之见,吕都督此番病倒,恐怕并非身染顽疾,而是心有郁结,乃‘意’病也。”

孙权奇道:“伯言(陆逊字)此言何意?你既知其是‘心病’,可有良方医治?”

陆逊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睿智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意”念的流动:“臣愿亲往陆口一行,探望都督病情,或许能为都督分忧解难。”

陆逊领命,星夜兼程赶至陆口大营,入内拜见吕蒙。果然见吕蒙虽面带倦容,却并非重病之相,其体内“气”机虽略有晦涩,却无大碍。

逊拜道:“逊奉吴侯之命,特来探望都督贵恙。都督乃我江东柱石,‘气’关国运,还望早日康复。”

吕蒙见是陆逊,强打精神道:“劳伯言挂怀。些许风寒,不日即可痊愈。”

陆逊坐定,目光温和却仿佛能洞穿人心:“吴侯将攻略荆州之重任托付都督,都督不趁此天赐良机,一展胸中抱负,反而在此闭门不出,空怀郁结,莫非是遇上了什么难解之局,以致‘意’气受阻?”

吕蒙闻言,抬眼深深看了陆逊一眼,沉默良久,未发一言。他感受到陆逊身上那股平和却极具穿透力的“意”念。

陆逊见状,再次微笑道:“都督之‘疾’,逊或有一小方可治,只是不知都督是否信得过逊这年轻后辈?”

吕蒙心中一动,屏退左右心腹,低声问道:“伯言有何良策,不妨直言。若能助我破此困局,蒙定当感激不尽!”

陆逊这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都督之‘疾’,无非是因荆州兵马戒备森严,沿江烽火密布,难以下手罢了。逊有一计,可令沿江守军望风而降,烽火难举,荆州军民更是束手归顺,不知都督以为如何?”

吕蒙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急切道:“伯言此言,真如醍醐灌顶,直窥我心!愿闻其详!”

陆逊智珠在握,侃侃而谈:“关羽此人,‘义绝之意’虽强,却也因此‘意’而生出无比的骄矜。他平生自负英雄无敌,‘显圣’威名震慑天下,真正能让他放在眼中,时刻提防之人,唯都督一人而已。都督可趁此机会,大张旗鼓,上表吴侯,称自己旧疾复发,不堪重任,请求辞去陆口都督之职,回建业安心养病。”

“而后,都督可力荐一人替代。此人不必名声显赫,反而要显得年轻识浅,不堪大用。待此人上任之后,便立即修书一封,备上厚礼,遣使送往樊城,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盛赞关羽‘显圣’神威,言辞越谦卑,礼品越丰厚越好。如此一来,以关羽之骄狂,必以为江东已无人能威胁于他,必然会更加放心地抽调荆州精锐兵马,全力猛攻樊城,以求尽快成就其北伐‘气数’。待到那时,荆州后方空虚,戒备松懈,我军再以精锐之师,乘虚而入,以奇兵之‘诡道之意’,袭其不备,则荆州唾手可得矣!”

吕蒙听罢,不由得抚掌大赞:“伯言此计,真乃神鬼莫测之良策也!既能麻痹关羽,又能不损我江东一兵一卒,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妙哉!妙哉!”他此刻只觉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即将成就大事的昂扬“意”气。

于是,吕蒙依陆逊之计,果然上书孙权,称自己旧病复发,缠绵病榻,难以担当陆口守备重任,恳请另选贤能。陆逊则返回建业,将全盘计划向孙权细细禀报。孙权听后,对陆逊的智谋更是赞赏有加,当即准了吕蒙所请,召其回建业“养病”。

吕蒙抵达建业,入宫拜见。孙权道:“子明,陆口乃我江东门户,‘气’机之要冲。昔日周公瑾荐鲁子敬以自代,后子敬又荐你以自代。如今你抱恙,依你之见,何人可担此重任,镇守陆口,以防关羽‘显圣’之威南侵?”

