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睡的太舒服了,一觉睡到了天亮,还差点忍不住再来一局,心里虽然有想法,但还是忍住了,这东西不能一次吃的太饱,得细水长流才行。
到了医院后,看了一下两个需要进行心脏移植的病人,然后和高城讨论了手术方案,到了明天,与高城一起把手术给完成了。
小赌场的道哥最近一段时间心里一直堵的慌,他再次提高了悬赏金额,但是那个崔大可依旧下落不明,钱看来是追不回来了。
“我操,狗日的杨为民,狗日的崔大可”道哥让幕后大老板骂了,骂的很难听,道哥回到了小赌场之后很生气,把他喜欢的紫砂壶都给摔了。
“道哥,崔大可找不到,但是杨为民这个狗东西我们可是能找到,要不我带几个兄弟揍他一顿先给你出出气”项健南来到屋里安慰了一下道哥。
“打他有什么用?打了他之后我们的钱能回来吗?”道哥叹了口气。
“要不我们设个套,杨为民他二叔是大官,听说是一个地方上的专员”项健南又出了一个主意。
“这个傻逼和他二叔划清界线了,真是大傻逼,我操,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傻的人呢?”道哥早就考虑过这个事情,发现根本行不通。
“这事算了?不太便宜他了吗?”项健南问道哥。
“当然不能便宜他,柳条胡同那里在一伙大院的公子哥在那里玩,输赢挺大的,在那里打牌,你把那个地方告诉杨为民,那伙公子哥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让他们给杨为民上一课,我们不也出气了吗?”道哥起到了一个办法。
“好办法,杨为民不是天天吹他二叔是专员吗?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高干子弟”项健南笑了。
当天晚上项健南就找到了杨为民,告诉了杨为民这个好地方,但是杨为民拒绝了,因为他现在没有钱。
“为民,没钱怕什么呀?你运气这么好,一过去玩不就有钱了吗?和朋友、工友借一下,回来就能还上了,我要是身份够,我早过去玩了,谁让我爹死的早,我叔叔、大爷都是农民呢”项健南劝了杨为民一句,杨为民听到心里去了。
自己和项健南说过没钱,不好去他那里玩,但是去柳条胡同玩没有问题,输赢还挺大的,但是自己的本钱太少,于是杨为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说是借了钱,先去道哥的小赌场厂赢一点,然后再去柳条胡同。
当天晚上,杨为民去了道哥那里,项健南差点懵了,“为民,你咋来了?你不去柳条胡同吗?”。
“南哥,我本钱少,就借到了十块钱,我在这里试试手气,要是能赢一点我就过去,我在这里运气好,在那里不一定怎么样”杨为民说的很实在。
“我操”项健南气坏了,这个狗东西把自己这里当成银行了?银行你借了钱还得还呢,这是从自己里进货,狗东西,真气人。
项健南和道哥汇报了,道哥吩咐了一下,让杨为民赢四五十块钱,然后让他滚。
杨为民开始的时候赢了一百来块钱,然后就一直输,到了五十块钱的时候,项健南又劝了他一句,杨为民一看今天运气不好,得换个地方,然后便去了柳条胡同。
他到了柳条胡同后,都是年轻人,大家都特别的热情,还让杨为民吃点心、喝汽水,当然了杨为民的手气也不错,在柳条胡同赢了一百多块钱。
杨为民从这里出来的时候,张大成正好从文丽家出来,文丽身体好、放得开,张在成隔三差五的就会来这里放松一下,想不到今天遇到了杨为民。
杨为民去哪里了?张大成飞到半空中看了看,然后发现了位于柳条胡同的那个小院,那里灯火通明,从空中很容易就能看到。
张大成从空中下来,来到了这一家小赌场的屋后面,他想了解一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傻逼的二叔真是专员吗?在哪里当专员?”屋里有人说话。
“虎子哥,他二叔在贵州当专员,不过他和他二叔的关系不好,他二叔是以前红星轧钢厂的杨保华,时大爷不是到那里当省长吗?杨保华是时大爷的人,他提前过去的”一个小伙子回答了这个问题。
“军子,他二叔离这里也太他远了,他身上有油水吗?”虎子哥又问。
“油水应该有,但应该不多,听说他有一次从王道那里弄了一万多块钱,但是他的钱让他同宿舍的人给抢了,那个叫崔大可的人给抢走了的。我估摸着,他不可能把一万多块钱放到一个地方,那个崔大可应该是抢走了一部分,可能是一大部分,但这个杨为民的手里绝对还能有点钱”军子回答道。
“明天晚上给杨为民上上课,看看能不能他他剩余的钱榨出来”虎子哥笑了笑。
“肯定能榨出来,这个狗东西还以为他自己运气多么好呢,王道也是个傻逼,居然能让杨为民赢一万多块钱”军子嘲笑了道哥。
张大成愣住了,杨为民这个狗东西居然逃过了一劫,那个崔大可把他给抢了,自己放到他口袋里的那些散钱让崔大可给抢走了,一直没有搞清楚道哥那些人为啥不找杨为民的麻烦,原来是这样。
那明天晚上自己还是替杨为民来会会这帮人,给他们好好的上一课,张大成想到这里笑了。
突然感觉有些兴奋,抓紧时间回家,到贾家与秦淮茹玩上一局。
第二天晚上十点,张大成提前埋伏到了矿山机械厂宿舍区的一棵大树上,在那里等着杨为民。
晚上十点半,杨为民从狗洞里出来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杂草,他贴着墙向前走,结果走了不到五十米,他眼一花,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张大成换上了杨为民的衣服,至于杨为民放到绿化带里就行了,等会自己就把他放到树上。
头上戴了个帽子,脸上戴了个口罩,这样应该就没有人认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