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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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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5日的夜风格外冷,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打在黑色宾利的车窗上,晕开一片模糊的白。

沈烬渊的车稳稳停在沈家主宅门前,雕花铁门在车灯下泛着冷光,像头蛰伏的巨兽。

沈梦雪推门下车时,黑色长风衣的下摆扫过靴筒。

几个月没回,主宅门前的鎏金铜灯依旧亮得晃眼,可她眼里再没有往日那点温顺的光,紫色瞳孔像淬了冰的宝石,落在迎接的佣人身上时,连空气都仿佛凝住了。

“小姐……”

伶儿刚要上前替她解风衣扣子,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沈梦雪自己扯掉腰带,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内搭,领口的蕾丝花边蹭着锁骨,那片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却再没了从前的温度。

四哥的车没多做停留,引擎声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沈梦雪望着车尾灯的红光,直到那点光亮彻底融进风雪,才转身走进主宅。

长廊里的壁画换了新的,画的是沈家掌控的万里江山,可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像在敲碎什么。

——————

11月6日的清晨,日历被佣人轻轻翻过,6这个数字用烫金粉写着,在晨光里闪了闪。

沈梦雪的房间里,伶儿正小心翼翼地整理那件生日礼服——暗红的胸衣上,黑色雕花像缠绕的荆棘,金属扣泛着冷光,外层的黑色薄纱上绣着暗纹,展开时像蝙蝠的翼。

她选了长卷发,蓬松的大波浪垂在胸前,发间别着黑色蕾丝蝴蝶结。

脖颈上的黑色项圈扣得很紧,宝石吊坠贴着喉结,随着呼吸轻轻动。

脚上是双黑色尖头高跟鞋,鞋头嵌着细小的黑曜石,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最后,她从首饰盒里拿出那只面具。

象牙白的底,上面用金线绣着曼陀罗花纹,遮住了从眉骨到鼻梁的位置,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和颜色很红的唇,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哥特人偶。

宴会在黄昏时分开始。

沈家主宅的宴会厅大得离谱,水晶灯吊在五十米高的穹顶,碎光落在宾客们的礼服上,晃得人眼晕。

四大家族的人依旧是中心,沈磊坐在主位,黄色的瞳孔扫过全场,嘴角挂着惯有的微笑,可谁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听说沈小姐今天戴了面具?”

角落里,一个小家族的公子哥端着酒杯,偷偷往主位的方向瞟,“该不会真像传闻说的……”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闭嘴!四大家族的人,哪有丑的?”

可他的目光还是黏在入口处,带着点窥探的急切。

沈梦雪出场时,全场的喧嚣突然静了半秒。

暗红礼服的裙摆拖在地上,像流淌的血河,黑色薄纱随动作轻轻晃,露出底下绣着的黑色花纹。

她戴着面具,没人能看清长相,可那身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紫色眼睛透过面具的缝隙看过来,冷漠得像在看一群蝼蚁。

“沈小姐生日快乐。”

第一个上前敬酒的是慕家的公子,他捧着个锦盒,手有点抖,“这是我父亲寻来的南海珍珠……”

沈梦雪没接,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身后的若风立刻上前接过锦盒,动作利落得像接过一份文件。

她的朋友团坐在不远处,叶绾绾穿了身粉色礼服,手里的礼物盒上系着蝴蝶结,可看着沈梦雪那副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谣言还在暗处发酵。

有人说她毁了容,所以才戴面具;

有人说她美得惊天动地,怕被人觊觎。

一个小家族的千金忍不住跟同伴嘀咕:“再美又怎样?听说性子冷得像冰,四大家族的人,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话音刚落,就见沈梦雪朝她们看过来。

面具后的眼睛明明是紫色的,却像淬了毒的匕首,那千金吓得手里的香槟杯差点摔了,慌忙低下头,耳朵红得要滴血。

沈梦雪没在意那些目光。

她走到露台,晚风掀起她的黑色薄纱裙摆。

远处的雪山在夜色里泛着银白,像她小时候向往的自由。

可现在,她看着那片白,眼里只有一片荒芜。

“冷吗?”