吕蒙心中早已了然,躬身道:“主公,若用成名已久、威望素着之人,关羽心中必有提防,其‘戒备之意’不减。陆逊虽年轻,然其‘意’思深远,‘心法’修为亦是不凡,只是名声尚未远播,非关羽所忌惮之人。若主公以陆逊代臣之职,臣以为,必能迷惑关羽,成就我等大计。”

孙权闻言大悦,当即拜陆逊为偏将军、右部督,代替吕蒙总领陆口诸军事宜。陆逊拜谢道:“臣年幼学浅,‘气’嫩‘意’薄,恐难当此重任,有负主公托付。”

孙权笑道:“子明以其‘心意’担保,伯言你便毋须推辞。放手去做,孤全力支持你!”

陆逊拜受将印,辞别孙权,连夜赶赴陆口,与吕蒙办妥了兵马、防务以及各种隐秘“气”机布置的交接事宜。随即,他亲笔修书一封,措辞极其谦卑恭敬,将关羽奉若天神,又搜罗了大量江东特产的珍奇宝物、名马异锦、佳酿醇酒等作为贺礼,派遣心腹使者,星夜送往樊城关羽大寨之中。

此时,关羽右臂箭疮虽在华佗神乎其技的医治下渐渐愈合,然体内元气尚未完全恢复,尤其是华佗临行前关于“怒气伤触,煞气反噬”的警告,让他行事之间,也多了一丝谨慎,暂时按兵不动,一面调养“圣体”,一面等待彻底克化那股因强行引动天地之水而招致的“天威反噬”之感。

忽闻帐外通传:“启禀君侯,江东陆口守将吕蒙病危,已被孙权召回建业调养。新任陆口都督乃一年轻将领,名唤陆逊。此刻,陆逊特遣使者,送来书信厚礼,前来拜见君侯,言辞之间,极为恭顺。”

关羽闻言,浓眉一挑,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召入使者,指着那使者冷笑道:“孙仲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江东难道已无人可用了么?竟用此黄口孺子为一方统帅,镇守如此‘气’机要地!难道他忘了我关某的‘显圣’之威,忘了我青龙刀的‘煞气’不成!”

那江东使者匍匐于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陆将军特呈上书信与薄礼,一是为君侯北伐神威、擒将于禁、斩杀庞德之盖世奇功道贺,二是恳求与君侯重修旧好,共保汉室安宁。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君侯念及两家旧谊,不吝笑纳。”

关羽接过书信,拆开一览。只见信中言辞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将他夸耀得如同九天战神下凡,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他的敬畏与仰慕,姿态放得极低。关羽览毕,不禁仰天长笑,先前因箭伤以及“天威反噬”而积攒的一丝郁结之“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他大声道:“江东孺子,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也罢,看在他如此识趣的份上,这些礼物我便收下了。你回去告诉陆逊,让他好生守着陆口,莫要再生是非,我关某自然不会与他为难!”说罢,便令左右收下礼物,将使者打发回去。

江东使者返回陆口,将关羽的言行举止,以及那种溢于言表的骄态,原原本本地向陆逊禀报。陆逊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道:“关羽‘显圣’之名,果使其‘骄气’日盛。我此计已成七分!”

果然,不出陆逊所料,关羽自认为江东已不足为惧,陆口新任都督不过一黄口小儿,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便将驻守荆州各地用以防备东吴的兵马,抽调了大半,星夜兼程送往樊城前线,准备待自己箭伤彻底痊愈,“圣体”元气完全恢复之后,便一鼓作气,攻下樊城,而后挥师北上,直捣许都。

陆逊通过布置在荆州的暗线,将关羽调兵之事探查得一清二楚,确认其荆州后方守备已然空虚到了极点,当即派遣心腹,再次星夜驰报孙权。孙权接报大喜,立刻召来吕蒙(此时吕蒙“病情”已然“好转”)商议道:“子明,伯言妙计已然奏效!关羽果真中计,抽调荆州大半兵力往攻樊城,其后方空虚,‘气’机薄弱,正是我等袭取荆州的天赐良机!你即刻与我弟孙皎一同统领大军,依计行事,务必一举功成!”孙皎字叔明,乃是孙权叔父孙静的次子,亦是江东宗室中年青一代的骁将。

