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凡哥....”
肖璐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愧：
“对不起....又给你和妈妈添麻烦了。”
“说什么傻话。”
曾小凡伸手摸了摸肖璐的头，轻松地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
“人没事就好。”
“不过，以后遇到事情可不能自己一个人死扛了，知道吗？”
“嗯....”
肖璐的头垂得更低了：“我知道了....”
“那啥..凡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牛的？“
“我记得你也没上过少林寺学武功啊？”
“怎么突然就这么能打了呢？”
曾小凡挠挠头支吾道：“那..那啥...我每天晚上自己偷偷看电视练拳击要告诉你啊..”
“好吧~不管怎么样，你....你今天真是太帅了。”
肖璐说着忽而又俏脸一红，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曾小凡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目光闪烁地瞟向被他随手放在副驾驶座旁边的那叠照片。
那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
曾小凡也帅脸微微一红，刚才人多，还没来得及彻底销毁，撕烂了又怕别人拼接回去，这才带回车里来。
曾小凡知道这些东西不处理掉，肖璐永远无法真正安心。
“这些照片应该都齐了吧...？”
“你回想一下当时拍照的动作之类的，有没有遗漏的？”曾小凡微微皱眉道。
肖璐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咬着嘴唇，拿起照片检查了一遍，支吾道：
“我....我好后悔....”
“当时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
“让他们拍了这些....”
“要是流传出去，我....我就没法做人了....”
“应该是全在这里了..”
肖璐又羞又气，曾小凡连忙安慰道：
“没事，既然拿回来了就好，那我们一会儿找个地方把这些照片都销毁了吧”
曾小凡心放缓了车速，将车平稳地停靠在了路边一盏明亮的路灯下。
这里已经离开了市区，进入了回村的公路，四周是连绵的田野和远山的轮廓，夜晚的空气清新而安静。
“就在这里处理了吧。”
曾小凡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
“这些东西，现在就让它们彻底消失。”
他拿起照片，递到肖璐面前：
“你来处理。撕碎它，烧掉它，怎么解气怎么来。”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烂在我们肚子里，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肖璐抬起头，羞嗔地看着曾小凡，看到他眼中真诚的鼓励。
她颤抖着手，接过了照片发疯般地撕了起来，不但把自己的裸照撕了，还把自己女室友等受害者的照片都撕了。
曾小凡从车里找出一个平时用来装杂物的金属小桶，又拿出了打火机。
肖璐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照片碎片全丢了进去，碎片里依然可以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还有一张肖璐叉开腿的，暴露在车内灯和路灯的光线下，肖璐看得脸瞬间红得滴血，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
曾小凡适时地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给予她最大的尊重和空间。
肖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发狠地撕扯那些照片。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撕得很快，很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后悔和屈辱都随着这个动作一起撕碎。
很快，那些照片变成了无数碎片。
她将地上的碎片也全部捡起来放进金属小桶里。
“凡哥....”她小声说，带着哭腔。
曾小凡回过头，接过小桶，立马走出车外，用打火机点燃了碎片。
橘黄色的火焰跳跃起来，迅速吞噬着那些记录着肖璐一时糊涂和屈辱的纸片。
火光映照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
肖璐紧紧盯着火焰，眼睛里倒映着跳动的光，仿佛看着自己的噩梦正在被一点点焚毁。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燃烧的特殊气味。
偶尔有一两张碎片卷曲着，似乎还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像，但很快也化为了灰烬。
这个过程沉默而带着一种仪式感。
曾小凡就那样安静地举着小桶，确保所有碎片都燃烧殆尽。
火焰逐渐变小，最终熄灭，只剩下一小堆黑色的灰烬。
“好了。”
他转过头，对肖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看，什么都没了。结束了。”
肖璐怔怔地看着窗外飞扬远去的最后一点灰烬，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地、彻底地吁出了一口气。
她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一直紧绷的肩膀也垮了下去。
虽然眼睛还是红红的，但那种绝望和恐惧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虚弱感。
“谢谢你，凡哥....真的....谢谢你....”
她喃喃道，声音里充满了真挚的感激，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跟我还客气什么。”
曾小凡笑了笑，重新发动了车子：
“坐稳了，我们回家。瑶姨还在等我们呢。”
。车辆再次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处理完了最大的心病，车内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但一种微妙的暧昧却悄然滋生。
毕竟曾小凡可是亲眼目睹了这璐妹的全貌，
而肖璐也知道自己这凡哥看过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虽然彼此嘴上都没有说什么，但氛围就是莫名地有些暧昧起来。
“凡哥..你人还挺老实的~”肖璐忽而微微一笑。
曾小凡见肖璐情绪变好了，心里也放心了些，笑道：
“怎么说？”
肖璐拉了拉自己的兔女郎套装，略带羞嗔道：
“要是刚才你啥也不说，只要你不吭声，说不定我就给你服务了...”
“咳咳咳...瞎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曾小凡尴尬笑笑。
“所以我说你挺老实的啊，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估计巴不得弄我呢~”
“毕竟我们也不是亲兄妹，我又穿那么性感...”
“咳咳咳...那个，我们村里最近搞振兴啊~”
“我都承包了一片地种药材呢~”
曾小凡赶紧找别的话题扯了起来，肖璐见状也没有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