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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揪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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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的父亲族长亦宗死后,赢季认为我的出现,给游戈族带来了不祥的预兆。面对族长亦宗死亡的事情,有人提出族长亦宗或许是自杀身亡。而放眼整个游戈族,相信族长自杀的只有赢季和赢季的大儿子泽欧,多数族人都认为族长亦宗是不会自杀的,也不可能自杀,一定是他杀。

天空疑云密布,游戈族族长亦宗的死亡在游戈族的土地上引起了一片混乱,族人之间相互指责,场面纷繁复杂。

我问苏沐:“你相信你的父亲是自杀吗?”

苏沐凄冷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的父亲亦宗是游戈族的族长,他生性刚毅,怎么可能会自杀。”

苏沐看着我说话的时候,她眼神冰冷,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的心中冷冷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问苏沐:“有人认为我是那个不祥的预兆,你相信我是那个给游戈族带来不祥的人吗,如果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便离开这里?”

苏沐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她额前半遮的头发后面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紧咬住贝壳般洁白的牙齿说道:“那你找出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一定会帮你找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我看着苏沐回答道。

我和苏沐去了族长亦宗的房间。

苏沐的父亲族长亦宗死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卧室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整齐,桌子上放着两只酒杯,酒壶里面还剩余着未喝完的酒。苏沐告诉我,她的父亲每天晚上睡觉前都喜欢喝酒,但是他的酒量一点都不好,每天也只喝两杯。

回想族长亦宗死亡的那一幕,亦宗是仰着脸躺在竹床的边缘,他的身上已经脱去了外衣,那把致命的匕首,直直地插入了他的胸膛,鲜血汩汩地流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他的双眼圆睁,似乎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一幕。从死亡的状况来看,凶手显然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的,那么凶手一定是族长熟悉的人,亦宗的脸上有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他完全没有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在苏沐父亲卧室里竹床边窗户外面的窗沿上,有一些摩擦的痕迹,痕迹很新,窗沿的灰尘似乎被人擦拭过,在另一个窗口的外沿上却落满了灰尘,通过对比来看,凶手应该是翻越第一个窗户逃离这间卧室的。

我告诉苏沐,你的父亲不是自杀,是有人杀害了他,然后从竹床边上的窗户逃走的,这一点从窗口擦拭的痕迹可以判断出来。

苏沐满眼泪花的看着我对我说:“晚上你来我的房间,我想给你说说我们族里的事情。”

我凝视着苏沐那满含泪水的眼眸,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得她楚楚可怜。她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她的轻微颤抖而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与痛苦。在她的脖颈处,那道鲜艳的花纹纹身图案,那图案线条流畅,色彩斑斓,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神秘。看着眼前的苏沐,我的心中泛起了怜悯。

我轻声地对她说:“你等我,晚上我来找你!”

当天晚上我被族长的弟弟赢季唤入塔楼二楼的大堂里面,赢季高高的坐在苏沐的父亲族长坐的台阶上的虎皮椅子上面,而我则站在大堂的中央。

赢季告诉我,自从我来到游戈族,游戈族就发生了这样离奇的谋杀,而我是那个给游戈族带来不详预兆的人。

我对赢季说:“族长是被人谋杀的,不是自杀?”

赢季很严肃地对我说道:“你来到我们游戈族,是为了寻求族长亦宗的庇护,族长没有答应你,你便对族长起了杀心。”

我不知道赢季是在试探我,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赢季让我离开游戈族,说这里不欢迎我留下。

离开塔楼大堂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站在塔楼的外面,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竹林,陷入了沉思。塔楼外面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游戈族族人聚集在一起燃起了篝火。

偶然回头时,发现塔楼一楼的一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芒。那里应该是苏沐的房间。

我突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答应去苏沐的房间找她,她或许有什么特别的事想要告诉我。

苏沐的房间在族长卧室的正下方,塔楼的一楼。折回到塔楼里面,来到苏沐的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间能看到房子里微弱的光芒,从那晃动的光影中能感觉到苏沐移动的身形。我轻轻敲响了苏沐的房门,只是许久之后,房间里面的苏沐隔着竹门对我说道:“你等一会,我以为你不来了,我换身衣服很快就好!”