吕蒙闻言,眉头微皱,躬身道:“主公若信臣吕蒙之能,便请独用臣一人;若信孙皎将军之才,亦请独用孙皎将军。主公岂不闻昔日周公瑾与程公普同为左右都督,共掌军国大事,事虽多决于公瑾,然程公自恃元老宿将,屈居公瑾之下,初时心中颇有不服,二人‘意’气难免相左。后因亲见公瑾用兵如神,‘心法’玄奥,方才心悦诚服,倾力辅佐?为将者,‘意’合同则战无不胜。今臣吕蒙之才,远不及公瑾都督;而叔明将军与主公之亲,虽亦不及程公与先主之旧,但其‘宗室之气’与我等外臣亦有分别。若令我二人同掌兵权,只恐号令不一,‘气’机难合,反而会贻误战机,辜负主公厚望。”

孙权闻言,恍然大悟,深以为然:“子明所虑极是!是孤思虑不周了!”当即决断,拜吕蒙为大都督,总领江东各路水陆兵马,全权负责此次奇袭荆州之战;令孙皎为后军都督,负责粮草调度、后路接应,确保大军“气”源无忧。

吕蒙拜谢,即刻点齐精兵三万,皆是江东百战水师,又备下快船八十余艘,其中多为经过特殊改造、内藏乾坤的【舟冓】【舟鹿】巨舰。他挑选了数千名水性精熟、悍不畏死的锐卒,皆换上寻常商贾的白色衣衫,扮作客商模样,在明面上摇橹操帆。而真正的主力精兵,则潜伏于巨舰的夹层与底舱之中,收敛“杀气”,隐匿“兵锋之意”。

又调拨帐下猛将韩当、蒋钦、朱然、潘璋、周泰、徐盛、丁奉等七员大将,各领战船,分批相继跟进,形成前后呼应、可分可合的雁行阵势,其“阵法之意”暗合水道之变。其余兵马,则由孙权亲自统领,作为后援,随时准备策应。

吕蒙一面派遣心腹密使,携带暗语信物,星夜赶往曹操军中,通报己方即将动手袭取关羽后路的消息,请曹军配合,在正面战场上加大对樊城的压力,牵制关羽的“意”念与兵力。一面先将行动计划细则,快马传报给陆口都督陆逊,令其在己方主力渡江之后,即刻率部前出,封锁荆州通往益州的各个水陆要道,彻底断绝关羽的归路与求援可能。

一切部署停当,吕蒙亲自坐镇旗舰。月黑风高之夜,一声令下,八十余艘“白衣商船”借着夜色与江上水雾的掩护,如同幽灵般悄然离岸,直扑长江北岸。这些白衣战士,不少都修炼过江东特有的“敛息匿形之术”,能最大限度地收敛自身“气”机,使其不为常人所察觉。船行江心,如水鬼夜行,悄无声息。

沿江而上,行至荆州地界。江边烽火台上,有荆州守军隔江高声盘问。船上“白衣商人”早已得了吕蒙的吩咐,从容应答道:“我等皆是往来客商,因江中风浪突起,天色已晚,特来此地暂避风头,还望军爷行个方便。”说话间,已将早已备好的金银酒肉等财物,用小船悄悄送上烽火台。

烽火台上的荆州守军,一来因关羽主力北调,荆州空虚,早已懈怠日久,“警戒之意”薄弱;二来见这些“客商”出手阔绰,言语恭顺,三来也确实风高浪急,便信以为真,收了财物,任由这些“商船”在江边背风处停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看似无害的白衣之下,隐藏着何等致命的“杀机”与“诡计之意”。