沈知屹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件黑色披风。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桃花眼里却藏着点担忧。

沈梦雪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三哥把披风搭在她肩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面具,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

“摘了吧,这里没外人。”三哥的声音很轻。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露台上的风都停了,才缓缓抬手,摘下那只面具。

月光落在她脸上,和几个月前没什么两样,可那点温柔彻底没了,紫色瞳孔里只剩一片死寂,像结了冰的湖。

远处的宴会厅里,宾客们还在举杯,祝沈小姐生辰快乐。

可没人知道,这位17岁的沈小姐,心里的那点光,早在无数次的训练和惩罚里,被彻底碾碎了。

她的生日礼服再华丽,面具再精致,也遮不住那双眼睛里的,无边无际的冷。

露台的风卷着香槟的气泡味,江正初宝蓝色的西装在月光下泛着亮,顾晏之依旧是一身熨帖的黑,两人并肩走来时,像把宴会厅的光都带了过来。

沈梦雪转过身,面具后的紫眸在他们脸上扫过。

江正初眼角的痣还是老样子,笑起来时会跟着动;

顾晏之的下颌线更清晰了,喉结滚动时带着点成年男性的沉稳。

两年时光像杯温水,没烫出太大波澜,却让少年人的轮廓都长开了些。

“哟,寿星在这儿躲清闲。”江正初先开了口,手里的酒杯晃出细碎的光,他想拍沈梦雪的肩,手伸到一半,被她微微侧身避开,只好悻悻地收回来,挠了挠头。

顾晏之递过一杯新的香槟,杯壁凝着水珠:“刚开的,你以前爱喝的牌子。”

三只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

沈梦雪仰头时,暗红色的礼服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一小片锁骨,酒液顺着喉咙下去,没留下半分暖意。

江正初喝得急,呛了一下,咳得脸通红;

顾晏之抿得很慢,目光始终落在她握着酒杯的手上——那只手比两年前更瘦了,指节泛着冷白。

“恭喜你,17岁了。”顾晏之先开口,声音比夜风还稳。

江正初立刻接话:“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话刚落,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梁颂年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嘴里嚼着棒棒糖,一手还按着江正初的脑袋:“会不会说话?我妹这叫风华正茂,你这18岁的老梆子才该着急。”

江正初挣开他,反手抄起个空酒杯要砸,被顾晏之眼疾手快地按住。

沈梦雪看着顾晏之,声音没什么起伏:“你今年都19了吧?”

“嗯。”他应着,指尖在杯沿划了圈,“去年生日在国外做交换生,简单过的。”

“你们的生日我没赶上,抱歉。”

她转开视线,望向远处雪山的轮廓,面具上的金线在月光下闪了闪,像道没愈合的疤。

江正初刚想说“没事”,被顾晏之轻轻碰了下胳膊。

露台上突然静了,只有宴会厅的音乐顺着风飘过来,断断续续的。

沈梦雪的长卷发被吹得贴在面具边缘,没人看清她的表情,只觉得那身暗红礼服在夜色里,像朵开得正冷的花。

梁颂年识趣地拽着江正初往回走:“走走走,让他们俩说会儿话,你在这儿净添乱。”

江正初被拖得踉跄,还回头喊:“记得来切蛋糕啊!”

露台只剩两人,顾晏之看着沈梦雪握着酒杯的手指,突然说:“你面具上的曼陀罗,绣得很像当年你在我笔记本上画的那朵。”

沈梦雪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杯底的冰块撞上玻璃,发出细碎的响,像两年时光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巨大的三层蛋糕被八个佣人小心翼翼地推进来时,水晶灯的光落在奶油雕花上,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顶层用白巧克力捏成的数字“17”旁,插着十七根细长的蜡烛,火苗在暖风里轻轻晃,映得周围人的脸都柔和了几分。

雪辞的小手攥着沈梦雪的指尖,粉色礼服裙摆扫过地毯,像只怯生生的蝴蝶。

“姐姐,该吹蜡烛啦。”

她的声音软得像,指尖带着刚做蛋糕时沾的奶油香。

沈梦雪被她拉到蛋糕前,暗红色礼服的裙摆与蛋糕上的黑巧克力花纹重叠,像幅浓墨重彩的画。

周围的喧嚣突然静了。

叶绾绾他们举着手机准备拍照,沈知屹刚想吹声口哨,被沈耀择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梦雪的面具上,那层象牙白的薄瓷在烛火里泛着暖光,没人知道面具后的表情。

沈梦雪深吸一口气,俯身吹灭蜡烛。

十七簇火苗同时熄灭的瞬间,宴会厅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像浪潮一样翻涌着,撞在雕花穹顶上,又弹回来,裹着无数声祝福。

“梦雪生日快乐!”叶绾绾的声音最响亮,她举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颗鸽血红宝石,“给你的,比去年那颗还大!”

