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会上，秦淮如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而被人骂了一顿，还得记住赵年的好。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是，看了一场热闹，知道了棒梗为什么被抓，狠狠地骂了秦淮如和贾家一顿，没捐钱，还觉得赵年做得对。
可以说，这场四合院的大会，最后最大的赢家是赵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会议也就散了。
不过在散会时，赵年也提了一下秦淮如。
让她好好管教管教棒梗，现在被关了六个月，如果还不改掉偷鸡摸狗的习惯，以后肯定会出大事。
对于赵年的话，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甚至有人还说，等他长大了再干坏事，判刑会更重。
再加上有案底，处罚也会更重。
秦淮如能怎么办？大家都在说，赵年也在说，她也只能点头。
她心底里不觉得棒梗有什么错，棒梗可是最听话的孩子。
只是情况所逼，她也只能这么做。
要不然，捐款大会说不定就变成了批判大会。
说不定还得一直批判下去，现在就嘴上说说算了，要是有人反对，那就是思想有问题。
可能还会继续被批判，那可就不好了。
秦淮如心里跟明镜似的，人家说什么她都不往心里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全院大会就这么散了，大伙都走了。
秦淮如跟着赵年回了后院。
秦淮如其实挺想和赵年亲近亲近，但赵年不乐意。
因为一分钱都没捐到，秦淮如打的什么主意，赵年心里能不清楚？
不就是想让他凑齐还差的那十几块钱嘛。
虽说这十几块钱对赵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他就是不想给。
老给的话，秦淮如就该习惯了。
正所谓“一斗米养个恩人，一石米养个仇人”，给习惯了，哪天不给，她说不定就怨恨上了。
贾张氏和棒梗就是这样的人，从傻柱那儿总能拿到东西，就觉得是应该的。
哪天拿不到，就开始埋怨傻柱。
就像现在，傻柱不再是轧钢厂的厨师了，成了扫地工。
贾张氏和棒梗不就天天骂傻柱没用，以前总能带些剩菜剩饭回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好像傻柱害得他们伙食变差了一样。
但他们怎么不想想，要不是傻柱给他们吃，他们哪能有这些？
给是出于情分，不给是本分。
傻柱这边可以不给，但到了棒梗和贾张氏那儿，不给就成了傻柱的错了。
就连秦淮如也是这么想的，也不会再一味地埋怨傻柱了，哪怕现在她成了扫地工，工资少了，还经常找傻柱借钱，也不敢管傻柱的死活了。
也因为秦淮如对傻柱逼得太紧，才把傻柱逼得去找何雨水要钱，结果何雨水被退婚，现在离家出走，秦淮如脱不了干系。
“赵年，你就帮人帮到底吧，我真的拿不出十几块钱，你也知道缝纫机都卖了，真的还差一点，你借我点吧！”秦淮如一进门就说。
她还保证这次一定还。
赵年哪会信？秦淮如可是出了名的借钱不还。
他压根不信她的话。
见赵年没什么反应，秦淮如就知道他要来硬的了。
她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用这招。
她知道赵年不是傻柱，说几句好话，稍微占点便宜就能过关。
甚至假装脱衣服，对方也会停下。
赵年可不是新手，跟秦淮如玩这种游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虽说秦淮如是三个孩子的妈，但赵年经验丰富，花样多得是，毕竟他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
秦淮如反倒有点招架不住了，为了拿到钱，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天已经很晚了，六十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黑白电视也就那么几个台，基本都是新闻，实在没什么意思。
玩这种游戏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再说两人也轻车熟路，也不用怕什么。
在禽兽和更禽兽之间选，赵年当然选当禽兽。
秦淮如就差十几块钱，没必要真的给她那么多。
这事还能慢慢商量，她拿着七十块去食品厂，说好话应该就行了。
实在不行，赵年只要几块钱就够了。
几块钱对赵年几百块的工资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点小钱而已。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年就过去了，占便宜都不占那才是傻子。
……
结果赵年动手之后，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赵年？”秦淮如问。
这半拉子事没完，她自己也不舒服。
她可不敢说赵年不行，赵年要是不行，那整个四合院没人能行，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但现在赵年停下来，她自然要问清楚，难道赵年不想借钱了？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如果真不行，秦淮如也可以不借钱，继续玩，反正已经玩到一半了。
就在秦淮如想着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赵年开口了。