等了许久之后,房门终于被打开,进入房间,眼前瞬间亮堂了起来。房间里面晃动的贝壳铃铛在微弱的灯光的照耀下更加温馨怡人,房间角落里的那把羽扇还一直放在地上,似乎很久没有被移动过,好像落满了灰尘。

苏沐身穿一件襦裙,裙上印着一些鲜艳的花纹,她白皙的脸庞在闪动的灯光照耀下更显美丽动人。

苏沐告诉我,她是父亲亦宗唯一的女儿,如果她是男儿身,她就可以继承父亲族长的位置。在游戈族,族长的位置只能由男人来担当。而赢季,做为父亲亦宗的弟弟,他更想取代父亲的位置成为游戈族的族长。在游戈族,所有日常事务历来都是通过商议讨论决定的,游戈族内部也逐渐地分化为两派,一派是以族长父亲亦宗为代表的支持派,一派以赢季为代表的反对派。

我问苏沐:“你怀疑你的父亲是赢季所杀吗?”

苏沐点头道:“我没有证据,但他有杀害我父亲的动机。”

“可是,族长的死是在夜里,如果赢季想要杀害族长,那他也不会亲自动手的。”

“为什么?”苏沐看着我问道。

“如果赢季要杀害族长,那么他一定会找一个人来代替他,杀死族长,而且以赢季那肥胖的身体,想要从卧室里面靠近竹床边的窗户翻爬出去也是不可能的。”我对着苏沐说道。

苏沐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我问苏沐:“除过赢季,你还有怀疑对象吗?”

“泽欧!”

苏沐想了想又说道:“泽欧是赢季的大儿子,赢季一直都很疼爱他的这个儿子,而且族里的事务,在集议上只要赢季坚持赞同的,泽欧一定不会反对。”

我问道:“这一点也证明不了他就是凶手,那其他人呢?”

苏沐回答道:“其他人,长老武隆的年纪已经比我的父亲还要大,他是父亲曾经力排众议留下来,协助父亲处理族里事务的元老。至于谷起,一直以来忠诚好学,是赢季推荐给父亲,协助族长处理一些对外的事务。还有戈巴,是赢季与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却自小就不受赢季的待见。”

我问苏沐:“除了泽欧和赢季,你还有别的怀疑对象吗?

“谷起!”

苏沐说:“谷起,因为在族里没有任何依靠,每次在集议的时候都显得唯唯诺诺,他的言辞既不会偏向赢季,也不会倾向于我的父亲族长亦宗,而是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

我又问苏沐道:“那个戈巴呢?”

苏沐说:“戈巴为人老实巴交,不可能谋杀我的父亲族长亦宗,戈巴很听我父亲的话,父亲几乎所有的私事都是交给戈巴去办理的,而且那戈巴很喜欢我,当然也很听我的话,我让他做什么,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我问苏沐:“戈巴喜欢你,那你喜欢戈巴吗?”

苏沐回答道:“不喜欢,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泽欧也喜欢我,族里的年轻人都很喜欢我。或许在这游尕族境内我是为数不多的年轻女性吧,还或许因为我是族长亦宗的女儿吧。”

“那族里其他的人有没有可能杀害族长?”我又问苏沐道。

“族里的其他族人,平日里是不允许进入塔楼二楼的,所以是不会有其他族人能杀害我的父亲。”苏沐回答道。

“在游戈族外,族长亦宗有没有别的敌人?”我问道。

苏沐沉默片刻回答道:“游戈族与外部少有往来,族人都说森林深处有着很多野蛮人,不过那些距离我们很遥远,我们游戈族人从来不与野蛮的人来往,而与我们游戈族唯一有物质交换的就是鸢千族人。”

“那鸢千族人有没有可能想要谋杀族长?”我问道。

“我们与鸢千族人只是物品交换的关系,鸢千族人曾经也确是来过此处,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而唯一上过塔楼二楼的只有鸢千族的千岩。那次千岩是向我的父亲提亲而来的。”苏沐回答道。

与苏沐交谈之际,我凝神端详着苏沐的房间,在苏沐房间的窗户外沿处,显现出一只浅浅的脚印。

我沉凝地告知苏沐:“杀害你父亲族长的人,必定是大堂集议中的某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背后是什么人,但是这一点我很肯定。”

第二天,我和苏沐一起察看了塔楼的周围,苏沐房间的窗户和族长卧室的第一个窗户在竖列的一条线上,在窗户下面柔软的沙土上,发现了一些浅浅的脚印,那脚印一直朝着远处而去,消失在竹林的边缘。