约至二更时分,夜色最浓,万籁俱寂。只见那些停泊的“商船”之上,舱板悄然打开,无数身着白衣的矫健身影,如同暗夜中出闸的猛虎,悄无声息地潜上岸来!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一部分人直扑烽火台,不等台上守军反应过来,便已将其尽数制服捆绑,不使其发出一丝声响,更无法点燃那能传递“警讯之气”的狼烟。

暗号一声,其余【舟冓】【舟鹿】巨舰之中,埋伏的精兵亦倾巢而出,如潮水般涌向沿江各处重要的墩台、哨卡。那些荆州守军,或在睡梦之中,或在赌博饮酒,猝不及防之下,尽数被生擒活捉,无一漏网。

吕蒙一举控制了沿江所有要害,切断了荆州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长驱大进,水陆并举,直取荆州城。大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仿佛一支幽灵军团,未曾惊动任何一方。

待到兵临荆州城下,已是半夜时分。吕蒙当即从俘虏的荆州守军中,挑选出数名贪生怕死、或是平日里对关羽严苛军法心怀“怨气”的官兵,以高官厚禄诱之,好言抚慰,令他们赚开城门,并约定以城内火起为号。

那几名被收买的荆州降兵,被吕蒙的“恩威并施之意”所慑,又贪图富贵,慨然领命,行至城下叫门。城上守门官吏认得是自家兄弟,又见他们神色如常,便不疑有他,下令打开了城门。

就在城门洞开的一刹那,那几名降兵突然发出一声呐喊,将随身携带的火把掷向城门楼内早已堆好的易燃之物!霎时间,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

“杀啊!”埋伏在城外的江东白衣大军见火号起,如同猛虎出闸,山呼海啸般冲入城中!荆州城内守军本就空虚,又兼骤然生变,内应四起,“抵抗之意”瞬间崩溃,不战自乱。

吕蒙一马当先,率大军涌入,迅速控制了城中各处要害。他当即传下将令:“此番取荆州,乃是为吴侯光复故土,非为劫掠。全军将士,如有妄杀一百姓,妄取民间一针一线者,立斩不饶,以正军法!”又下令,荆州城内原任官吏,只要肯归降,一律保留原职,安抚人心。对于关羽的家眷亲属,则下令迁移至别处府邸,好生看养,严禁任何人等前往滋扰生事,以免激起不必要的“怨煞”。

一面迅速张榜安民,稳定城中“气”氛,一面派遣快马,向吴侯孙权以及后方接应的孙皎报捷。

一日,大雨滂沱。吕蒙为示亲民,也为巡查军纪,亲自披挂上马,仅带数名亲随,冒雨巡视城中四门及各处要点。忽见路边一屋檐下,有一名披着江东军铠甲的士卒,竟从百姓家中屋檐下随手拿了一个斗笠和一件蓑衣,盖在自己的铠甲之上,以避雨水。

吕蒙见状,勃然大怒,厉声喝令左右将其拿下。那士卒见是大都督亲自巡查,吓得魂飞魄散,跪地哀求。吕蒙盘问之下,得知此人竟还是自己同乡。

吕蒙冷声道:“汝虽与我同乡,然军令如山,‘法度之意’不可动摇!我已三令五申,不许妄取民间一物,汝竟敢明知故犯,藐视军法,该当何罪!”

那同乡士卒泣不成声道:“启禀都督,小人并非有意私取百姓之物。只是……只是这雨下得实在太大,小人唯恐官府配发的精良铠甲被雨水浸湿损坏,一时情急,才……才取了斗笠蓑衣遮盖,绝非据为己有之‘贪婪之意’啊!恳请都督念在同乡之情,饶过小人这一次!”

吕蒙面色铁青,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爱护官府的铠甲。但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违背了‘不取民间一物’的军令!若不严惩于你,何以服众?何以约束三军将士之‘心意’?何以使我江东大军之‘仁义之气’遍传荆襄?”

