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子鸣哥,虽然你现在是龙兴社三个主要话务员之一,可你也不能忘了辈分吧?毕竟龙兴社还是皇子的爷爷创立的...”金毛彪对韩子鸣说道。
“行了,金毛彪!子鸣,你也少说几句...总之今天开会没别的意思,主要就是让大家小心一些...”余倾颜说道。
“嗨呀...起个大早来这里,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会议,耽误我时间嘛这不是...走了,去濠江...”
龙泰懒懒散散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叼着雪茄子离开了会议室...
“这个龙泰,真是...”廖兴嘟囔道。
“阿颜,皇子他就是这个性格,你别往心里去啊。”梁伯说道。
“嗯,我懂得,梁伯、廖哥,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你们二位还有补充吗?”
“嗯...没有。”
“没有。”
“好的,那咱们就散会吧!”
众人刚离席,余倾颜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是赵海龙打过来的。
“喂,阿颜。”
“阿龙。”
“我听说你昨晚遇袭了?是谁干的呀?”
“你回桂港了?”
“没有,我还在大马。你受伤了吗?”
“不碍事的,脚趾擦破了点皮而已...你不用担心,在大马好好忙你的生意,这边有我跟廖哥还有子鸣呢。”
“嗯好,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两人挂断了电话以后,韩子鸣问道:
“是谁打来的啊?”
“是海龙。”
“姐,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擦破了点皮,你知道吗?昨晚还是家乐帮我把脚趾的血吸出来的,不然的话,搞不好真的会感染。”
“哈,家乐这小子,还会这个...”
“是呀,我也好奇,他说他是在电视机学到的。行了,说正经的,这几天你一定要小心,身边多带几个人,那个沙仁修很可能会对你下手。”
“好的姐,你也是...”
“行,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和梁伯、廖哥还有一点事情要商量。”
韩子鸣离开新百商厦,突然想起昨晚和武兰倩的约定,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
“哎呀,怎么把她给忘了!”
韩子鸣这才想起来看手机,除夕夜答应去武兰倩家里找她,后来接到了姜雅彤的电话,接着就是发现韩超的尸体。
想起余倾颜可能会有危险,然后和姜雅彤赶到余倾颜家中,再到找遍整个橡树湾别墅区,最后把余倾颜送到了医院。
直到今天上午开会,韩子鸣都没有闲着,这会自己的手机早已没电了。
他急忙打了一辆车,直奔武兰倩的家...
2月12日星期二,大年初一,下午一点。
噔噔噔——
韩子鸣刚一敲门,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很快被打开。
只见武兰倩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和棉拖鞋。
“亲爱的,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我怕你身边有人,没敢打电话,一直等到半夜才打,你怎么还关机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手机后来没电了,昨晚发生太多事了,你听我慢慢说...”
“啊?出什么事了?你受伤了吗?”武兰倩双手抚摸着韩子鸣的脸颊,并急切地问道。
“没有,我没事...”韩子鸣一边回答着,一边握住了武兰倩两只嫩白的小手。
“你吓死我啦!”
“你想死我了!”
说着,韩子鸣直接亲吻起武兰倩的嘴唇来。
“嗯?!~别闹...快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武兰倩拉着韩子鸣的手,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等会,我抽根烟...”韩子鸣从裤兜里掏出了赤河烟盒,发现里边已经是空的了。
“没烟了?你等等...”
“你这有烟?”
“嗯...是之前我爸爸来这里抽的...”
武兰倩走到电视机柜旁,撅起屁股翻找起来...
韩子鸣站起身来,上前摸了一把...
“哎呀,等等...给你...”
武兰倩从电视柜抽屉中翻出一盒什刹海香烟递到了韩子鸣手里。
韩子鸣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武兰倩说了一遍。
“老公,要不你最近就别走了好不好,等那个坏人被抓了,你再出去。”
“傻瓜,那怎么行?娱乐城那边很多事都要我去打理呢,再说了,因为那个什么沙仁修,我就躲起来不露面,这不让道上人笑话。”
韩子鸣一边说着,一边微屈着食指,在武兰倩的鼻梁上蹭了一下。
“道上?什么道上啊?”作为区长,武兰倩故意这样问道。
“害,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我要是躲起来,商界上的人会以为我是缩头乌龟了。”
“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买了一套新内衣,你要不要看看?本来昨晚就打算穿给你看的。”
“好呀,走...”
“你在这等着,我进屋换上,出来给你看...”
说着,武兰倩转身回到了房间,并把门关上了。
过了几分钟后,武兰倩缓缓打开了房门:“你...你先把眼睛闭上...”
“闭上了...”
“你不许骗我,快闭上...”
“好好好,闭上了闭上了。”
武兰倩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并跨坐在韩子鸣的身上。
“睁眼吧...好看吗...”
只见武兰倩穿着黑色渔网状的衣服,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套在网里边,唯独胸前和裆间是空的,两个大灯笼和生蚝赫然在外。
“卧槽...这...”韩子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他的心里,武兰倩一直是一副庄严的形象,即使两人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
眼前的一幕和之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怎么啦?我不好看吗?”武兰倩一边说着,一边抓住韩子鸣的手,并放在了一侧的大白灯笼上。
“好看...好看...”
“这个可是我托我朋友在国外买的,叫做情绪内衣,这些年很火的...”
不知不觉,韩子鸣竖起了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