赢季作为游戈族资历老成的长老,在族长亦宗死去的日子里,掌管着族里的日常事务,而游戈族此刻也急需选出一位新的族长。

此时,赢季与泽欧正准备着下一次集议,赢季要让自己顺理成章地成为游戈族新任的族长,而未来能接替族长地位的或将是赢季的大儿子泽欧。

赢季在海边召集了所有的游戈族人,在这次的海边集议上,族人分化成了两派,一派是以赢季和泽欧为代表的,他们力主要选出新的族长来处理老族长遗留下来的未处理的事务。而另一派则是以长老武隆领导的,他们要求查清老族长亦宗死因后再重立新族长,双方在海边集议上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这次集议上,赢季和泽欧,他们一口认定老族长亦宗是自杀而亡。

在激烈的讨论中,谷起安静地站在争吵的人群中间,他的身影显得有些突兀,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似乎这场激烈的争论与他毫无关系,他的目光游离在人群之间,却似乎在观察着每一人的反应,但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与此同时,戈巴也同样安静地站立在谷起的身后,他的存在同样引人注目,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倾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但他的表情却十分淡漠,却让人难以捉摸他在想着些什么。戈巴和谷起一样,他也没有参与到这场争论中去,仿佛只是一个袖手旁观者。

在讨论进行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谷起终于站出来开口说道:“无论老族长亦宗是自杀还是他杀,老族长的死我们总是要查清楚的,但是依据目前的情况,我们需要有一位新族长来处理游戈族的日常事务。我的建议是,我们可以先确定一位代理族长来处理游戈族的日常事务,待老族长的死因调查清楚,我们在集议,重新确立新任族长的事。”

谷起的话音刚落,原本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瞬间又躁动了起来。族人之间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时间众族人的意见难以统一,现场陷入了一片混乱的争论之中。

“什么代理族长,你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不成,反正我是坚决反对,游戈族族人不能一日无主。”人群中有人高喊道。

“是啊,这不是儿戏,我们应该慎重考虑,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族长人选?”人群中又有人说道。

“我看这样,谁能查出杀害族长亦宗的凶手,就说明谁有过人的能力,我们就推崇谁来做游戈族的族长!”人群中另一个人说道。

“我觉得这个提议好,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查出真正的凶手,这样的人来当我们的族长,我们也更加放心,能者上庸者下吗!”人群中又有人附和道。

在一片激烈的讨论声中,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族人的赞同。毕竟,能查找出杀害族长亦宗的真正凶手的人,那么他一定有领导游戈族的智慧。于是,族人的注意力渐渐从族长人选的问题上转移开来,开始讨论如何寻找族长亦宗死亡的真相。

此时的赢季和泽欧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原本还想要争辩几句,但是看到众族人情绪如此高昂激动,也只能无奈地闭上嘴巴,不再做声。

“我知道杀害族长亦宗的人是谁?”

此时人群中突然有人说道,众族人顺着那声音望去,那说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族长亦宗唯一的女儿苏沐。

苏沐从众族人中走了出来,她站立在赢季和武隆的面前说道:“我知道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谁?”

苏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人群后面,族人似乎很担心被指认为凶手而对待,人群如潮水般纷纷向两边退却。而我此刻就恰巧如同命运之手摆弄的木偶一般,站立在苏沐手指所指着的方向。对游戈族人来说,我或许真是那个给他们带来不祥预兆的灾星。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到苏沐的面前,眼神凝重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游戈族人。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说道:“族长亦宗并非自杀,是有人杀害了他。老族长死在漆黑的夜里,根据血液凝固的程度来判断,族长亦宗应该是在夜幕降临后遭遇不幸的。族长临死的时候,双眼圆睁,胸部被匕首刺穿。然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争斗的痕迹,这意味着凶手一定是族长非常熟悉且亲近的人。只有这样,族长才会毫无防备地被凶手袭击,最终丧命。”

说到此处,我停顿了一下,我察看着族人的反应。接着,我继续说道:“而这个凶手,就是戈巴!”

我的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族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对我的说法表示质疑和不解。毕竟,戈巴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杀害族长亦宗的真正凶手呢?

面对众族人的质疑,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解释道:“或许大家都觉得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戈巴之所以会对族长亦宗痛下杀手,是因为他一直深爱着族长亦宗的女儿苏沐。然而,族长却执意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苏沐远嫁给鸢千族人千岩,而苏沐对鸢千族的千岩毫无感情。为了不让苏沐嫁给一个她自己不喜欢的人,戈巴最终选择了极端地杀死族长亦宗。”

