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如仙大长老惶恐不安，立即运转真气，仔细探查经脉。
那缕焚天剑气息竟如蛰伏的毒虫，并未被完全引渡出来，反而借着方才双修时的气息交织，缠得更紧，甚至隐隐与她自身真气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彻底剥离。
“不可能……”
如仙大长老低声嘶吼，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惶恐与羞愤，凤眸瞬间赤红。
她方才那般屈辱妥协，放下所有骄傲与底线，竟只是徒劳一场，不仅没根除隐患，反倒让那股诡异的气息愈发难缠，连累自己都被这登徒子牵制。
想到此，如仙大长老气得气血翻涌，周身寒气凝聚，疯狂攻击光幕。
光幕内，郝不凡早已缓过劲来，靠在竹林间看着如仙大长老失态的模样，肩头的伤口还在渗血，嘴角却勾起一抹戏谑张扬的笑。
“嘻嘻！如仙娘子！焚心蚀骨的滋味不好受吧？早知道你会忘恩负义，幸亏你相公我留了一手！”
声音隔着光幕传出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鳖孙！”
如仙大长老恶狠狠地瞪着郝不凡，想到方才两人的亲密纠缠，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少年晚辈如此拿捏，清冷绝尘的自尊被狠狠碾碎。
天啊！
羞愤与滔天怒意几乎要冲垮如仙大长老的理智。
“郝不凡！本座定要杀了你。”
如仙大长老嘶吼着，发疯了一样攻击光幕。
“如仙大长老，我说过只有我能帮你，你偏不信，非要赶尽杀绝。”
郝不凡挑眉，看着外面又气又慌的绝美身影，指尖轻轻摩挲着肩头彩羽小鸟的羽毛，语气愈发玩味。
如仙大长老一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停止了攻击，却依旧瞪着郝不凡，凤眸淬着冰，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光幕内那抹得意的身影，
“现在知道怕了吗？方才要杀我的狠劲去哪了？那缕气息缠得越久，蚀骨越甚，不出几日，别说半步修仙，怕是连寻常武功都难维系，到那时候，你这高高在上的大长老，可就成了任人拿捏的废物了。”
“你？”
闻言，如仙大长老浑身剧颤，眼底翻涌着杀意、羞愤与难以遏制的惶恐，却偏偏无能为力。
光幕阻隔之下，她伤不到他分毫，而自己的命脉，却实实在在攥在了这晚辈手中。
如仙大长老气急，喉间腥甜再度涌起，她猛地抬手，拭去唇角血痕，恨得牙痒痒，却连半步都无法靠近。
郝不凡倚着青竹站定，肩头上，彩羽小鸟抖抖翅膀，梳理羽翼。
他抬手拭去唇角残留的血渍，目光落在光幕外脸色煞白的如仙大长老身上，眼底戏谑愈浓。
“如仙大长老，咱俩方才恩爱时，我可瞧得真切，你那娇嫩的身子可不像年过半百的女人，莹白如暖玉，软弹馨香，这般绝好身段，藏在衣袍里，啧啧啧，真是可惜了。”
他的声音刻意提得清亮，字字句句都往如仙大长老最羞耻的地方戳。
光幕外，如仙气得浑身发抖，指尖攥得竹干都泛出裂痕，清冷的凤眸瞬间燃起怒火，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红，喉间挤出冰冷的呵斥：“登徒子！休得胡言！”
“胡言？”郝不凡嗤笑一声，往前凑了两步，隔着光幕与如仙大长老遥遥相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方才在林间，是谁亢奋得浑身发抖，是谁喘着细碎的呻吟，那调子软绵又勾人，如仙！你嘴上说着屈辱厌恶，身子却诚实得很，若真没半点欲望，怎会那般难以自持？”
“住口！”
如仙大长老几乎要气疯了，玄黑衣袍无风自动，周身青气翻涌得几乎要将周遭竹叶冻裂。
她抬手一掌拍在光幕上，震得涟漪四散，却依旧无法撼动半分，声音都染上了颤音，满是羞愤欲绝，“本座杀了你！”
“杀我？”郝不凡挑眉，故意挺了挺胸膛，语气愈发嚣张，“你倒是进来啊，如今你真气紊乱，气息反噬，进都进不来，还敢说杀我？再说了，你真舍得杀我？”
“鳖孙，你出来。”如仙大长老急得直跳脚，“看本座不将你碎尸万段！”
“嘻嘻！”郝不凡下流的笑了笑，“杀了我，那缕气息便永远缠在你经脉里，日夜灼骨不说，还会慢慢侵蚀你的功力，到那时候，不但你这半步修仙的功力保不住，就连这一身绝好的皮肉，怕是也要跟着衰败，多可惜，啧啧啧。”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如仙大长老玲珑有致的身段，眼神直白又露骨，像是要将她的衣衫看穿。
“说实话，你动情的样子真迷人，叫床的声音也好听，软乎乎的，带着点隐忍的颤音，若不是借着焚天剑的气息反噬拿捏你，我还真没机会尝到你的滋味，这般紧致销魂，倒是赚大了。”
“无耻！下流！”
如仙大长老气得眼前发黑，丹田处的灼痛愈发剧烈，心口又羞又怒，几乎要呕出血来。
她这辈子高高在上，清冷绝尘，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里，将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撕得粉碎。
“嘻嘻！宝贝儿，咱俩之间，哪有什么下流不下流的，都是情非得已！”
郝不凡笑嘻嘻地说着，还向如仙大长老比了个心。
“住嘴！”
如仙大长老死死瞪着光幕内那抹张扬的身影，凤眸赤红如血，周身寒气几乎凝成实质，却偏偏只能隔着一层光幕无能狂怒，连靠近他半分都做不到。
手指反复攥紧又松开，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深深的血痕，疼意却远不及心口的羞愤与屈辱浓烈。
郝不凡看着如仙大长老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却强撑着不肯失态的模样，心里愈发畅快。
“别装了，如仙娘子，你的身体分明是有欲望的，不然，你怎会在双修时那般沉溺忘情？你呀，不过是碍于身份与年纪，不肯承认罢了。你活了几十年，怕是从未这般放纵过吧，那种滋味，是不是比你守着冰冷的长老身份痛快多了？”
郝不凡的声音又轻又慢，像猫爪似的挠在如仙大长老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