“祝大小姐岁岁无忧!”手下们的声音整齐划一,若风他们举着酒杯,胳膊都举酸了也不肯放。

哥哥们的祝福紧随其后。

三哥用指节敲了敲她的面具:“17了,该学着喝酒了,三哥窖里的藏酒随便你拿。”

沈墨尘没说话,只是把一个锦盒塞到她手里,盒子上烫着她的名字缩写,触手温热。

江正初挤到前面,手里的礼物盒差点掉在地上:“喏,给你的,最新款的游戏机,上次你说想玩的。”

顾晏之递过个更小巧的盒子:“你以前想看的那套孤本,我托人从国外找回来了。”

梁颂年搂着两个妹妹的肩,冲周围嚷嚷:“都看着干嘛?鼓掌啊!我妹17岁了,以后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最后是那些小家族的人,他们排着队上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十二分的恭敬。

“沈小姐生日快乐,”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双手捧着礼盒,“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后面的人跟着附和,祝福的话像提前排练过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沈梦雪始终没摘面具,只是在每句祝福后微微颔首。

直到切蛋糕时,雪辞的刀递到她手里,她才握住那只微凉的刀柄,一刀切下去——动作利落得像在划开什么阻碍,暗红色的裙摆随动作扬起,露出靴筒上的金属铆钉,在光里闪了闪。

周围的欢笑声还在继续,可她看着那块被分到碟子里的蛋糕,奶油上的糖霜甜得发腻,像极了那些年家人用蜜糖裹着的控制。

只有雪辞凑过来,用小勺挖了块蛋糕喂到她嘴边,声音软乎乎的:“姐姐,甜吗?”

沈梦雪嚼着蛋糕,没说话。

面具后的眼睛望着满厅的人,那些祝福的笑脸在她眼里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晃动的光斑,像她抓不住的,那些名为“温暖”的东西。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暗了大半,只剩几束追光落在中央的舞池。

顾晏之朝沈梦雪伸出手,黑色西装的袖口露出银质腕表,表盘的光映在他眼底:“第一支舞,我能请你跳吗?”

沈梦雪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半晌,才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她的手套是黑色蕾丝的,指尖透过布料传来顾晏之掌心的温度,像两年前无数次一起练舞时那样,熟悉得让人心头发紧。

慢舞曲流淌开来,沈梦雪的暗红色裙摆随着舞步旋转,像一朵在夜色里绽放的花。

面具上的金线在追光下闪闪烁烁,遮住了她的表情,可顾晏之能感觉到她的步伐——比从前更稳,却也更疏离,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节拍上,却像隔着层看不见的膜。

“你瘦了。”顾晏之的声音压在音乐里,只有两人能听见。

他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腰侧,那里的礼服布料薄得惊人,能摸到底下清晰的骨骼轮廓。

沈梦雪没接话,只是微微仰头,紫色瞳孔透过面具的缝隙望他。

顾晏之的喉结动了动,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总爱踩着他的皮鞋学跳舞,裙摆扫过他的脚踝,像只粘人的小猫。

舞曲过半时,江正初突然闯进来,一把拽过沈梦雪的另一只手:“换我了换我了!老顾你跳得跟念经似的!”

他的宝蓝色领结歪在一边,舞步跳得像只蹦跶的兔子,却精准地避开了她的裙摆,怕踩皱那层脆弱的黑色薄纱。

沈梦雪被他带着转了个圈,面具差点滑落,她抬手按住时,江正初突然笑了:“你戴这面具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话没说完,就被她用鞋跟轻轻踩了下脚背。

“嘶——”江正初夸张地吸气,却笑得更欢,“还是这么凶!我就知道你没变!”