“你凭什么认为苏沐不喜欢鸢千族人千岩?”谷起疑惑地问道。

“在塔楼一楼苏沐的房间里面,处处挂满了贝壳制作的风铃和一些海边五彩缤纷的海玻璃,而唯独有一把羽扇却被单独丢弃在房间的角落里面,而且上面落满了灰尘。如果是苏沐喜欢的东西,那它一定会被摆放在房间里面显眼的位置上,也不会让它落满尘埃。而羽扇原本就是鹰鹫的羽毛,鹰鹫本身在游戈族就很难见到,而在拥有密林的鸢千族的土地上,看见头顶飞过的鹰鹫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房间里面的那把羽扇一定是鸢千族的千岩送予她的。因为不喜欢千岩的原因,所以那把羽扇也自然地被丢弃在角落里。”我回答道。

“那你说凶手是戈巴,那戈巴是怎么杀死族长亦宗的?”谷起又问道。

“族长亦宗临死前的那天晚上,戈巴轻轻敲开了族长的房门。戈巴进入族长的房间,与族长相谈甚欢,这一点从桌子上的两只酒杯残留的酒液不难看出,也正好说明族长与戈巴一起饮过酒,我记得苏沐告诉过我,族长喜欢喝酒,但酒量一点都不好,每晚却只喝两杯。所以两杯酒下肚的族长就已是昏昏沉沉,当族长的意识逐渐模糊,戈巴提出想要看看族长的匕首。族长亦宗没有犹豫便将匕首递给了戈巴。戈巴接过匕首,用那匕首刺向了族长的胸口。族长顺势倒在了竹床边上。”我解释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那戈巴怎么离开族长卧室的?”谷起又问道。

“戈巴杀死族长亦宗后,插上了卧室房门里面的门闩,他仔细清理了房间,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他以为他做得很完美,可还是遗漏了桌子上的两只酒杯。他整理完这一切之后,他又打开已经关闭的竹床边的窗闩,从窗户爬了出去。族长亦宗的卧室在塔楼的二层,正好卧室靠竹床边上的第一个窗户,正好和一楼苏沐房间的窗户在一条竖线上。他从二楼滑到一楼苏沐的窗户,踩着塔楼一楼苏沐窗户的外沿跳了下去。在塔楼一楼苏沐的窗户外沿上有浅浅的脚印痕迹,而在窗外柔软的沙土上也留下了戈巴的脚印。”我回答道。

族人之间面面相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其中有些人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匆匆跑到塔楼窗户下面去一探究竟。当他们看到塔楼窗外的沙地上那些深浅不一的脚印的时候,才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完全是对的。

“你怎么肯定那些脚印就是戈巴留下的?”谷起问道。

“大家发现族长亦宗死亡的那天,戈巴是第一个进入族长房间的,是戈巴用左脚踢开了族长卧室的房门,而一般人都习惯于用右脚发力,戈巴却不同,他一直惯用左脚,所以在他跳窗后,左脚踩在沙土上的脚印会比右脚深一些,可这个一般人也很难看出来。但是那天他是翻窗从二楼的窗户滑到一楼苏沐所住的房间的窗户,然后跳下去,有两个脚印一深一浅,非常显眼。所以我推断凶手一定是戈巴。”

在塔楼外苏沐房间的窗户下面,我们看见了一双一深一浅的脚印,脚印的大小和戈巴的脚印吻合,远处还有些许模糊不清的脚印。

随后,我们去了戈巴所住的房间。戈巴平日里是一个人居住,在他的房间木床下面发现了点点沙土,应该是换鞋的时候留下来的。在戈巴的房间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刻有族长姓氏的海珍珠,众人确认那是族长的东西。

此时,族人确定杀害游戈族长亦宗的凶手就是戈巴,根据游戈族的传统规矩,戈巴将会处以极刑,他将被捆绑起来并扔进那湍流不息的河水中。在众族人的指责声中,戈巴始终保持沉默,没有为自己进行任何的辩解。也许在戈巴的内心深处,自从那把匕首插入族长身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戈巴被众族人捆绑地严严实实,他被带到了湍急的河水边上。他的目光在族人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谁。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上——那是苏沐,那个他一直深深喜欢的姑娘。

戈巴缓缓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苏沐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当他走到苏沐的面前时,他停了下来,他凝视着苏沐的眼睛,轻声地说道:“我相信你,苏沐。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你高兴。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就是我活着的唯一。如果生命可以重来,我还会义无反顾地相信你,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因为我爱你!”