说罢,不顾那同乡苦苦哀求,亦不顾左右亲随的劝谏,断然喝令将其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雨水。吕蒙下令将那士卒首级悬挂于市,以儆效尤。待示众已毕,他才默默走到那无头尸身旁,亲自为其整理衣冠,面上竟也流下两行清泪,哽咽道:“非我无情,实乃军法无情。厚葬之。”

自此之后,江东三军将士,无不心惊胆战,军纪为之肃然,再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城中百姓见状,亦渐渐安定下来,对江东军的“畏惧之意”中,也多了几分敬服。

不日,孙权亲率大军赶至荆州。吕蒙率众将出郭迎接,接入衙署。孙权慰劳吕蒙之功,仍命原荆州治中潘濬留任,协助安抚地方,并掌管荆州民政事务,以示宽仁。又下令将囚禁于荆州大牢之中的于禁放出,好生安顿,择日遣返回许都,以此向曹操示好,亦是某种“气数”上的交换与平衡。随后,大赏三军,犒劳将士,设下盛大庆功酒宴。

席间,孙权满面春风,对吕蒙笑道:“子明,此番奇袭荆州,你与伯言当居首功!荆州既已落入我手,我江东‘气数’大振。只是,公安守将傅士仁,南郡太守糜芳,此二人皆是关羽心腹,手握重兵,这两处城池如何才能兵不血刃地快速收复,以绝后患?”

话音未落,座中一人慨然出列,朗声道:“主公,收复公安、南郡,何须再动刀兵,污我江东‘仁义之名’?某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公安守将傅士仁献城归降!不知主公可愿信我?”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者乃是江东名士虞翻。

孙权大喜道:“仲翔(虞翻字)素有急智,‘辩才之意’更是名闻江左。不知你有何妙策,可令那傅士仁不战而降?”

虞翻自信一笑道:“某自幼便与傅士仁相交莫逆,深知其人‘性情之意’。今荆州已失,关羽远在樊城,首尾不能相顾,其‘气数’已呈颓败之象。傅士仁必已知晓大势已去。若某亲往公安,以昔日情谊动之,再以眼前利害祸福晓之,使其明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天命’,彼必然会审时度势,献城归降,以求保全自身‘气运’。”

孙权听罢大悦,当即应允,令虞翻点起五百精干士卒,护送其星夜赶往公安城。

却说公安守将傅士仁,早已听闻荆州失陷、吕蒙白衣渡江的惊天消息,骇得魂不附体。他深知荆州一失,自己这座孤城已是危如累卵,关羽大军又远在千里之外,绝无可能及时回援。惶恐之下,他急忙下令紧闭城门,加强守备,心中却在天人交战,不知是该死守待援,还是……另寻出路。他想起关羽出征北伐之前,因自己与糜芳在粮草军械供应上有所疏忽,关羽曾勃然大怒,言辞之间,充满了对他们的“怨恨之意”,并扬言待其凯旋之日,定要严惩二人。此番“恨意”,如同一根毒刺,深深扎在傅士仁心中。

正当傅士仁六神无主,坐立不安之际,忽有军士来报,言城外有一队江东兵马,为首一人自称虞翻,言是其故友,有要事相商。虞翻见城门紧闭,喊话无人应答,便取来弓箭,将一封亲笔书信拴在箭杆之上,奋力射入城中。

城中军士拾得箭书,不敢怠慢,急忙呈送给傅士仁。傅士仁颤抖着双手,拆开书信一看,正是虞翻劝降之言。信中虞翻先叙昔日同窗之谊,后陈江东兵威之盛,孙权宽仁大度、礼贤下士之德,又点明关羽刚愎自用、赏罚不明,以及其北伐前线“煞气”缠身、‘气数’将尽的种种迹象。最后,更是暗示他若执迷不悟,城破之日,玉石俱焚,悔之晚矣;若能幡然醒悟,弃暗投明,则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傅士仁览毕,长叹一声,冷汗已湿透重甲。他想起关羽临行前那双饱含“恨意”与“杀机”的丹凤眼,心中最后一丝“忠义之意”也随之瓦解冰消。他喃喃自语道:“罢了,罢了!关云长待我等本就刻薄寡恩,如今又大势已去,我何苦为其陪葬,断送自家‘气运’!”