周围爆发出善意的哄笑,沈知屹靠在吧台边,举着酒杯朝他们晃了晃;

梁颂年搂着雪辞,教她数沈梦雪转了多少个圈;

火艳站在角落,手里的冰美式早就没了温度,却一直盯着舞池里那个暗红色的身影,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沈梦雪跳得很稳,无论是慢舞的优雅,还是快舞的轻快,她的步伐都没乱过。

面具后的眼睛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那些祝福、玩笑、关切,像潮水一样涌来,可她心里那片冰封的湖,始终没泛起半分涟漪。

舞曲结束时,江正初喘着气松开手,顾晏之递过来一杯温水:“喝点这个,酒喝多了伤胃。”

沈梦雪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忽然想起两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他们三个偷喝了父亲的红酒,醉倒在沈家的后花园,她枕着顾晏之的腿,听江正初胡侃未来要赚多少亿。

“谢谢。”她低声说,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卷着舞会的音乐追出来,她摘下面具,让冷风吹在脸上。远处的雪山在夜色里泛着银白,像她15岁那年,偷偷跑到悬崖边看到的“自由”。

手里的温水渐渐变凉,沈梦雪望着舞池里依旧喧闹的人群,忽然觉得那片光亮离自己很远,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

凌晨的钟声敲过十二下时,宴会厅的水晶灯终于暗了最后一盏。

沈梦雪被大哥沈明厌半扶着走长廊,暗红色礼服的裙摆拖在地上,像条耗尽血色的蛇。

她喝了太多酒,香槟混着威士忌的烈,顺着喉咙烧下去,却没在眼底烧出半分醉意,紫色瞳孔依旧亮得像淬了冰的星。

“站稳。”大哥的声音冷硬,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很稳,黑色西装的袖口蹭过她裸露的肩,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沈梦雪没说话,只是把重心更多地靠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像只疲惫的猫。

回到b38层的卧室时,伶儿带着几个佣人早已候着。

她们踮着脚上前,解开她颈间的蕾丝项圈,脱下那双嵌着黑曜石的高跟鞋。

卸礼服时,佣人不小心碰掉了她发间的蕾丝蝴蝶结,沈梦雪忽然抬手按住——那是雪辞早上帮她别上的。

梳洗时她很安静,任由温水漫过手腕,任由佣人用软布擦去她脸上的淡妆。

换上真丝睡裙后,她坐在床沿,长发披散下来,卷发散在腰侧,像一捧泼洒的墨。

“小姐要喝点醒酒汤吗?”伶儿轻声问。

沈梦雪摇摇头,从床头柜抽出本书,是本旧版的《百年孤独》,书页边缘都翻卷了。

她靠在床头翻看,指尖划过铅字,眼神却没聚焦,窗外的天色已经泛白,晨雾漫进房间,在地毯上投下模糊的影。

突然,一道白光从窗外窜进来,落在床尾。

曲湘檀站在光晕里,素色的古装裙沾着风尘,头发用木簪松松挽着,脸上带着点旅途的疲惫,手里紧紧攥着个木盒。

“沈小姐。”她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像山涧的泉水。

沈梦雪抬眼,翻书的动作顿住。

两年没见,曲湘檀没什么变化,只是眼角多了点细纹,那是翻山越岭留下的痕迹。

她记得两年前自己离开时,曲湘檀说要去寻一味“草”,说是对安神有好处。

“你回来了。”沈梦雪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曲湘檀走到床边,把木盒递过来,盒面上刻着简单的云纹:“生日快乐。里面是我在极北冰川找到的‘冰魄花’,晒干了泡茶,能让人睡得沉些。”

沈梦雪接过盒子,指尖触到木材的凉意。

她知道曲湘檀从不送虚礼,却没打开看,只是放在床头柜上。“谢了。”

“我还要去处理些东西,”曲湘檀往后退了退,白裙的衣角扫过地毯,“材料……还没找齐,可能还要再等些日子。”

她没说是什么材料,沈梦雪也没问。

白光再次亮起时,曲湘檀的身影消失了,只留下空气中一缕淡淡的草药香。

沈梦雪低头继续看书,可目光总落在那个木盒上——她隐约记得,两年前曲湘檀说过,有一种手环,需要极北的冰魄花、西域的血藤、南疆的毒蜂蜡……能“镇心神,定妄念”。

晨雾越来越浓,漫过书页上的铅字。

沈梦雪合上书,望着窗外出神,睡裙的蕾丝花边蹭着脚踝,那里还留着高跟鞋磨出的红痕。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曲湘檀第一次来沈家,戴着个遮住眼睛的布带,她说:“眼睛看不见,心就静了。”

那时她还笑她迷信,现在才懂,有些东西,看不见或许真的能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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