此刻,苏沐那清澈的双眼,凝视着眼前那个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戈巴,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着嘴唇,轻声地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爱你,但是我会记住你的,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戈巴。”

戈巴静静地看着苏沐,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悲伤,却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他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湍急的河水,他纵身一跃,跳入了那汹涌的波涛之中。

众族人目睹着那戈巴跳入湍急的河流中,他们才默默地转身纷纷离去,留下苏沐一人还站在河边。

苏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目光紧盯着戈巴消失的水流处,泪水不断地滑落,滴落在地上。

我缓缓地走向苏沐,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一阵怜悯之情。我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安静,只有那湍急的河水还在不停地流淌着,发出阵阵轰鸣。

许久之后,我对苏沐说道:“如果我知道戈巴的死让你这么痛苦的话,我宁愿他不是凶手。”

苏沐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独自看着湍流的河水,泪如雨下。

突然,一阵寒光闪过,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低头看时,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抵入我的胸前,而那握着匕首一端的人正是苏沐。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苏沐,只见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伤。我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匕首的刀刃深深地嵌入了我的手掌,鲜血顺着刀柄流淌而下,染红了我的衣服。我低头看着那把匕首,那正是那天插入苏沐父亲族长亦宗胸口的那把。

苏沐满脸泪水,那美丽的面容因为极度的悲伤而变得扭曲狰狞,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对我喊道:“都是因为你,让我失去了戈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苏沐如此伤心欲绝的表情,她那绝望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杀气,让我瞬间没有了语言,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神来,我看着苏沐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请你相信我,这一切,我并不是故意要害死戈巴的。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早已葬身在那茫茫大海的深处了。是你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会永远记得这份救命的恩情。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戈巴的死会让你这么难过,我愿意像戈巴一样对你好,我更希望受到伤害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让你心里好受一些的话,那我可以把我的生命还给你。”

说完这些话,我静静地看着苏沐。只见苏沐紧握着刀柄的手慢慢地松开,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缓缓地瘫软在地上。她的头发低垂着遮住了那美丽白皙的脸庞,我听到她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戈巴!”

苏沐告诉我,在游戈族,戈巴是一个身世坎坷的孩子,他的母亲据说是一个奴隶,这使得他无法像泽欧那样得到父亲的疼爱和保护。而我和戈巴似乎有着相同的命运。我的母亲据说是火女族人,在我出生时,她因难产不幸离世。而令人诧异的是,我一生下来,身体上就布满了奇怪的纹身线条,仿佛是上天对我的一种特殊标记。而那个时候,我的父亲还不是这里的族长,曾经的他一心渴望登上游戈族族长的位置,就像现在的赢季一样。在我童年的岁月里,父亲似乎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在他的生命里似乎我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而我,在游戈族族人当中,几乎被视为怪物般存在,我备受歧视和孤立。在那段孤独的日子里,始终都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就是戈巴。戈巴比我大一岁,却对我关怀备至。戈巴非常听我的话,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他曾经很多次告诉我,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这种无条件的支持和陪伴,成为了生命中的一丝温暖。时光荏苒,我逐渐长大,十六岁时,我已经成了大人的模样。而我身体上的那些纹身线条,也如同花朵一般,一一绽放开来。此时的这些神秘的纹身,不仅没有让我遭到族人的嫌弃,反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喜爱。其中就包括赢季的大儿子泽欧,我不喜欢泽欧,甚至于讨厌他,是因为他曾经一直欺负老实巴交的戈巴。也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来对我冷漠的父亲亦宗,突然之间对我关怀备至起来。也许是这么多年来他心中一直怀着对我的愧疚吧。也是那个时候,我向我的父亲族长亦宗举荐了戈巴。我告诉父亲,戈巴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他能协助父亲处理好族里的各种事务。同时,我也告诉戈巴,一定要听从我父亲族长的安排,不得有丝毫怠慢。而戈巴也没有让我失望,他表现得非常出色。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直到有一天,游戈族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鸢千族的千岩。千岩在树林间河水的上游修建了一座木桥,他希望通过这座木桥,能够让鸢千族人和游戈族人进行物品交换。然而,父亲族长对于这个提议,起初是反对意见的。毕竟,游戈族人一直以来都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们并不觉得有必要与鸢千族人进行物品交换。但是,有一天,在集议的大堂里,千岩当着我父亲族长的面,他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将自己手中的羽扇,作为礼物赠予了我。而我的父亲久经世故,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千岩对我的心意。为了避免与鸢千族人滋生矛盾,引发战争,父亲当机立断,许诺将我嫁给鸢千族人千岩。

我伸出手,轻轻擦去苏沐眼角残留的泪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苏沐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喜欢你的聪明,你的智慧让我惊叹不已,可是我更喜欢戈巴的忠诚。”

我默默地倾听着,我知道戈巴的忠诚是无可替代的。

突然,苏沐猛地抓起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湍流的水流中,匕首在水中溅起了一片水花,然后迅速被水流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回去塔楼的路上,我告诉苏沐,或许我该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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