当即下令大开城门,亲自出城,将虞翻迎入府中。二人相见,执手叙旧,感慨万千。虞翻再次巧舌如簧,将孙权之宽宏大度、江东之兵强马壮、未来之光明前景大加渲染。傅士仁本就心无斗志,听罢更是心动不已,当即取出公安守将印绶,愿随虞翻同往荆州,归降孙权。

孙权闻傅士仁兵不血刃而降,大喜过望,当即设宴款待,仍命其官复原职,继续镇守公安,以安抚人心。

吕蒙却在私下里对孙权密奏道:“主公,关羽尚未授首,其‘显圣’余威犹在,‘义绝之意’在荆襄仍有信众。傅士仁此人,‘反复之意’已现,并非忠贞之士。今日能降我,他日亦可能因利而叛。若将其仍留在公安此等‘气’机要地,久必生变。不若遣其往南郡,以其故交之情,说降南郡太守糜芳。若糜芳亦降,则荆州大局可定。届时,再将此二人‘兵权之意’逐渐削弱,方为万全之策。”

孙权深以为然,当即召来傅士仁,温言道:“傅将军既已归顺,便是江东自家人。南郡太守糜芳,与将军乃是至交好友,亦是关羽妻兄。今荆州易主,想必其亦在彷徨无计。将军可否为孤走一趟南郡,以亲身经历劝说糜芳一同归顺?若能办成此事,孤定当重赏将军,不吝封侯之位!”

傅士仁见孙权如此看重,又许以重利,心中大喜,当即慨然领命,毫不犹豫,立刻点起十余名心腹骑兵,打着江东旗号,径直奔赴南郡,去招降自己的老友兼连襟糜芳。

正是:昔日桃园结义深,今朝兄弟各离分。

公安一叛惊天地,王甫忠言何处闻?

未知傅士仁此去南郡,能否说动糜芳,荆州之“气数”究竟如何演变,且看下文分解。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长生从灵画师开始载酒入青云,悍刀破九霄爱上野玫瑰先坏后爱:老婆,求复婚!开局觉醒酒葫芦,晋升先天灵宝食王传暧昧神医我的殡葬灵异生涯星际之有间杂货铺狗血文女配她不干了都市之狂婿战神穿越星际,末世少女带着首长种田修真之覆宇翻云手握十大空间,神医狂妃可逆天最强皇道系统之召唤诸神九星霸体诀召唤三国萌将我叫科莱尼重生之我真是富三代主宰江山
经典收藏嫏嬛姝水浒:开局大郎让我娶金莲大明:我为天下师一穿越就成断案高手崛起美洲1620开局手雷炸李二,他竟请我当国师次元主神竞选者让你从军,你竟成了异姓王?我的大唐我的农场穿越异世娶到美娇娘东汉问鼎晚唐:归义天下庶民崛起我在大宋当外戚大明:我想摸鱼,老朱让我当帝师世子无双锦衣行之吕敏传谍战从特工开始造反!造反!造反!造反!造反!幕府将军本纪
最近更新穿越古今,风流绝色女儿国手握十万精兵被赐死,叫朕如何是好?短视频:给古人亿点点红色震撼!开局卖身葬母:我成了至尊小书童天幕:刷朱棣自白,老朱红温了!洪荒历:我的兄弟叫大禹汉末:袁本初重铸霸业穿越大乾:从打猎喂饱老婆开始红楼:混在锦衣卫里财色兼收娶个前朝公主,让我复国吗?朕都要殡天了,你叫我赢在起跑线?我当了七个国家的驸马太子城传奇让你猎山赶海,你咋就黄袍加身了?从成为悍匪开始三国伏生志明末: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乱世枭雄,打猎养老婆开始大唐盛世重修:寰宇一统开局死囚,我杀穿天下
三国野史! 天字第一等 - 三国野史!txt下载 - 三国野史!最新章节 - 三国野史!全文阅读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