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他这个说法：
“我们的首要职责是维护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
“灵气复苏是世界性的趋势，无法阻挡。”
“觉醒的能力者，或者说修炼者，就像突然拥有了强大武器的普通人。”
“善者，可保一方平安；恶者，则为祸剧烈，造成的破坏远超传统犯罪。”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就拿黄大玄来说。他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些粗浅的灵力修炼法门，实力大增后，便肆意妄为。”
“根据我们后续调查和清算，他在短短几个月内，利用迷幻、胁迫、精神控制等下流手段，组织的所谓‘心灵洗涤会’，实质是淫乱派对，奸淫的妇女数量超过百人！”
“对社会秩序和公民安全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
曾小凡眼神一凝。他之前只是破坏了黄大玄的一个据点，救下了几个险些遭殃的女人包括自己曾经的梦中女神音乐老师，却没想到这家伙背后竟然造了如此大的孽。
一股无名火在他心中窜起，对那种仗着力量欺凌弱小的行径感到深深的厌恶。
“所以，”冷月看着他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
“局里在清理黄大玄余孽，复核案件时，注意到了你的存在。”
“你能独自解决掉黄大玄，说明你拥有的力量非同小可。”
“局里担心，你拥有这样的力量，若心性不正，将来很可能成为第二个、甚至比黄大玄危害更大的不稳定因素。”
“因此，派我来近距离观察、测试你的心性和行为模式。”
冷月说着，又忍不住瞪了曾小凡一眼，俏脸微红：
“果然……你小子行径恶劣！测试结果还没完全出来，你就敢……”
“敢对执行任务的女警……那样！”
“这要是汇报上去，足够你喝一壶的！”
曾小凡脸上再次浮现出那标志性的，让冷月牙痒痒的微笑，摸了摸鼻子道：
“这个……冷警官，关于摸胸这件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点小小的误会。”
“误会？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误会？”冷月气得想再给他一巴掌。
“其实我刚才，”曾小凡一本正经地开口道，眼神却格外真诚：“并不是故意要占你的便宜。”
冷月报以一声充满鄙夷的冷笑：“呵呵。”
“真的！”曾小凡强调道：“我是在制服你的过程中，不小心……嗯，接触到了之后，发现你胸部有点异常。”
“医者父母心，我忍不住多‘探查’了两下，确认了我的判断。”
“当然，第一次是不小心碰到的，我承认，但后续的摸主要是出于医生看病习惯啦...”
“医者父母心？”
冷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
“你还懂医？我看你是色狼之心！我那……那里好得很！用不着你探查！”
“是吗？”曾小凡收起笑容，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穿透衣物：
“你右边乳房，偏外侧，大概在……”
“嗯，你自己应该很清楚那个位置，内部有一个陈旧性的暗伤，并非纯粹物理损伤，而是混合了一种阴寒属性的能量残留。”
“或者说……一种奇特的病毒。”
“这东西盘踞在你体内多年，虽然被你自身的灵力和现代医学手段压制，但无法根除。”
“每逢阴雨天，或者你灵力运转过剧时，那个位置就会产生针刺般的剧痛，连带整个右臂都会酸麻无力，严重时甚至会影响你呼吸和发力。”
“我说得对吗？”
冷月脸上的愤怒和鄙夷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右胸的位置，美眸圆睁，死死盯着曾小凡：
“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隐疾，从她一次早期处理异常事件时受伤感染开始，已经折磨了她近三年。
正如曾小凡所说，位置私密，症状也难以启齿，她除了对总局内部有限的几位高级医师提起过，几乎从未对外人言说。
即便是总局的医师，也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这个刚刚认识，还对她“耍了流氓”的男人，怎么可能仅凭……
凭刚才那短暂的接触，就如此准确地说出病症细节？
甚至连能量属性是“阴寒”都点出来了！
“看来我说对了。”
曾小凡看着她反应，心中了然。
他获得的传承包罗万象，医道亦是其中精髓，望、闻、问、切到了高深境界，甚至能感知到人体内气息、能量的细微异常。
刚才近距离接触，曾小凡确实敏锐地察觉到了冷月胸前那股不协调的阴寒淤塞之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冷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突如其来的揭露，比刚才的肢体冲突更让她心神震动。
“我？一个恰好懂点医术的‘潜在危险分子’。”
曾小凡摊摊手，“你这病，现代医学和普通的灵气治疗手段很难根除，因为它不是单纯的物理损伤或能量阻塞，更像是一种‘活’的、具有适应性的异种能量生命体，或者说病毒。”
“它寄生在你的经络和乳腺组织深处，不断汲取你的灵力和生命力，缓慢滋生。”
冷月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曾小凡的描述，比总局医师的判断更加具体和……可怕。
“不过，”曾小凡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强大的自信：
“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这东西，我能治。”
“你能治？”冷月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总局那么多高手和专家都束手无策，他能治？
“当然。现在就给你治，当场见效，永除后患。”
曾小凡说着，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细如牛毛，闪烁着淡淡银光的毫针。
“你想干什么？！”冷月见状，立刻警惕地后退，双手护在胸前。
刚被摸了，现在又要扎针？
还是在那个位置？这混蛋是不是又想变着法占便宜？
“治病啊！”曾小凡一脸理所当然：
“你这病根深蒂固，不用针灸疏导经络，逼出寒毒，光靠吃药或者隔空发功，效果太慢，而且容易残留。”
“放心，我手法很快，你忍一下，几分钟就好。”
“不行！我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冷月又羞又急，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