“嘘！”赵年一只手放在嘴边轻声说。
秦淮如一听，愣住了，不知道赵年又要干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赵年是不是又要耍花样？
秦淮如不懂，但她很听话，不让说话就不说话。
“门口有人偷听呢！”赵年小声说。
既然要办正事，玩这种游戏肯定不能在大门口，肯定是进屋。
这样的话，小声说话肯定听不清，就算听到声音，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如果专心玩这种游戏，那就肯定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有经验的人心里都明白。
“谁？你怎么知道的？”秦淮如一下子被吓醒了。
刚才她还沉浸在游戏中，现在被赵年一提醒，立刻清醒过来。
她听到有人偷听，哪还有心思继续玩？
她是寡妇，要是被人知道半夜待在赵年屋里玩这种游戏，那可就坏了。
传出去，大家肯定会说闲话。
她也不想和赵年玩那种事。
要是名声坏了，不仅自己吃亏，连赵年的名声也跟着受影响，对她以后也不利。
尤其是现在棒梗还欠着十几块钱救命钱，要是再拖下去，他的刑期可能会加长，房子也可能保不住。
看到秦淮如的样子，赵年心里明白，看来不是秦淮如安排的，真的是有人在盯她，或者说，是冲着他赵年来的。
“我能感觉到，这可以算是第六感吧！”赵年肯定地说。
听了赵年的话，看着他这么认真，秦淮如也不得不信。
她赶紧穿好衣服，还整理了一下。
有时候女人收拾自己慢，但赵年发现这次秦淮如真的很快。
转眼就穿好了，和电视剧里演的一点都不一样。
按理说应该很慌乱，结果反而穿不好，被人逮个正着。
看来秦淮如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强，这种情况下还能那么冷静。
当然也可能是她还不太相信赵年，不过赵年不管这些，让她别动，别出声，免得被人听见。
外面的偷听的人要是听到了动静，就知道了。
赵年不知道外面是谁，但他能听到，也能感觉到，外面有人。
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赵年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掀开一点帘子，从里面往外看。
结果什么都没看到，看来是趴在墙角偷听的。
他又走到窗户边，掀开帘子看了起来。
因为四合院里人多，赵年屋里东西也多，为了避免被别人眼红，惹上麻烦，他的门窗都用帘子遮着，别人看不到里面。
那时候的窗户和门都是玻璃的，采光好。
赵年不需要采光，他可以用电，有灯就行，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现在这样子其实也挺好，门窗一关，帘子一挡，里头干什么都不会被人瞧见。
再加上赵年的警觉性特别高，他能感觉到别人的存在，但别人却察觉不到他。
他瞅了一会儿，还真发现问题了，墙角那边藏着个人，而且还挺熟，是许大茂。
以前赵年还真没注意过，他和于海棠、冉秋叶在四合院那会儿，许大茂有几次都不在场。
后来他一琢磨就明白了，那时候许大茂要么不在，要么是大白天，估计谁也不会想到赵年大白天的还会玩斗地主。
他和秦淮如也有过几次，但都是晚上。
因为是斗地主嘛，秦淮如肯定会避开人进来，所以许大茂一直都没发现。
可这一次秦淮如急着进屋，牌刚打完就进来了。
许大茂以前也盯过赵年，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这次秦淮如一进门就关门，自然就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他好奇，都这么晚了，一个寡妇跑到赵年屋里，许大茂自然来了兴趣，特别是他一直对秦淮如有意思，还想找赵年的把柄呢。
要是那两人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就太好了。
赵年看到是许大茂后，就回到了里屋。
“赵年，真有人？那我现在就走，对了，那借钱的事呢？”秦淮如见他回来，就问了起来。
“有人，是许大茂！”赵年没藏着掖着，直接说了。
“许大茂？他在那儿干什么？我现在就走，明天再说借钱的事！”秦淮如说完就要走。
却被赵年给拦住了。
“赵年，外面有人偷听，你还想继续？你还有这癖好？我能接受，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秦淮如既紧张又期待地说。
“你想什么呢！我是觉得许大茂胆子太大了，敢偷听，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顿！”赵年不耐烦地说。
也不知道秦淮如怎么想的，居然还在琢磨这事。
外面都有人偷听了，她居然还愿意留下，还觉得挺不错的。
赵年可不喜欢别人偷听，又不是那种变态啯家。
要是换成别人这样，赵年也许还觉得挺刺激，但换成自己可就不行了。
“你要收拾他，我还是先走吧，万一闹大了，大家知道我在这儿，肯定不好。”秦淮如说道。
她心里明白，要是真的收拾了许大茂，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她现在在这儿，大家肯定都知道了。
“放心吧，我们现在都穿好衣服了，你是来借钱的，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谁敢招惹我，真要是出了事，你们是站许大茂那边还是我这边？”赵年问道。
“那肯定是你这边，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秦淮如想都没想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