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春灌护苗破双卡 家企同心稳农根
周日的午饭飘着炖肉香，林建国夹了块排骨给小电，笑着说：“东河村的春灌渠该清淤了，下午我去帮老乡们搭把手，你妈说让你带点馒头过去，饿了垫肚子。”林凡刚要应，手机突然响了——是强子，背景里全是水泵的轰鸣声，还有老乡的急喊。
“凡子！出事了！”强子的声音哑着，“西坡村的春灌水泵全停了！泵控研（美股bKJ623）远程锁了系统，说‘维保期到了’，续期要6000块一台；还有油控研（欧股YKZ758）的农机润滑油，从30块一桶涨到80，还说乡村订单少，不凑够100桶不发货！咱的水泵没油转不了，春灌渠的水都快干了，玉米苗再没水浇，就得旱死……”
林凡放下筷子，对苏晚晴说：“晚晴，你带小电跟爸妈在家，我去西坡村，强子那边急。”苏晚晴点点头，起身拿过他的外套：“别慌，带上伞，刚看天气预报要下雨，妈把馒头装好了，你带上给老乡们。”刚走到门口，林小雨背着农业局的工作包跑进来，头发还湿着：“哥！我刚从局里跑回来，泵控研的备案我查了——他们去年给河南乡村的水泵维保，免费续期半年，给咱这直接要钱！油控研更黑，给欧洲的润滑油才25欧元，合人民币195，能灌5台农机，给咱的80块才灌1台！”
“小雨上车，跟我去西坡村，你帮着找赵科长要函。”林凡拉开车门，林小雨麻利地坐进来，边擦雨水边说：“赵科长说了，春灌是红线，只要有双标证据，立马发‘应急保障函’，我刚把油控研的定价截图发给他了，他说这就签批。”
到西坡村时，春灌渠边已经围了不少老乡。强子蹲在水泵旁，手里拿着扳手，水泵上的显示屏亮着“维保失效”的红色提示。“凡子，来了！”强子抬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这水泵被泵控研锁得死，拆了远程模块也转不了，得要他们的解锁码；油控研的润滑油也断供，老乡们的农机都停在渠边，刚清完淤的渠水，流不到田里去……”
林凡蹲下来，摸了摸水泵的接口：“找本地的农机师傅，能不能改电路绕开维保系统？先让水泵转起来，别等解锁码。”旁边的老周师傅凑过来说：“能改！就是得拆了原厂的控制板，换咱自己的简易板，转是能转，就是没法智能调水量，得人工看着，总比停着强。”
“就这么办！老周师傅，你赶紧找板，强子你盯着改，我让胖子查证据。”林凡掏出手机打给胖子——那头传来婴儿的哭声，胖子笑着说：“凡子，我刚哄睡我闺女，啥事这么急？”“泵控研锁水泵要维保费，油控研抬润滑油价，西坡村春灌卡脖子，你查这两家的海外定价和维保记录，反垄断证据，半小时给我。”
“得嘞，你等会，我让我老婆盯会儿娃，这就查。”胖子顿了顿，又说，“放心，春灌误不得，我马上弄。”
公司里，投资部早已忙开。孙浩盯着屏幕上“油科股份（YKG489）”的K线：“凡哥，黑石从开盘就砸，现在跌到12.6元，成交量是平时的三倍，肯定是跟油控研串通好的，想借‘润滑油涨价’割小散。”张磊拿着期货单走进来：“润滑油期货也被炒起来了，油控研的经销商在囤货，我加了空单对冲，能补老乡一半买油的差价。”
“黑石砸多少接多少，成本控制在12.5元，等胖子的证据和周彤的函。”林凡对着电话说，“小雨，你跟赵科长催下函，就说雨越下越大，渠水快漫了，再等水泵转不了，水就浪费了。”林小雨立马给赵科长打过去，挂了电话说：“赵科长说函已经发了，让泵控研和油控研半小时内回复，不然就全省通报。”
半小时后，胖子的证据发了过来——泵控研2023年给法国乡村的水泵维保全免费，给国内乡村每台收6000；油控研的润滑油成本才15块，卖给咱80，利润翻了四倍。周彤的电话也到了：“凡哥，农业局联合市场监管局去了泵控研和油控研的中国分公司，他们服软了，泵控研马上给解锁码，油控研按30块原价发货，还赔老乡误工费！”
“老周师傅，快拿解锁码！”强子喊了一声，老周师傅立马输码，水泵“嗡”的一声转起来，渠水顺着管道流进田里，老乡们爆发出一阵欢呼。李婶拿着空油桶跑过来说：“强总，油控研的送油车快到了，30块一桶，跟以前一样！”
公司里，孙浩指着屏幕喊：“凡哥，油科股份的股价反弹了！泵控研解锁、油控研降价的消息一出来，小散跟风进场，现在13.8元，黑石止损离场，咱接了4000万股，赚了520万！”张磊笑着说：“润滑油期货的空单赚了480万，刚好补上老乡之前买高价油的差价，还能剩1000万给强子研发自主控制板。”
下午雨停了，林凡带着强子、小雨回父母家。院子里，苏晚晴正帮母亲晒刚收的油菜，小电举着馒头跑过来：“爸！吃！”林凡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林建国从外面回来，笑着说：“我去渠边看了，水泵转得欢，水都流进田里了，老乡们说多亏你，不然这苗就旱死了。”
晚饭时，猴子带着新招的电子工程师来了，手里拎着刚打印的控制板设计图：“强哥，这是自主控制板的图纸，本地电子厂说一周能出样品，批量做成本比原厂低50%，以后泵控研再敢锁系统，咱自己换板就行。”眼镜推了推眼镜：“研发预算批了1000万，从投资部回款里划，不影响其他项目。”
林小雨扒着饭，兴奋地说：“哥，赵科长说我这次帮着催函、查证据有功，让我提前转正，以后专门负责乡村春灌保障，不用再实习啦！”苏晚晴笑着夹了块排骨给她：“太好了，以后小雨就是正式干部了，可得多帮老乡们办事。”
周三，公司组织团建——去近郊的桑葚园摘桑葚。苏晚晴带着小电，边摘边给父母装篮；强子和工程师们聊控制板研发，老周师傅也来了，跟着出主意；胖子抱着闺女，跟同事们笑闹；林凡和周彤、孙浩、张磊坐在树荫下，聊下周的股市策略；林小雨跟农业局的同事视频，汇报春灌进度。
桑葚园里的笑声飘得很远，小电举着刚摘的桑葚跑过来，塞进林凡嘴里：“爸！甜！”林凡嚼着桑葚，甜香漫进心里——他忽然觉得，所谓的踏实，就是雨天里能及时浇苗，旱时能顺畅灌水，家里有牵挂，公司有兄弟，老乡有盼头。
晚上回家，苏晚晴靠在林凡身边：“今天看你笑得开心，比平时盯盘轻松多了。”林凡握着她的手：“有你们在，我不用再自己扛着，家企同心，啥坎都能过去。”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控制板图纸——那是春灌的希望，也是心里的稳。